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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連身子都撐不起來。 可那大力搖了半天船槳的艄公卻像是吃了頓了不得的美食,一副酒足飯飽的饜足模樣,精神抖擻、含情脈脈地替我攏好衣裳,將我抱回到寢房之中,不等我去梳洗,又將我按在錦榻之上,復(fù)搖了兩三回船兒,猶嫌不足,抱我入浴池清洗時,又在水中愜意地蕩起了船槳。 直折騰到日影西沉,又暢想了一番何時在馬車上這般玩耍一回,才放我歇了兩個時辰,待到用過晚膳,剛消了食,他便又欺身而上,將我壓在榻上,又要同我蕩舟搖船。 我剛想推拒,他便道:“為夫這積攢了這上千日的火氣,豈是白日里那幾下便能疏泄得了的,少不得辛苦夫人,再幫為夫解了這下面的焦渴?!?/br> 他咬著我的耳朵誘哄道:“夫人不是想要孩子嗎?為夫若不努力耕耘,辛勤播種,夫人如何能快些有孕在身,好誕下個玉雪可愛的孩兒呢?” 可結(jié)果卻是,他雖一味賣力耕耘,兩個月過后,太醫(yī)請平安脈時,仍舊不見我身上有喜脈的跡象。倒是雍天子的皇宮那邊傳來了喜訊,皇后衛(wèi)華在誕下太子后時隔五年,再度有了兩個月的龍?zhí)ァ?/br> 因著衛(wèi)恒上一次的敲打,這一兩年來,衛(wèi)華再不敢動不動便來找我,不過年節(jié)時見上一面,略說上幾句話。只是此次她再度有孕,于情于禮我這個弟妹都不好再裝聾作啞,還是當(dāng)去親自探望一番。 便是衛(wèi)恒知道后,也沒說什么,本想陪我一道去,朝中卻忽然來了邊關(guān)的急報,他只得吩咐我貼身的幾個宮女并尹平定要照料好我,讓我早去早回,護(hù)好自己。 待我到了衛(wèi)華宮中,卻發(fā)現(xiàn)她神色有些憔悴,也不知是不是懷孕辛苦的緣故,她整個人的精神瞧上去頗有些委頓,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我不由關(guān)切道:“我瞧皇后臉色不大好,可是害喜的厲害,太醫(yī)可怎么說?” 衛(wèi)華干嘔了兩聲,拿帕子捂了捂嘴,溫媼在一旁低聲道:“太醫(yī)說皇后這樣同害喜倒關(guān)系不大,皆是憂思太過的緣故?!?/br> 我略一細(xì)想,便明白了,原來衛(wèi)華心里放不下的,竟仍是她是否會由大雍的皇后變?yōu)樾鲁拈L公主。 原本因衛(wèi)恒堅(jiān)辭不肯,近一年來朝堂上已極少再有那不長眼的臣子奏請雍天子禪位之事。 可是這一個月來,不知怎地,這些奏請改朝換代的折子竟又如雨后春筍般的冒了出來,也讓衛(wèi)華復(fù)又憂思難安起來。 這孕婦的心思本來就敏感,我只得溫言軟語,又將衛(wèi)恒說的那些話拿出來跟她再三保證了一番。 衛(wèi)華半低著頭聽了半晌,忽然直愣著眉眼問我道:“便是子恒不想身穿龍袍,做這龍椅,當(dāng)上九五之尊,那阿洛你呢?你就不想頭戴鳳冠,成為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 我微微一怔,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便笑著搖頭道:“我從來不想做什么天下最尊貴的女子,那些所謂的尊榮不過是聽上去好聽罷了,如何及得上夫妻恩愛,稚子承歡膝下,一家人溫馨和美的過日子。” 哪知衛(wèi)華聽我如此說,面上不見舒緩半分,竟如被魘到了,迷了心障似的,只顧?quán)哉Z道:“稚子承歡膝下……”。 跟著便急急追問道:“我聽說子恒問遍了太醫(yī)院,尋了不少生子的方子,只怕要不了多久,阿洛便會為他生下嫡長子了?” 想到這些日子的房中之事,我不由有些發(fā)窘,垂下眼道:“這兒女一事,要看緣份的,便是尋了再多的方子,也是急不來的。” 何況衛(wèi)恒雖然找了許多利于懷胎生子的法門,諸如什么事后拿個軟枕墊在腰下之類的,卻從不見他用過。每次事前只管哄著我說為了生子大業(yè),他又需如何如何,可等饜足之后,卻又不肯將那軟枕墊到我腰下,每次都替我清洗的干干凈凈,說是他思前想后,覺得這生子之事不妨再緩上一緩,他好容易忍了三年,才解了禁,我若是有孕,他又得再茹素一年,如何受得了。 是以,當(dāng)昨日那太醫(yī)未診出喜脈時,他臉上沒有半點(diǎn)不悅之色,反而安慰我道:“定然是為夫太過懈怠,還不夠勤勉,這才又讓夫人失望了??磥頌榉蛲螽?dāng)加倍在夫人身上賣些力氣才好?!?/br> 他這些時日的行徑若說是懈怠,那這天下就再無勤勉之人了! 這兩個月來,除了我來月信那幾日外,哪一日不是要被他蕩起雙槳,將那水中花舟狠狠搖上個三五七回。但我身子不便時,他便是再是焦渴難耐,也仍是抱著我入眠,從不曾動過去找旁的女子泄火的念頭。 自從出孝后,又有幾個不長眼的臣子同他進(jìn)獻(xiàn)美人,他全都欣然笑納,跟著便轉(zhuǎn)手賜給了軍中無妻的將官軍士,說是他全副精力都只在我一人身上,寧愿辛苦我些,也不愿便宜了外人。 他每每在床榻上同我這般表完了功,便會一味纏著我要我補(bǔ)償于他。 一想到他紅口白牙地讓我如何在枕席之間補(bǔ)償于他,我便有些臉紅心跳,唇焦口躁,下意識地便拿起手邊的茶盞就想喝上一口水潤潤嗓子。 不妨溫媼突然出聲道:“王妃,那茶有些涼了,待老奴這就為您換上一盞?!?/br> 我這才猛然醒起,因?yàn)閺那澳敲?、毒的緣故,但凡衛(wèi)華這里的茶水點(diǎn)心,我是再不曾入口的。這會子心神不寧,端起了茶水,幸得溫媼出聲提醒。雖說那樁舊事已過去甚久,但總歸還是小心些的好。 于是我便放下茶盞起身道:“不用勞煩溫媼了,既然皇后懷孕辛苦,精神不濟(jì),便當(dāng)好生修養(yǎng),我便不打擾了?!?/br> 衛(wèi)華卻拽著我的袖子不放,“阿洛這才坐了片刻不到,如何就要回去了,且再坐片刻,嘗嘗這貢上的今冬新棗,極是甜美可口的。” 她說著一面將那碟冬棗遞到我面前,一面先伸手拿了一枚送到自己口里。 想這棗子樹上結(jié)實(shí),當(dāng)是無礙,且見她吃了,我又確是有些口渴,便也拈起一枚,剛送到口邊,忽見溫媼立在衛(wèi)華身后,藏在袖籠中的手微微朝我擺了兩擺。 我心中一緊,想到她先前也阻止我喝那盞茶水,便知溫媼此舉定有深意。只是這手中所握冬棗已然遞至唇邊,不好直接再放回盤中,只得假作干嘔,順勢將那枚冬棗納到袖中。 再次起身道:“還請皇后恕罪,我實(shí)是有些累了,這就告辭了?!?/br> 衛(wèi)華的目光卻變得有些幽深,“阿洛為何這般急著走,這干嘔可是害喜的癥狀,阿洛不會是有喜了吧?” 她瞪了一眼侍候的宮人,“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快去請?zhí)t(yī)來給齊王妃看看?” 我心中微生異樣之感,輕輕掙脫開她的手,拒絕道:“不必去請?zhí)t(yī)了,昨日剛請?zhí)t(yī)來看過,并未見喜脈,想是方才來的路上,吸了些寒氣,才會干嘔不適?!?/br> 說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