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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傳里寫:初,甄后之誅,由郭后之寵。及殯,令被發(fā)覆面,以糠塞口,遂立郭后,使養(yǎng)明帝。帝知之,心常懷忿,數泣問甄后死狀。郭后曰﹕“先帝自殺,何以責問我?且汝為人子,可追讎死父,為前母枉殺后母邪?”明帝怒,遂逼殺之,敕殯者使如甄后故事。 TVB就是這么拍的,也是走的這個路子,這兩部劇里,郭女王就是個惡毒女配,到了終于畫風一轉,沒再讓這兩個女人走上老套狗血的兩女爭一男戲碼,里的甄夫人和郭照那是姐妹情深啊,我都想讓她倆百合算了。 但是為了符合史實,還是得把甄夫人搞死啊,這回沒了惡毒女配故意加害,怎么個弄法呢? 那就讓甄夫人因為和曹植有情,她老公吃醋,把她殺了吧! 因和小叔子的私情而被賜死,是甄夫人之死的第二種常見推測。 咱們明天再接著八哈! 第17章 天機 衛(wèi)恒攻占鄴城之后半個月,衛(wèi)疇方才帶著衛(wèi)玟率軍而至。 他本是和程潭結為盟友,一同攻打程熙,結果程熙剛一潰敗。衛(wèi)疇立刻調轉刀兵,轉手將程潭也給滅了。 衛(wèi)疇對攻占鄴城,盡得程家四州之地,極為歡喜,竟打算長居于此,再不回許都。 我被帶去見他時,他手撫長髯,打量了我半晌,笑瞇瞇地勸我努力加餐飯。 “吾已打算日后將丞相府設在鄴城,已派人去許都接人,若你姨母到此,見你這般清瘦,又要怪我?!?/br> 為了嘉獎衛(wèi)疇掃滅程氏之功,雍天子再次給他加官進爵,從司空加封為丞相。 聽說已有不少臣子上書天子,說衛(wèi)疇對大雍居功至偉,應封以王爵,以示恩賞。或許過不了多久,便該稱我這位姨父為大王了。 我并沒有再為程熙向他求情,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程熙的下場,就在鄴城城破那天,他已死于衛(wèi)恒的劍下。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有些恍惚,總覺得程熙不應當是這個死法,這也不是衛(wèi)恒的行事風格。 衛(wèi)疇勸慰我,“阿洛,你勿須責怪子恒,便是他不將程熙斬首,吾也不會留他性命。程氏在幽、青、并、翼四州,綿延百年,根基頗深,若不斬草除根,老夫實在是寢不安枕哪!” 很多時候,衛(wèi)疇都是一個極為矛盾的人。 他一邊下令要對程氏一門斬草除根,將老友程劭的三個兒子盡數斬首;一邊又親自到程劭的墓前致祭,念了好長一篇他親筆寫就的祭文,言辭懇切、聲情并貌,灑下許多惋嘆故人老友之淚。 程熙的尸身亦被衛(wèi)疇厚葬,還特許我前去祭奠。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衛(wèi)疇將程熙和他兩個兄弟葬在一起,這三兄弟生前斗得你死我活,死后倒是同處一xue,也不知到了黃泉地府,是否仍會爭斗不休。 兩個月后,姨母帶著衛(wèi)府合府家眷抵達鄴城,我終于再次見到了嫂嫂和巖弟。親人久別相見,自有許多話說。 尤其是我和同嫂嫂,聯床夜話了兩個晚上,仍有許多未盡之言。 除了別后思念,嫂嫂最擔心的便是衛(wèi)疇又會將我隨便嫁給個什么人。 “阿洛,你別怕!若是這次,他要再把你當個棋子送來送去,嫂嫂就帶著你離開這里,咱們又不是沒地兒可去,還有個世外桃源等著咱們呢!” “上一回,嫂嫂沒能護得了你,這一次,再不會了。這三年來,嫂嫂每日都勤加習武,就是千軍萬馬攔在面前,嫂嫂也能帶你闖出去?!?/br> 我抱住嫂嫂,心中溫暖無比,還是女子間的情意更暖人心肺、歷久彌新,遠勝男女間的情愛那般惱人。便是我此生再也找不到良人相待,有嫂嫂這樣一個好jiejie疼我,也就夠了。 衛(wèi)疇搬到鄴城后,不愿勞民傷財,重建府邸,直接將原先的程府換了塊牌匾,改成了他的丞相府。 因有一樁大喜事,喬遷新居當日,衛(wèi)疇大宴帳下臣僚,為了款待新近歸降的此地望族——清河崔氏,這場酒宴無比隆重。 但再隆重,也和我們這些女眷沒有絲毫關系,因并非家宴,我們自是不能去的。姨母另在后院設了幾席酒宴,宴請合府女眷。 我本打算陪在嫂嫂身邊,隨意用些菜肴,等宴飲一結束,便安靜地退去。誰想,剛開宴不久,衛(wèi)珠忽然湊了過來,硬要我陪著她去更衣,剛一走到姨母看不到的地方,她便拉著我往前廳飛奔而去。 “珠兒meimei,你這是作甚?到底要帶我到何處?”我被她拽著袖子,急切間掙脫不得。 “咱們去前廳看爹爹他們宴飲如何?他們那邊的酒宴肯定要比咱們這邊熱鬧?!毙l(wèi)珠笑嘻嘻道。 “非禮勿視,我可不想去湊什么熱鬧?!蔽揖芙^道。 趁她說話分神,終于將袖子從她手中抽了回來,轉身便往回走。 衛(wèi)珠在我身后叫道:“今兒下午,我六哥又去跟爹爹說,要把表姊娶回來給我當嫂子呢!” 我腳步一滯。 衛(wèi)玟是和衛(wèi)疇一道抵達鄴城的,可是這兩個多月來,我卻只見了他一面,便是衛(wèi)疇見我這個外甥女那次。 當著他父親的面,他脫口便是一句,“表姊,我好想你,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然后就被他爹衛(wèi)疇找了個由頭給輦了出去。 此后,他日日都來我的院門外徘徊,想要見我,卻連院門都進不去,只得夜夜在院外彈琴。 并不是我不愿見他,而是衛(wèi)疇派人守在我的院門之外,說我要為亡夫守喪,不許任何人來擾我清靜。 衛(wèi)珠抱怨道:“爹爹也真是奇怪,為何要把表姊關起來守喪,什么人都不給見,若非這次宴飲,連我都見不到表姊?!?/br> 她繞到我面前,看著我認真道:“表姊可知,就是因為總是見不到表姊,這兩個月以來,六哥已經跟爹爹求了不下十次,說要娶你為妻?!?/br> 我心頭有些沉重。當年子文說要娶我,我只當是他少年心性,一時沖動,好幫我有個正大光明的理由不用入宮。 不想三年過去了,當年的危機早已解除,此時我已不用再擔心被天子表兄接入宮闈,他卻仍是心心念念著要娶我。 我不由苦笑道:“那珠兒可愿我做你六哥的妻子,做你的嫂嫂?” “我能有什么不愿意的?!毙l(wèi)珠答的滿不在乎。 “你是我表姊,你來做我嫂嫂,總比旁的不相干的女子要好。倒是阿娘有些奇怪,竟似不想要表姊做她的兒媳?!?/br> “六哥跟她求了好多次,她都不肯答應,只說六哥的親事她做不了住,又不肯松口去替六哥跟爹爹說項。所以六哥只好自己不住的去求爹爹,卻都被爹爹以他年紀還小,尚未加冠為由給拒絕了。” “不過,許是六哥屢拒屢求,求得次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