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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發(fā)愣,干脆收攏手掌把她的臉擠成一個搞笑的形狀低頭抵上她的額:“不碰你?!?/br> 許沐這才低喃著:“那我睡床你睡沙發(fā)?” 宋覃眼里溢出淺淺的溫度:“好?!?/br> “那…你不許對我獸性大發(fā)?!?/br> 宋覃挑了挑眉毛:“好?!?/br> “還要下面給我吃。” 宋覃長臂一伸環(huán)住她的脖子嘴角掛著掩飾不住的弧度:“好,我下面給你吃?!?/br> 許沐總覺得他說這話怪怪的,隨即抬頭問他:“你剛才和殷學長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宋覃眸色透著些許深意反問許沐:“你和他怎么認識的?” 許沐“唔”了一聲,呵出一口暖氣搓了搓手:“他和阿昭是高中同學,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吧?!?/br> 宋覃低下頭握住許沐冰冷的手,他掌心灼熱的溫度,讓許沐感覺十分暖和,不過他說出話卻帶著一股涼颼颼的意味:“看著你長大的人挺多的嘛,你到底有多少這種看著你長大的哥哥?” 許沐眉眼彎起:“不多不多,也就一卡車吧…” 宋覃立馬收緊掌心的力道,痛得許沐直罵:“禽.獸,宋禽.獸!” 宋覃的車子是公司配的,因為南城周邊有幾個項目,他經(jīng)常需要來回跑,是一輛很普通的別克,宋覃先開去了醫(yī)大,許沐回到宿舍,空無一人,收拾了幾件衣服就下了樓。 上了車后許沐才想起來應該把這雙鞋給換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著明天一定要記得回來換雙鞋,于是靠在椅背上很快就開始打盹,她每次喝完酒腦子里面總會冒出很多亂七八糟的人和過去的事。 要說起來她第一次喝醉是初中那年暑假,那時候才出來那種五顏六色的汽酒,她去何益昭家打游戲,后來口渴了何益昭讓她自己到冰箱找飲料,她就看見了那種粉色的瓶子,關鍵喝上去還很好喝,甜甜的。 過了二十分鐘何益昭都沒看見她回來,出去一看就看見許沐抱著桌腿睡著了,那大概就是她第一次酩酊大醉的經(jīng)歷,后來這件事幾乎每年過年都會被何叔叔和何阿姨拿出來打趣一番,想到何阿姨,自從上次那件事,就一直沒有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許沐嗅了嗅鼻子,仿佛還聞到了何阿姨做的油爆蝦。 直到宋覃把車子停下,她才迷迷糊糊拽開車門。 車庫到公寓的一段路似乎被人鏟過雪,但很快又堆積了一層,宋覃走在前面,許沐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小腳踩著他的大腳印,直到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轉過身,許沐沒剎住,直接跳到了他身上,宋覃反應很快張開雙臂把她接住眼里滿是戲謔:“你這是求抱抱嗎?” 許沐立馬站直身子,宋覃松開她背過身弓起背:“上來?!?/br> 見許沐沒動,干脆直接把她撈到背上往公寓走,許沐覺得這種感覺很恍惚,她從小到大只被何益昭背過,以前家門口路不好走,何益昭背她是常事,她從前覺得在何益昭的背是全世界最溫暖的地方,即使他鞋子褲腿全是泥巴也不會讓許沐沾上泥。 猶記得那時候每次下大雨,何益昭總會雙眼炯亮的盯著許沐問她:“準備好了嗎?” 許沐就會既緊張又興奮的點點頭,然后跳到何益昭的背上雙手死死抓著傘,何益昭就帶著她在雨中狂奔,每次回到家兩人都渾身淋濕,卻痛快的大笑,再各自回家洗澡換衣服。 當然不是回回都那么順利,有時候遇上雷電交加,感覺閃電就落在頭頂似的,天空驟亮,恐怖極了,許沐總會被嚇得大叫,一路驚心動魄,還有一次狂風來襲,許沐兩個手都沒能握住傘,被風吹了好遠,在何益昭背上大喊:“傘,傘跑了!” 何益昭回頭看了眼,二話不說把衣服脫下來罩住許沐的頭把她往家背,許沐雖然渾身濕透了,但是臉埋在何益昭的衣服里,緊緊抱著他的頸子躲在頸窩聽著他急促的呼吸,竟然莫名的心安。 那一次兩人跟逃難似的,被何阿姨看見了還罵了何益昭半天,問他剛買的傘呢?何益昭笑著看了眼許沐對何阿姨說:“我弄丟了?!?/br> 然后就被何阿姨教育了老半天,說他用傘跟吃傘一樣,每個月都要買傘! 許沐對他吐吐舌頭跑回家,結果第二天就生病了,害得何益昭又被何阿姨罵了一頓。 許沐想到小時候的事嘴角微微揚起,身體被宋覃放下,他沉靜的眸子低頭注視著她:“在想什么?” 直到宋覃問出這句話后,許沐才驚覺她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去想何益昭了,宋覃瞇起眼睛盯著她閃躲的眼神看了一瞬,很快大步往電梯那走去,留給許沐一個冷漠的背影,許沐幾步跟上他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許沐就心虛的想,難道宋覃會讀心術不成?她心里想什么也能看出來?不禁偷偷從鏡子里打量他。 他唇際緊抿,有些冷硬的線條表現(xiàn)出他此時心情不太好,而且整個人有點不大對勁,許沐也很識相的不找他說話。 進了家后,許沐在房間,宋覃在外面,兩人各忙各的,半天都沒聽見外面有動靜,家里安靜的就跟沒人似的。 酒精的暈乎勁過后,許沐感覺口干舌燥,出去找水喝,看見宋覃居然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好似已經(jīng)睡著了。 許沐放下水杯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似乎是才洗完澡,穿著寬大的長袖白色針織衫,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有幾滴水珠順著脖頸向下流。 許沐喊了他一聲:“喂,你要不要起來把頭發(fā)吹干再睡?。俊?/br> 宋覃閉著眼沒有動靜,長長的睫毛投射出一圈光暈,讓他看上去毫無攻擊性,清逸的輪廓像個安靜的大男孩。 許沐蹲下身推了推他,卻忽然感覺他身上很燙,她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驚了一跳,又把手放在自己的額上摸了摸,然后有些焦急的喊著:“宋覃,宋覃你發(fā)燒了!” 宋覃有了點知覺微微眨了下眼又合上了,聲音沉沉的說:“嗯,沒事。” 許沐站起身看了看浴室,先沖了進去拿著干毛巾出來放在一邊,然后伸出雙臂去抱宋覃,想把宋覃抱起來,然而宋覃卻長臂一伸直接把許沐按在懷里轉了個身,將許沐禁錮在懷中閉著眼說:“別動,給我抱會?!?/br> 許沐沒敢再動,卻感覺他身上溫度燙得嚇人,掙扎了下對宋覃說:“你先起來,我找點藥給你吃。” 她從宋覃懷里掙脫出來再次把他扶起來,然后用干毛巾把他的頭裹成阿拉伯人,將他靠在沙發(fā)上問他:“藥呢?” 宋覃閉著眼說:“電視柜下面。” 許沐跑到電視柜下面翻出藥盒,坐在地上翻找起來,找到退燒藥后她習慣性的檢查了下日期,很不幸的發(fā)現(xiàn)過期了,抬起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間,干脆站起身套上外套對宋覃說:“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