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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想了,鐵定要一直做個老光棍兒的。 所以這么看來,還是流光戟要更可憐一些。 助攻女配計劃(十八) 衛(wèi)國公的壽宴辦的很是隆重,前來賀壽的賓客絡(luò)繹不絕,端的是一副門庭若市的模樣,可以說是極熱鬧的了。 然而葉舒窈卻沒有什么心思去湊這份熱鬧。于是她在應(yīng)付完了一番前來攀關(guān)系拍馬屁的閑雜人等之后,很果斷的找了個借口自行躲清凈去了。 這主要有兩個目的,其一不用說,自然是為了給葉舒語搞事情提供機(jī)會。 雖然,葉舒窈是覺得葉舒語的智商有點(diǎn)令人堪憂不錯,也明白她想出來的不可能會是什么好主意,可能并不會給姓池的制造多大的麻煩。 然而俗話說的好,蒼蠅它不咬人,可它惡心人呀。 因此,盡管這些日子葉舒窈已經(jīng)差不多算是放棄爭取葉舒語,準(zhǔn)備自己搞事情了。 可是這也并不能妨礙她一顆想要吃瓜看戲順帶著給葉舒語加油助威的心。 總而言之,看到那個混蛋日子過得不舒坦,她這心里就舒坦了。 葉舒窈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衛(wèi)國公府的荷心亭。 荷心亭是衛(wèi)國公府眾多好風(fēng)景之中的一個,在這炎炎夏日里,滿池荷花齊齊綻放,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然而葉舒窈還沒來得及欣賞這滿園的風(fēng)景,就先被亭子里站著的那抹人影給破壞了賞景的興致。 池淵今日穿了一襲月白長袍,一頭墨發(fā)只用了一支紫檀木發(fā)簪松松束著,姿態(tài)隨意中又透著一絲懶散,真是怎么看怎么風(fēng)情萬種。 然而葉舒窈卻不會覺得他這樣的姿態(tài)是風(fēng)情萬種,她只覺得他這是故意在賣弄風(fēng)sao,看了就來氣。 然而池淵卻仿佛看不出葉舒窈對他的不喜似的,他甚至沖著她勾唇一笑,眼睛里有著毫不掩飾的歡喜。 “窈窈,你終于來了?!背販Y似感嘆般道,仿若他早已等候多時了似的。 葉舒窈被他這種自來熟的語氣驚呆了。 她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將她騙來這里又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甚至還很是不把她瞧在眼里的人,怎么好意思用這種見到老友般的語氣說出“你終于來了”這種話呢? 還有,什么窈窈不窈窈的?誰跟他那么熟了?! 這么想著,葉舒窈理都沒帶理他,轉(zhuǎn)身就想走。 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想看到這張欠扁的臉,否則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揍扁他! 眼見葉舒窈轉(zhuǎn)身欲走,池淵倒也不急,他甚至還閑閑的坐在了亭子中的石凳上,不緊不慢道:“窈窈你何必急著走?咱們其實可以好好聊一聊的?!?/br> 聊?聊什么聊?他們倆之間有什么可聊的?難不成他還要跟她坦白一下,他為什么要騙她耍她又瞧不起她嗎? 葉舒窈如此一想,臉色不由得更黑了。 如果是這樣,她可實在是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 如此一想,葉舒窈不禁加快了腳步,那樣子就好似恨不得插上翅膀遠(yuǎn)離池淵似的。 池淵萬萬沒想到,葉舒窈竟然會是這么個反應(yīng),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路數(shù),也實在是讓他不由得傻眼。 可是如今好不容易可以看到葉舒窈,有機(jī)會和她近距離接觸了,池淵怎么可能會眼睜睜放過這個機(jī)會? 于是他不由得放出了重錘。 “你難道一點(diǎn)也不好奇,那個會讓你夢到過往的琉璃石到底是什么嗎?” “你難道真的不想盡快找到自己丟失的記憶嗎?” 聽到這里,葉舒窈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她當(dāng)然想知道,不然她干嘛巴巴的跟著他來了這里? 可是這種被拿捏低頭的滋味著實讓人心里憋屈得很,因此葉舒窈雖然是停了下來,卻到底沒有什么好臉色。 她一雙漂亮的眸子定定的望進(jìn)了池淵的眼里,說出來的話卻涼涼的,“看來你果然知道些什么?!?/br> 聞言,池淵略挑了挑眉梢,倒也不否認(rèn),只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坐坐?” 事關(guān)自己最在乎的東西,葉舒窈自然不會再一走了之,她于是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了亭子里,臭著一張臉道:“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當(dāng)然是把你拐回家。 池淵這樣想著,卻到底不敢說出來。 無他,主要是害怕會真的氣走他家女神大人,得不償失。 于是他仍是笑了笑。 “窈窈,你這話說的就很有意思了?!?/br> “我能想干嘛呢?不過是想要幫你一起尋找記憶罷了?!背販Y一臉真誠的說道。 葉舒窈才不會相信他。 他可能不知道,他這一臉的真誠看在葉舒窈的眼里,就好似一個不懷好意的狼外婆。 于是她冷哼一聲,臉上的神情寫滿了不相信。 “你會這么好心?” 池淵笑笑不說話,仍是一臉真誠的望著她,臉上的縱容和寵溺簡直能把人給溺死。 然后葉舒窈的心里就更加憋屈了。 特么的,他這一副“我不同你一般見識”的樣子是想鬧哪樣???惡心人么? 葉舒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因此她忍不住挑釁道:“雖然我很想相信你說的話。” “可是我記得,咱們似乎不是很熟吧?” 聞言,池淵不禁似笑非笑的晲了她一眼,道:“你確定,就憑著你那些不完整的記憶,你就知道我們真的不熟?”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可問題是,葉舒窈卻并不想承認(rèn)他說的有道理。 于是她抬了抬下巴,不甘示弱道:“就算我的記憶不全,做不得數(shù),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總不會騙人吧?” “看到你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熟悉感,如此,還不能證明我們原本就不熟嗎?” 聽葉舒窈這么一說,池淵眼底的笑意漸漸消退,可嘴角的弧度卻越拉越大,他定定的看了葉舒窈半天,忽然道:“你這話說的倒也不錯。” “既然如此,想必窈窈是不會相信我這個‘陌生人’嘴里說出來的話了。” “也罷,那在下就先告辭了,窈窈若是有其他事忙,自便?!?/br> 說罷,他竟然真的拂了拂衣袖翩然而去,只留下一臉呆滯的葉舒窈獨(dú)自在湖風(fēng)中凌亂。 他這是生氣了?! 可是他生氣歸生氣,怎么可以在引起了她的興趣之后卻什么都不說就走?! 果然是個混蛋! 問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