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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司晴沒來,麥芒一個(gè)人正在包廂里喝酒。那日,包廂外異常鬧騰,說話的人異常中氣十足。麥芒在包廂里都能清楚聽見他們的高談闊論。 一人道:“這稚兔同籠,三十五頭,九十四足,這至多有三十五兔,按一兔,二兔,一一窮舉,必可解此題,只是稍有些麻煩罷了。” 接著響起一道調(diào)侃的聲音,“柳兄,你這法子哪里是稍有麻煩,是太麻煩了吧?!?/br> 哄堂大笑后,又一人猶豫著說道:“這九十四足,一兔四足,即至多有二十三兔子,這樣是否可以簡化些?” 有人疑惑:“何來二十三,二十三只兔子不過九十二足,那還有二足呢?!?/br> 前人噼里啪啦又解說一大通。 眾人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br> 麥芒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免費(fèi)的好酒喝著,這樣的喧鬧自然是要自個(gè)兒忍著的。不過,這下總算是能安靜了。 “啪!” 比麥芒手拍桌子的聲音更響,聽著聲兒,像是電視劇里青天大老爺?shù)捏@堂木似的。 一男子聲如洪鐘,“這道問題是我經(jīng)過東域時(shí)收集而得,自然也有它自己的解法。聽著,倘若這只籠子里全是兔子,那它就得有一百四十足,多了四十六足。一只雞比一只兔子少兩足,那這四十六足就代表著二十三只雞,自然就還剩下十二只兔子了?!?/br> 這段話一出來,包廂外的分貝以麥芒rou眼可見的速度瘋漲。 “這至多有二十三只兔子,怎么可能全是兔子呢?” “我這只是設(shè)的前提?!?/br> “那也不對啊,那四十六足......” “那東域之人就是這樣講的,你帶進(jìn)去算,是也不是?” ...... 聽一群鉆研文學(xué)的古人講小學(xué)奧數(shù)題,喝完酒暈乎乎的麥芒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像個(gè)充滿氣的氣球似的,馬上要炸了。煩躁之下自然又是酒過三巡,酒過三巡之后,本性必然得是毫無束縛。 麥芒一推包廂門,大喊:“都給我,安靜!” 瞬間,整個(gè)頂層安靜了。眾人驚詫地看著麥芒,像看著個(gè)傻子。 嗯,不錯(cuò)。 麥芒對自己的威嚴(yán)深感滿意,三步并兩步歪歪扭扭地走到正中,拎起桌案上的毛筆,在白絹布上唰唰唰。 將兔的未知數(shù)量記為“之”,雉的數(shù)量記為“乎”,“之”加“乎”為三十五,四“之”加二“乎”為九十四,可得“之”為十二,“乎”為二十三。 “嗝?!丙溍M足地打了個(gè)酒嗝,收筆。 堂下又是一派寂靜。 還有人敢直接在這白絹布上寫字? 不過,能被請進(jìn)頂樓的人也都不是傻得要命的,目光隨著白絹布上的字而動,不少人一下子就悟出了門道。再是一陣子小聲的討論,就基本上都明白了過來。 明白過后,眾人紛紛忌憚地看向這正中的醉漢。發(fā)髻斜插,凌亂的發(fā)絲披散在臉上,依稀可見喝得發(fā)紅的臉頰,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哪里認(rèn)得出是哪位高人。 一人試探著問道:“可否請教高人尊字?” 尊字? 李白字太白的那個(gè)字? 那就是...... 麥芒瞇著眼,回道:“半瞎?!?/br> 半瞎? 眾人沒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片寂靜。在這寂靜中,忽有一人額手稱贊道:“半瞎,半明半瞎,好字?!?/br> 麥芒看向那人,感覺,有點(diǎn)眼熟。 眾人道:“楚管事?!?/br> 然后,就幸虧楚司晴把釋放天性的自己給及時(shí)拖回了包廂,好像,自己還一不小心吐了他半身? “連我也不見?” 麥芒正心生羞愧呢,便見羞愧的對象笑意吟吟地站在包廂門口。這樣看過去,玉帶纏腰,長身玉立,額鬢上清晰的美人尖,他,看著好像真有幾分眼熟。 麥芒用力地眨了眨眼,也沒能看得再清楚點(diǎn)。畢竟,還是眼睛不大好使的人啊。 “怎么可能,快過來嘗嘗你們酒樓新到的酒?!?/br> 楚司晴..... 我們酒樓新到的酒?這話聽著怎么有點(diǎn)怪怪的。 楚司晴走到麥芒的對面,坐下,低頭道:“你這酒喝了也有半個(gè)月了吧?!?/br> 麥芒站起,伸長身子,俯身給楚司晴倒酒,“是嗎?” “你......” 楚司晴猶豫著不知道怎么說,一抬頭......與麥芒的距離不過半寸。 呼吸曖昧地糾纏,面龐升溫。 那日亦是如此。 他架著釋放本性的麥芒回包廂,麥芒掛在他身上,抬起頭,看著他,看著他,只要再低一點(diǎn)點(diǎn),就...... 然后,他就被她吐了一......臉。 現(xiàn)在,麥芒逼得越發(fā)近了。 她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雙眼,她嘴唇動了! “怎么,要趕我走了?” 楚司晴...... 楚司晴偏過頭去,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又感覺喉嚨里不太舒服,咳嗽了兩聲,道:“當(dāng)然不是?!?/br> “只是,已經(jīng)半個(gè)月了,你也總不能這樣一直日日醉酒下去?!?/br> 麥芒坐回位子,迷離的醉眼瞟了他一眼,看向窗外。 “醉酒有什么不好的,不用重新投胎就能變成另一個(gè)人。醉酒的時(shí)候,我甚至都會把司晴你當(dāng)成我的一位故人。” 咦,這話好像不太對? “另一位故人,但清醒的時(shí)候就知道不是了?!?/br> 楚司晴一愣,笑道:“你哪兒有清醒的時(shí)候?清醒,只有我才有吧?!?/br> 麥芒也是一愣,愣完不由跟著笑了起來。 窗外,日暮,來紅袖坊看舞的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 門口招呼客人進(jìn)去的小姑娘,是前些天才被爹爹送來的,當(dāng)時(shí)哭天喊地,死也不肯進(jìn)舞坊,現(xiàn)在,不還是照樣喜迎八方來客? 紅袖坊外大大的木牌子,上面寫著今晚的舞名和主舞的名字。 燭月。 紅蓮。 麥芒一口飲完杯中余酒,“都半個(gè)月了嗎?難怪,這酒現(xiàn)在喝著都跟白水一樣了。” 楚司晴摸不懂麥芒的意思,她這是要……改變了嗎? “走啦,白水還有什么好喝的!” 作者有話要說: 已學(xué)會給評論的小天使們送紅包的技能,歡迎小天使們來評論圍觀~ ☆、朱砂白米(7) 麥芒走出酒樓。 楚坊正門外是條熱鬧的寬敞街道,誰能想到它后門對著的卻是,紅袖坊。 出了酒樓,畫眉試探著道:“夫人,昨夜紅袖坊有人鬧事?!?/br> 麥芒揚(yáng)眉,輕嘆一口氣,“我知道。” “郎主過去幫忙了?!?/br> 麥芒再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