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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人人情什么的,總歸不是一件讓人太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在某人為了救她還“一不小心”受了傷的情況下。 眼睜睜看著因為某個借著為她受傷的名頭而光明正大的賴在正院里不走的某人,葉舒窈的心情很復(fù)雜。 “我說,姓池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正院正房,葉舒窈看著大喇喇占據(jù)了她半個床的某人,終于忍無可忍道。 聞言,池淵翻了個身,目光灼灼的望著床前燈下面帶薄怒又竭力隱忍的葉舒窈,故作無辜道:“我沒有什么意思啊,就是聽大夫的話好好養(yǎng)傷而已?!?/br> “窈窈,你總不會連傷都不讓人養(yǎng)了吧?” 聞言,葉舒窈簡直無言以對。 她就想不明白了,這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呢?他要養(yǎng)傷回自己屋里去???在她這里賴著不走是幾個意思? 真以為他救了她,她就不再生氣他的欺騙了?想的真美。 這么一想,葉舒窈不由得冷著臉道:“要養(yǎng)傷你倒是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啊,賴在我這里不走,想干嘛?過年???” “可是窈窈,人家是因為你才受傷的?!背販Y委委屈屈道,完全一副小媳婦兒控訴臉,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沒良心了。 葉舒窈感覺心很累,實在不想搭理這個厚顏無恥的人,于是她索性直接轉(zhuǎn)身走人了,一邊走還一邊吩咐著青竹,“你去把南廂收拾一下,在王爺傷好之前,本小姐就住那里了?!?/br> 一見葉舒窈真的要走,池淵不由得急了,她要是走了,他死皮賴臉的留在正院的意義何在呢?所以她絕對不可以走。 想到這里,池淵已經(jīng)手比腦快的一骨碌翻身下床攔住了葉舒窈的去路,“窈窈,你別走?!?/br> 這下子葉舒窈終于火了,“姓池的你到底想怎么樣?我跟你說我可還沒原諒你呢!” —— “嘖嘖,沒想到女婿竟然還能學(xué)會死纏爛打,這要是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會相信的吧?”時空管理局某辦公室內(nèi),葉高層雙手支著下巴嘖嘖感嘆道。 這些天她日日關(guān)注著葉舒窈和池淵在試煉世界的進(jìn)展,心情簡直不要更歡樂,她忍不住想,照這樣下去,她是不是很快就能抱上外孫了。 外孫呀,多么軟糯香甜萌萌噠啊,真是想想就讓人激動。 最重要的是,等葉舒窈和池淵真的修成正果了,有些罪惡,也就徹底消散了,結(jié)局皆大歡喜,而她這么多年來的枷鎖,也就可以放下了。 如此一來,等她羽化的時候,大概也就能理直氣壯問心無愧的去找那個死鬼了吧? 葉高層這么想著,嘴角漸漸染上了一抹愉悅的弧度。 她這一生曾經(jīng)犯過一些要命的錯,也曾經(jīng)渾渾噩噩的浪費了許多的時光,好在這一切都還有機會補救。 —— 葉舒窈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醒過來,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某個她說了還沒有原諒的人。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葉舒窈就覺得心里郁悶的緊。 她有些嫌棄的在某人懷里掙扎了一下,沒掙開,再來,還是沒有掙開,某人的手臂仍舊緊緊的箍在她的腰上,限制了她所有的行動。 “窈窈,別鬧?!背販Y閉著眼睛道,仿佛這話只是睡夢中下意識的呢喃。 葉舒窈忍不住滿臉黑線,她就想知道,她怎么就在鬧了?難道不是某人一直在吃她的豆腐嗎? 這么想著,葉舒窈忍不可忍的在某人手臂上狠狠擰了一下,然后她就聽到了一道倒吸冷氣的聲音。 “窈窈,你為什么擰我?”池淵委屈巴巴道。 聞言,葉舒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你說呢?” “池大經(jīng)理,你長能耐了呀,竟然敢爬我的床,我沒一腳廢了你已經(jīng)是看在咱們同在局里的情況下手下留情了好嗎?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為什么擰你?” 一聽葉舒窈說自己爬床,池淵就忍不住笑了,他饒有興味的看了她半晌,道:“窈窈,我覺得你在下結(jié)論之前,應(yīng)該先搞清楚狀況,冤枉好人是不對的。” 聽得池淵這話,葉舒窈不由得蹙了蹙眉頭,什么叫她應(yīng)該先搞清楚狀況?她難不成還能冤枉了他? 這個葉舒窈是不肯相信的,畢竟,一個死皮賴臉的賴在她屋里不走,又不許她走的人,哪里會有什么節(jié)cao可言呢? 雖是這么想著,葉舒窈還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然后她就被現(xiàn)實狠狠打臉了。 她竟然不是睡在床上,而是躺在她昨夜里親自分配給某人的臨窗小塌上?! 這么說來,昨晚爬床的那個,應(yīng)該是她? 想到這里,葉舒窈整個人都不好了。 見葉舒窈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池淵就知道,她這是搞清楚狀況了,真是沒白瞎他半夜將她抱到小塌上來費的那番功夫。 池淵這么想著,臉上的神情卻越發(fā)委屈起來,“你看,我沒有爬床吧?” “說起來,你昨夜里摸進(jìn)我被窩里的時候,可把我給嚇了好大一跳,我本來是想把你叫醒讓你回床上睡的,可是看你睡的那么熟,我又不忍心吵醒你,只好將床榻分你一半了。” “可你這一大早醒來,竟然還擰我,窈窈,你說這算不算是恩將仇報?” 池淵這么一說,饒是葉舒窈還在竭力繃著臉,卻也不由得有些臉紅。 爬床什么的,她到底是什么時候染上這么個壞習(xí)慣的? 不行不行,以后睡覺之前她得找個東西將自己給捆起來。 葉舒窈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還不肯認(rèn)輸,又梗著脖子道:“就算是我爬上了你的床,你不可以去床上睡嗎?你為什么非要跟我待在一張塌上,還把我抱那么緊。” “你這不是存心吃我豆腐是什么?” 這話池淵竟然無法反駁,所以昨天半夜里當(dāng)她不安分的往他懷里鉆,差點兒搞的他自制力崩潰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直接叫醒她,讓她看看到底是誰在吃誰的豆腐么? 果然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 第59章 王爺要修仙(二十五) 在經(jīng)歷了早上那番尷尬之后,葉舒窈說什么也不讓池淵再睡在正院里了。 對此,池淵簡直不能更郁悶,他本意真的沒有想過占她便宜啊,之所以會把她搬到小塌上,完全是因為她昨夜里做噩夢做的冷汗淋漓的,他心疼她,這才將小塌分了她一半,又哄了她半宿。 沒想到啊,好心果然沒有好報。池淵忍不住對著天空感嘆道。 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