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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看到趙元善,幾分錯愕,“你怎么來了?你那荒唐決定是怎么做出來的?也不怕等會你父親看到你,又罰你?” 趙元善默不作聲。 大夫人接著詢問:“驚鵲過來與我說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br> “元善,你是不是病糊涂了?”大夫人還是不相信。 未等趙元善說什么,房門便被人打開。 裴敬甫站在門口,腰間別著那柄名為‘驚棠’的短刀。 趙元善對這把‘驚棠’有著特殊的情緒。因為不僅是第一次還是最后一次見這把驚棠出鞘,都是沾了血的。 她最后一次見到裴敬甫用這把‘驚棠’殺人,殺的,是她的哥哥。 一直到趙家被滿門抄斬的前一天之前,趙元善才知道,這把’驚棠‘原是她父親的。 也是那時候,她才知道這把‘驚棠’背后的一切。 當時即便知道結局如何,可身為趙家的女兒,榮辱與共,她總要為了趙家上下上百口人的性命努力到最后一刻。她去求了裴敬甫,望他念在父親對他的恩德,放了父親一命。 裴敬甫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他跟前的她,任憑她說什么,他都無動于衷。 她并不明白為什么裴敬甫會絕情到如此地步,他的地位和一切,明明都是父親給的。 她一怒之下,罵他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她說:“裴敬甫,任何人都可以讓我父親死,唯獨你不可以。你手上沾了那么多血債,不怕有一日遭到報應嗎?!” 當時裴敬甫對她的這句控訴只是給予了一聲冷笑,那笑里的悲涼和無情映在她的眼睛里,一清二楚。 “我手上的血債,都是你父親的。如果當初我沒有搶到這把唯一的兵器,在那間地牢里殺掉除了我之外的那群孩子,如今佩戴這柄‘驚棠’的,便不是我了?!?/br> 那時她聽完,沉默了很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那番冰冷悲涼的話與趙元善并沒有時隔多久,當時那個身份尊貴,滿眼都沒有一絲情緒的男人,如今又站在了她眼前,恭敬的叫了她一聲: “元善姑娘?!?/br> 他腰間佩戴的那把‘驚棠’,上面曾染過自己親人的血,即便如今時光回轉,在趙元善心里,那一幕永遠揮之不去。 一切都掩于她的心里,她對著他淡淡一笑,回禮:“裴大人?!?/br> . 趙震對趙元善突然變卦的怒火還未消除,眼下看到趙元善,氣更是悶在心里頭,沒好氣的說道:“你來這里,可是想通了?” 趙元善垂首沉默。 趙元赫見狀,也是該替meimei說話了,便對趙震說道:“父親,元善大病初愈,到底是有什么原因令她改變了主意,總是有因有果的。但眼下,兒有話想對父親說?!?/br> 趙震也沒繼續(xù)說什么,“也好,正好我也有其他事情要與你說?!?/br> “是?!壁w元赫投給趙元善一個安心的眼神,便進入書房。 趙震對趙元善說道:“你身子還未痊愈,就不要再在風里站著了。但我告訴你,入宮一事已成定局,我不管你到底在胡鬧些什么,但圣旨以下,你只能奉旨行事。” 趙元善微身福禮,對趙震的這番話并沒有什么表態(tài),“女兒先行告退?!?/br> 轉身的時候,她與裴敬甫的目光不經意相撞在一起,她微微福身,而后領著驚鵲回房。 第五章 趙元善走后,裴敬甫拱手道:“卑職還有其他事務,便不叨擾太師了?!?/br> “既然裴大人還有事務要忙,本官便不留裴大人了。只是下回裴大人一定要給本官這個面子,好好答謝裴大人解救小女之恩,也要恭賀裴大人升職之喜?!?/br> “承蒙太師抬舉,卑職先行告辭?!?/br> “告辭?!?/br> 裴敬甫手握佩刀,回禮之后,便轉身離開。 裴敬甫來太師府的時候,為了避人耳目,大多都是走后門離開,但今日不同,趙震以答謝救女之恩為由請他入府,所以今日便能從正門自由出入。 趙震有監(jiān)視皇帝的耳目,皇帝自然也有,即便太師府守衛(wèi)森嚴,為了以防萬一,在他人跟前,他們也要做那樣一番客套的功夫。 前段日子,趙震的人查到皇帝秘密在趙元赫身邊安插了人。趙震給了他一些線索,要他快速找出那個人。 而后,殺之。 他知道趙震一貫的行事風格,趙震的眼里向來都進不得一點沙子。 裴敬甫望著天邊漸漸升起的月,垂眼看著腰間那把精致的短刀,只不過沉默片刻,便繼續(xù)朝太師府大門方向走去。 只是才剛走一步,身后便傳來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 “裴大人!裴大人暫且留步!” 裴敬甫停下腳步回頭,看到一個丫鬟正朝他小跑而來。 他認得這個丫鬟,是趙元善身邊的驚鵲。 “裴大人,不好了,我們大娘子落水了!” 裴敬甫一聽,眉心微微一蹙,“在哪?” “在后院的荷池!” 裴敬甫心底劃過一絲疑惑,卻還是沒有任何猶豫,對驚鵲吩咐了一句:“快去叫人?!比缓蟊懔⒓蹿s了過去。 裴敬甫對太師府的格局十分熟悉,所以很快便到了驚鵲所說的地方。 驚蟄夜寒,月色朦朧,天上無星。亭子前的燈籠隨輕風微晃,櫻瓣與海棠交錯簌簌落下。 四周悄然寧靜。 裴敬甫雖然疑惑,卻還是踏上被花瓣覆了一層霜的臺階,走近亭子里。 荷池平平靜靜,并無異樣。 她沒有落水。 裴敬甫握著佩刀的手下意識收攏幾分。 “裴大人?!?/br> 有聲音自他身后響起,他轉身,看到趙元善站在花瓣飄零的風口里,燈籠的微光將她的臉清晰照映。 他緊握佩刀的手松了松。 裴敬甫垂眸看著站在臺階下那個面色還略顯蒼白的女子,聲音中并沒有任何的波瀾和情緒:“元善姑娘這是何意?” 當初的裴敬甫在趙元善的印象里本就是一個只會為了達到目的而去殺人的一個沒有什么感情的人。實際上裴敬甫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是父親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殺人工具。但眼下她還是太師嫡女,裴敬甫還受制于她父親,有現(xiàn)在這個身份在這里,那都不妨礙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趙元善收了思緒,反問:“裴大人又覺著,我現(xiàn)在叫你過來,應該是什么意思?” 裴敬甫不動聲色頓了片刻,“既然姑娘安然無恙,天色已晚,卑職告辭?!?/br> “等等?!壁w元善移步踏上臺階,堵住他的去路,“你這人,到底是有多討厭我,每次見了我,不是不肯說話,便是要著急走?” “元善姑娘多慮了。夜里風寒,姑娘還是盡早回房歇息吧。卑職還有公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