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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娘娘不妨先到內(nèi)殿稍坐片刻?!?/br> 我有心想先問問尹平是否知道此事,又想起宮中忌諱,還是沒說什么,默默走到內(nèi)殿,立在窗前。 也不知尹平是否還是去通稟了一聲,很快我便見衛(wèi)恒大步走了進(jìn)來。 他倒是面色如常,“怎么今日親自過來了,我還以為又是溫媼替你過來呢?” 見他明知我已聽到了,卻還是一副冷靜從容的模樣,我忽然氣往上涌,便淡淡道:“若是妾不親自過來,又如何知道姨母他們竟會遭逢不測,更不知陛下打算何時才肯讓妾知道?” 衛(wèi)恒緩步走到我身前,同我解釋道:“朕并不是有意要瞞你!朕是怕你憂心,想等他們平安無事后再告訴給你知道?!?/br> “既然陛下并不打算瞞我,那就請告訴我姨母他們到底遇到了何事?” 衛(wèi)恒直視著我的雙眼道:“他們是走官道入京的,行至王屋山時,太后和子文所乘車駕的馬匹因被蛇所驚,以致胡奔亂突,拖著馬車滾落山崖。朕派去的人已經(jīng)找到摔毀的馬車,車夫也已然摔死,可是車內(nèi)卻空無一人,朕已經(jīng)加派人手,務(wù)必要將他二人找到。” 既然有車駕經(jīng)過,又有從人開路,道旁怎么還會藏得有蛇?可見多半不是意外。墜毀的馬車?yán)锟諢o一人,姨母和子文是被他人所救,還是說,是被什么人給擄走了? “只有姨母和子文的車駕墜入山崖,那珠兒他們呢?” 衛(wèi)恒頓了頓才道:“他們臨行前,珠兒診出有了身孕,害喜的厲害,醫(yī)官說她胎象不好,不宜遠(yuǎn)行,這一次并沒有上京?!?/br> 我心頭微微泛起一絲涼意,忍不住質(zhì)問他道:“若不是出了這樣的事,陛下是不是也不會告訴我,珠兒有孕,她此次不會到洛陽來?” 見他張口想說些什么,我搶先道:“陛下是不是又想說你不告訴我是怕我知道了會失望難過?可是子恒,你到底還對我隱瞞了些什么?” 他沉默片刻,反問道:“皇后這般明察秋毫,朕的所作所為如何能瞞得過皇后的耳目?” “你究竟為何讓姨母和子文入京,真的只是為了冊封姨母為太后這一件事?” 如果不是姨母和子文突然出了意外,我當(dāng)真以為他們這一世的命運(yùn)已然改變,不會再像前世那樣。 衛(wèi)恒想了想,道:“有人告發(fā)子文,說他不但在鄴城營造王府時,有不少逾制之處,還四處招攬人心。他甚至還口出狂言,竟敢——” 見他忽然住口不言,我問道:“怎么?” 衛(wèi)恒深吸一口氣,似將梗在他心頭的火氣硬是壓了下去,沉聲道:“沒什么,不過是對朕說了些大不敬的言語罷了。” “所以你要召他入京?” 是我太過天真,既然前世有人在他們兄弟間挑撥離間,今生又焉知不會有人為了討好衛(wèi)恒,故意挑子文的錯處彈劾于他? 衛(wèi)恒不悅道:“你怎么不說朕是押解他入京?在你心里朕就是這般耳軟之人,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難道你以為朕就會忘了父王臨終前的那個怪夢,不會想到是有人故意陷害子文,離間我們兄弟?朕下詔讓他們?nèi)刖?,只是想徹底查清此事,不想路上竟發(fā)生這樣的事,倒讓皇后又對朕起了疑心,懷疑是朕暗中下的黑手?” 見他氣得臉色鐵青,我有些后悔,可若是他一早便將這些事情都告訴給我知道,而不是瞞著我,我又怎會在猛然知情的那一瞬間對他起疑? 我上前一步,想握住他手說些軟話,哪知他卻退開道:“朕還有政事要忙,趕緊查找太后和子文的下落,查清到底是誰暗中動了手腳,故意讓他們墜入山崖,嫁禍給朕?;屎筮@就請回吧!” “子恒……”我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他打斷道。 “皇后不愿告退,是想留下來侍寢嗎?只是你所掛念的親人正生死未卜,皇后可還有這等閑情逸致想要再同朕顛鸞倒鳳?” 第104章 軟化 衛(wèi)恒丟下這句刻薄話, 不等將我氣得轉(zhuǎn)身離開, 他倒先憤然離去,將我一人孤零零地留在他偌大的寢殿里。 我一動不動地佇立在原地, 窗外的天光漸漸烏沉, 我的心也慢慢冷靜下來,將方才同衛(wèi)恒的對答重新在心內(nèi)又過了一遍。 這才發(fā)現(xiàn)在我的憤怒之下潛藏著的,其實(shí)更多的是恐慌和害怕。 重活一世,我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夠改變前世的命運(yùn),無論是自己, 還是身邊之人, 都再不要像前世那樣,落得一個不得善終的悲慘結(jié)局。 所以當(dāng)衛(wèi)恒說要封姨母為太后,召子文入京時, 我是那般歡喜,不光是替姨母和子文歡喜,也是為了我自己。我總覺得既然他們的命運(yùn)已和前世不同,那我的命運(yùn)便也定然不會再重蹈前世的覆轍。 所以,當(dāng)聽到姨母和子文的馬車竟然墜入山崖時,曾經(jīng)籠罩在我心頭的陰霾重又聚攏了來,將我兜頭罩下。 我怕,在本以為一切都和前世不同時, 他們竟會仍如前世那樣, 還是不得善終。 那么我的命運(yùn), 是否也仍舊逃不過正值盛年, 卻被一杯毒酒賜死? 更讓我慌亂害怕、心中不安的是,衛(wèi)恒竟然又對我有所隱瞞。 前世我們會成一對怨偶,便是因?yàn)楸舜擞性挾疾卦谛睦?,不肯對對方明言之故?/br> 重活一世,我和他也都意識到了彼此這不足之處,在經(jīng)歷種種波折敞開心扉之后,幾乎已對對方再無絲毫隱瞞。 可也只是幾乎而已,我能隱約察覺得到,在他心底最深處,仍有一些隱秘心緒不愿同我提及?;蛟S正是因?yàn)槿绱耍艜ξ译[瞞姨母和衛(wèi)玟墜崖失蹤之事,也不愿告訴我衛(wèi)玟究竟口出了何等狂言,冒犯于他。 他怪我對他起了見疑之意,可難道他便不曾對我生出疑心嗎? 我明明是今日才無意中得知姨母他們失蹤的消息,可是聽他話中之意,竟是懷疑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同他說什么為了早些懷上孩子,房\\事當(dāng)不可過于頻繁的話,拒絕他的求\\歡。 那一瞬間,我只覺心頭困倦得厲害。我和他好容易走到今天,卻不想,在他心里,仍是有一點(diǎn)心結(jié)未解,否則他不會因這心魔又對我生出誤會來。 可是我再一細(xì)思,又覺出有些不對來。 其實(shí)衛(wèi)恒心中那一點(diǎn)心結(jié)我是知道的,對我衛(wèi)玟在江水上共度的那一夜,他始終耿耿于懷。 我曾想過同他解釋明白,可他卻不愿聽我多說,每次見我提起此事,不等我細(xì)說,便一臉坦蕩大度的說是我想多了,小瞧于他,他對此事全不介懷,再三跟我申明,無論怎樣,只要我能陪在他身邊,他便心滿意足,再無所求。 事實(shí)上,在姨母和衛(wèi)玟墜崖這件事發(fā)生之前,他也一直是如他所言,平日里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