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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不宜離宮,可是我唯一的親弟弟正在昏迷不醒,我這個做jiejie的如何能不去親自守著他,看護著他? 衛(wèi)恒顯然明白我此刻憂急如焚的心情,并沒說什么,只是吩咐道:“出宮,去云陽侯府?!?/br> 好容易到了阿弟的府第,我匆匆奔進去一看,頓時淚如雨落。 前幾日還神采飛揚的翩翩少年郎,如今卻躺在榻上,俊俏的臉上纏滿了止血的繃帶,緊閉著眼,呼吸微弱。 衛(wèi)恒將我扶到一旁,“你別擔心,太醫(yī)已經(jīng)趕過來了,先讓他們給阿弟診傷?!?/br> 我懸著一顆心看那幾名太醫(yī)給阿弟診脈,治傷。 待到他們來稟報阿弟的傷情時,我竟有些不敢去聽,生怕會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陛下和娘娘勿憂,許是托陛下的庇佑,云陽侯這傷看著嚇人,其實不過是些皮rou傷,絕無性命之憂。此刻雖然還未醒,但是腦部卻并無淤血,許是一時撞到了,待醒了便不妨事,只需將養(yǎng)外傷便可?!?/br> 我這才將懸著的一顆心放回原位,謝過了太醫(yī),請他們自去開方煎藥,坐到弟弟床邊,看著他裹滿繃帶的臉頰,忍不住又是淚盈于睫。 衛(wèi)恒坐到我身邊,替我擦去眼角的淚。 “快別哭了,阿弟他吉人天相,要不了多久就會醒來的,朕讓這幾個太醫(yī)就留在這里,直到他傷好了才許回宮。” 我哽咽道:“我也要留下來,還求陛下恩準?” 衛(wèi)恒眸光一沉,“你我夫妻之間,何來一個‘求’字?我知道你擔心巖弟,便是強行帶你回宮,只怕你心里會更不踏實。朕許你留下來照料他便是,只是你需得答應朕一事?!?/br> “何事?” “千萬別累到了,定要照顧好自己,朕會讓尹平留下來看著你的,若是你只顧著照料你弟弟,耽誤了進膳歇息,朕就立刻將你帶回宮去?!?/br> 我自是點頭應是,同他道:“子恒,我懷疑阿弟是被人故意撞下馬來的,還請陛下能徹查此事?” 他眸色冷如寒冰,恨聲道:“這是自然,先是在宮中想要害了朕的皇后,又在宮外想要害朕的小舅子,真當朕是死人不成?” “朕若是連這等惡人都揪不出來,這皇帝趁早不用當了!” 他離去之后,我親自喂阿弟服了一碗藥,便被尹平催著去歇息。 “娘娘,方才陛下的圣諭您也都聽到了,還請您早些安寢,您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照料云陽侯?!?/br> 這一天經(jīng)歷了這許多事體,大起大落又大喜大悲,我確是覺得有些心力交瘁,只得先去就寢。 昏沉沉地睡了一夜,早起時,便聽婢女們說巖弟已然醒了過來。 我匆忙洗漱完畢,便奔過去看他,見他果然睜著一雙大眼,正又驚又喜地望著我,啞著嗓子道:“阿姐,你怎么來了?” 我正想問他覺得可好,身上可還有哪些地方覺得疼,就聽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道:“臣荀淵拜見皇后?!?/br>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阿弟的床邊,竟是還有一人,仍舊是一襲青袍,頭戴玉冠,只是臉色瞧上去有些憔悴。 他如今是大齊的尚書令,不去上朝,怎么會在這里? “荀先生不必多禮,多謝您來看望巖弟?!?/br> 他低垂著頭道:“昨晚臣一得到消息聽說阿巖受了傷,便想過來探望,又恐……有些不便??捎謱嵲趻煨奈疫@弟子的傷勢,便于今早冒昧前來,還請皇后恕罪?!?/br> 我溫言道:“巖弟有你這樣關心他的夫子,我替他開心還來不及,如何會怪罪先生?!?/br> 他在我面前似是有些窘迫,又同巖弟簡短說了幾句,便欲告辭。 巖弟有些舍不得他走,“徒兒雖受了傷,只能躺在榻上,不能再到先生府上親去求教,可定會手不釋卷,不敢誤了學業(yè)。還求先生可憐徒兒這回受了傷,若得了空,常來看看徒兒?!?/br> 荀淵點了點頭,將要離去時,躊躇了片刻,同我道:“請恕臣斗膽,還請娘娘借一步說話。” 第107章 娘親 我也正想拜托荀淵一件事, 便道:“不如我送先生出去吧?!?/br> 待緩步走到了庭院里, 見荀淵遲遲不言, 我便道:“巖弟他很是敬愛先生,此番他傷到了腿,需臥床休養(yǎng)月余, 還請先生得閑時能常來教導于他?!?/br> 荀淵恭謹?shù)溃骸俺贾霸锬镎f過, 臣欠了您的情,一直想要報答于您,難得能為娘娘效犬馬之勞,臣自當遵命?!?/br> 我輕輕嘆了口氣,想到昨晚又來纏繞著我的噩夢, 又道:“也不知道我這個jiejie還能陪在他身邊多久。若是有朝一日我出了什么意外, 還請荀先生看在巖弟是您的弟子,喊您一聲先生的情份上, 能夠看顧于他?!?/br> 荀淵忙道:“娘娘何出此言?這些時日所發(fā)生之事,或許會讓娘娘覺得陰云密布、風刀霜劍,但請娘娘放心,陛下他一定會護娘娘周全的, 也會將那在背后弄鬼之人查出,請您切勿過于憂慮!” 我不由微微笑道:“原來是陛下讓你來寬我的心的?” 荀淵身形一頓, 張口想說些什么, 目光閃了閃, 卻又咽了回去, 只是點頭道:“陛下憂心您, 微臣……自當替陛下分憂?!?/br> 不知為何,他說這話時的神情語氣,讓我心中有些微微的不適。 我止住腳步,“請荀先生慢走。” 就在我轉(zhuǎn)身的瞬間,忽然聽他低語道:“便是陛下不能護您周全,荀某也定會……” 我心頭一震,簡直疑心是我幻聽了,再回過頭去,只見他高瘦的背影匆匆離去,猶如落荒而逃一般。 原本我還在猶豫是否再拜托他一件事,可是如今看來,倒是當離這位荀先生遠些才是。 只是巖弟他……,也不知嫂嫂何時能被衛(wèi)恒的人帶來洛陽,若是有嫂嫂守在這里,便是我真出了事,以嫂嫂的身手,或許能護著巖弟逃離洛陽,到那處桃源隱居起來。 可惜三日過去了,仍不見嫂嫂前來。 衛(wèi)恒雖然每日都會派人來問侯于我,送來各種藥膳補品,可是對是誰誣陷于我,又故意想要害死巖弟,卻仍是沒什么太大的進展。 這讓我心中益發(fā)焦慮,尤其是每晚我都會被同一個噩夢所糾纏。夢里不論我怎么逃,那一杯毒酒都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有時是衛(wèi)恒端來給我,有時又是另一個面目模糊不清之人。 我不知是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還是說,這些夢是在預示著什么。 若是后者,若我接下來的命運真如那夢中預示的那樣,仍是逃不過那一杯毒酒,有些事,我便該預備起來了。 那個方子,我早已爛熟于心,眼下巖弟又正在服藥治傷,吩咐買藥之人多買幾味我所需的藥材也極為容易。替巖弟煎完藥后,我便按著那個方子,將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