分卷閱讀55
德麟一走,翊坤宮門口嚇倒了一大片,今個兒要是讓德麟貝勒真的出了手,他們的命,就全部交代了。 宛瑤也被嚇得神情恍惚,她沒想到有一天,德麟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當(dāng)初知道要做小的時(shí)候,也不過就是一碗酸辣粉,翻天覆地的睡了一覺,就把這事揭過去了,德麟他…… 花嬤嬤,綠豆幾個急忙將宛瑤護(hù)著送進(jìn)了翊坤宮,將宮門閉得死死的,哎呦喂,除了皇上,真真是誰來也不能開門了,也不知道今個兒這事兒會不會傳到皇上那去,好在西六宮只住了宛瑤一個,要不然,各處來個看熱鬧的,翊坤宮上下,要闔宮被滅了,這代價(jià)忒大了。 翊坤宮的宮門才閉上,宮道轉(zhuǎn)角處就轉(zhuǎn)出兩個人來,宮女碧霞輕聲說道:“小主,咱們今個兒可來著了,依著奴婢愚見,您犯不著向純嬪示好,就沖著德麟貝勒方才這番話,純嬪活不了幾日?!?/br> 凝碧絞著帕子,惴惴不安的說道:“可是純嬪她方才倒也沒說什么?!?/br> “純嬪說什么不要緊,重要的是德麟貝勒說了些什么,什么今生娶不得你,做不得夫妻的話,只要往皇后娘娘跟前一撂,純嬪是半分活路也沒有了?!北滔佳鄣组W過一絲精明。 凝碧仍舊有些遲疑:“可是純嬪與我并沒有嫌隙,我這么害她……” “小主難道還想受瑩嬪娘娘的欺辱,茍延殘喘?”碧霞皺眉看向凝碧,凝碧打了個哆嗦,默默垂下頭去。 碧霞話語又溫柔了起來:“小主放心,您是汗出則體香,滿京城找,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只要您告發(fā)了純嬪娘娘,您就是這后宮第一人,到時(shí)候瑩嬪娘娘巴結(jié)您還來不及呢?!?/br> ☆、第50章 城 翊坤宮里,容嬤嬤弄了烤rou,支起了步步錦窗子,在炕幾上,一片片的烤,還趕不上宛瑤吃的,容嬤嬤調(diào)制醬料一絕,宛瑤一手白菜心,一手五花rou,半點(diǎn)不含糊,炕幾上大大小小十幾個碟子,酸辣筍絲,蓑衣黃瓜,酸甜泡菜,腌漬蘿卜,配上新鮮的白菜心,熱騰騰半焦的烤rou,人生圓滿了。 綠豆,豌豆加花嬤嬤三個,躲在小廚房里頭,一邊探頭看著窗戶里頭的宛瑤吃東西,一邊低聲商議:“剛剛在宮門口這事,要不要告訴皇上?” 豌豆實(shí)誠些,頭搖的跟撥浪鼓是的:“不行,皇上說,不讓告訴娘娘,郡王府出事的事?!?/br> 綠豆沒好氣的在豌豆頭頂一拍:“現(xiàn)在娘娘不是知道了嗎?再說了,皇上嘴里說的是,郡王府的事情不能告訴娘娘知道,實(shí)際上就是說,德麟貝勒的事情,不能讓娘娘知道,現(xiàn)在德麟貝勒都見了咱們娘娘了……” 豌豆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你說慢點(diǎn)?!?/br> 綠豆一個頭兩個大,決定不跟豌豆商量了,豌豆腦子太笨,指望不上,綠豆轉(zhuǎn)頭跟花嬤嬤說話:“嬤嬤你說,這事兒,咱們報(bào)還是不報(bào)?” 花嬤嬤也遲疑著,兩只手揣到袖籠里頭,為難的說道:“按理說,這件事情吧,咱們不說,門口兩侍衛(wèi)不說,娘娘不說,皇上就不可能知道。” 花嬤嬤話音一落,豌豆立馬表態(tài)道:“嬤嬤知道的,我嘴巴緊的很。” 綠豆也道:“門口那兩個侍衛(wèi),比咱們怕死,讓皇上知道,德麟貝勒站在咱們宮門口跟娘娘說話,他們兩腦袋先掉褲襠里?!?/br> 豌豆,綠豆說完,看向花嬤嬤,花嬤嬤扭頭,看了眼窗戶里頭,胡吃海塞,沒心沒肺的宛瑤,幽幽嘆了口氣:“現(xiàn)在,只要咱們娘娘能管得住嘴,咱們就不用跟皇上報(bào)這件事情了?!?/br> 豌豆看了眼綠豆,綠豆看了眼花嬤嬤,花嬤嬤看了眼豌豆,三個人同時(shí)站起身來,說道:“現(xiàn)在報(bào)去吧。” 綠豆眨巴眨巴眼道:“我去跟師傅說,讓師傅跟皇上說?!?/br> 花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去吧,去吧,咱們娘娘哎,也就吃上頭,能堵上嘴。” 宛瑤不知道,自己吃一頓烤rou的功夫,就被眾人嫌棄了。 容嬤嬤收拾了炕桌,宛瑤就窩在炕上逗狗,小京巴又吃了不少,肚子滾圓,好在宛瑤這回管著他,沒吃到吐。 小京巴巴掌大小,宛瑤推他一下,倒了,四仰八叉的,滾圓的肚皮露外面,宛瑤戳著直樂:“瞧你吃的?!?/br> 花嬤嬤在一旁冷眼瞧著,又瞧了眼宛瑤的肚子。 嘿,誰也別說誰,什么主子養(yǎng)什么樣的狗,就跟她翻個身能起得來是的。 “嬤嬤,我得給他取個名了,你說叫什么好?”宛瑤笑得甜津津的。 花嬤嬤板著一張老臉,冷冰冰的說道:“老奴覺得,您還是先給自己取個名的好?!?/br> “為什么?”宛瑤道:“我有名字???” 花嬤嬤掃了一眼沒出息的宛瑤,不上進(jìn)的宛瑤,不知居安思危的宛瑤,揚(yáng)聲說道:“死不過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您又是一圓滾滾的格格,趕著趟,說不定還能投身給皇上做公主呢,你現(xiàn)在取個名,說不得回頭能跟雯靜公主一樣好命?!?/br> 宛瑤抱著肚子,幽幽的坐起來,嘟囔著道:“嬤嬤,我不就給狗取個名嗎?至于這么瘆的慌嗎?” “您知道瘆的慌還行,老奴就怕您不知道,老奴給您提個醒,德林貝勒的事,綠豆去毓慶宮說了,您自己琢磨好了說辭,怎么跟皇上交代吧?!被▼邒咔屏艘谎厶焐?,琢磨了一下皇上的脾性說道:“皇上午膳后,有一個時(shí)辰小憩,老奴估摸著,人馬上就到了?!?/br> 宛瑤坐都坐不住了,抱著肚子直跳腳,來回在暖閣里頭轉(zhuǎn)圈圈:“嬤嬤,你為什么要告訴皇上?。磕嵌嘞氩婚_?。炕噬闲⌒难?,您又不是不知道?” 花嬤嬤瞧著宛瑤在暖閣里轉(zhuǎn)圈圈,小京巴在炕上鉆圈圈,那真是一毛一樣的,花嬤嬤唉聲嘆氣的說道:“不是老奴想不開,實(shí)在是娘娘心想的忒開,別人不漏了去,您自己個兒就得先把自己給賣了,再說了,德麟貝勒那番話,也不是鬧著玩的,咱們自己去說,總比別人說的強(qiáng),這宮里頭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br> 宛瑤雙手托腮,哀怨的看了眼花嬤嬤:“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一會兒見著皇上,我怎么說啊……” “您什么都不用說?!被▼邒咭槐菊?jīng)的從袖籠里掏出一個小瓷瓶來,掀開炕幾上的鎏金天青釉香爐,往里頭灑了點(diǎn)香沫子。 宛瑤瞪大了眼睛,往跟前一湊合,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來,眉眼彎彎的說道:“這是安神香?皇上聞著就睡著了?就不會找我麻煩了?” 花嬤嬤怒其不爭的掃了宛瑤一眼,就見容嬤嬤撩簾子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個托盤,里頭放著一個白瓷蓮花壺,一個白瓷小酒盅…… “您喝了這個,就齊活了,余下的就是老奴們的事了?!比輯邒吲c花嬤嬤也弄明白了,自家娘娘就是一杯倒,喝了酒之后,不撒撒酒瘋,都對不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