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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不但不心疼我就算了,還聽信那兩個女人的讒言,不肯信任我。更可恨的是幫著她們一起傷害我……你真的好過分!” 要不是因為他手中還掌控著南城那些無辜市民的性命,以及蠱族后裔的生死,我現(xiàn)在一定摔門離開,永遠都不原諒他! 可為了那些無辜的人,我忍下離開的沖動,坐在沙發(fā)上默默墜淚,發(fā)泄著心里的苦楚。 “你和汪洋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重生之后,會和他在一起……”樊守好半天才開口問了這么一句話。 我聽后更氣,但是以免讓他繼續(xù)誤會,我便將之前自己重生后遇到汪洋的事情,一一說清。 樊守聽完,這才肯轉(zhuǎn)過身重新看向我,目光變得溫和許多,“那你和他在醫(yī)院里摟摟抱抱算什么情況?” 我摸了摸臉上的淚痕,沒好氣道:“能是什么情況?我當時體力不支要摔倒,是他及時抱住我而已。在醫(yī)院里,眾目睽睽之下,你認為我和他還能做點什么越界的舉動?況且,朋友夫不可戲,我才不會那么沒有道德。再說了,我要是對汪洋有想法,在大樊村的時候,就沒你什么事了!” 我因為氣憤,話也說的毫不顧慮。樊守聞言,尷尬的輕咳了一下,“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么不早和我解釋?” “樊守你真是惡人先告狀!”我氣的一下站起來,抬頭怒瞪著他,“你自己說,你給過我機會解釋嗎?” 因為之前摔得腰還有點痛,所以這樣突然一起來,就牽扯了一下受傷的地方,痛的我皺了一下眉頭。 樊守低頭看著我的目光晃動著,里面的神色很復(fù)雜。 我不知道他下一刻會不會把我再次推倒,但是,這一刻我只這樣倔強的瞪著他。 就這樣站了好久,直到我腿都麻了,脖子都因為仰視他而變酸了,他才微微動作了一下,那就是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以為什么都變了……看來,變得只是我?!?/br> 我還沒消化他突然說出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下一刻,他就猛地一拉,將我緊緊的圈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大手還不停的順著我的長發(fā),“落落,還好你沒變,還好是我變了……” 我被他這突然的一抱,心里本憋著發(fā)痛的一團氣,瞬間就散開了,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哭到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我也不想說什么,只想哭。 “不哭了,落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也想成是那些人……你別著急,等我解決了那幫人之后,我還會像之前那樣疼愛你和孩子們的?!彼娢铱蓿瑩覔У母o了,話也說的深情至極。 可我卻被他這句話驚到了,一邊抽泣著,一邊要推開他,“什么叫要解決那幫人?你難道還要傷害他們?” 樊守沒讓我推開他,但也松開我一點,騰出一只大手給我擦臉上的淚痕,“我這么做,是有自己的原因。并且,這幫蠱族后裔確實該死!以前的我,被他們下蠱,弄得失去了記憶,但現(xiàn)在,我記起來了,就決不會放過他們!” “下蠱讓你失憶?”我被他說迷糊了,“什么意思?。俊?/br> 樊守沒有回答我,而是抹我眼淚的大手變成了qing撫我的臉頰,柔情的對我道:“這些事情我不想你知道,更不想你參與進來。不過老婆你放心,我會很快解決這件事情的,然后帶你和孩子們?nèi)ゴ蠓咫[居?!?/br> 話末,他就低下頭,臉越來越近,想要親我。 可我卻別過了頭,讓他的吻落空了。 “你還在氣我?”樊守語調(diào)心痛道。 “不管你之前和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我都要你放了他們!”我認真道。 alert-c > 親們大家好,最近蓉更新不穩(wěn)定,讓大家等急了吧?真的很對不起。最近過年事情比較多,再加上我來來回回的得瑟,得瑟的生病了。從初六回娘家開始就發(fā)燒,然后是嗓子疼,緊接著是爺爺過大壽,我作為唯一的孫女必須出力忙活。之后就是陪mama去旅游,畢竟我一年才回去一次,想多陪陪他們。前天才回的婆家,又是各種忙碌。直到今天下午,我才有時間。所以,今天我會多碼點字,爭取多更一些來彌補大家。另祝大家新年健康快樂幸福! 第460,解決了汪洋 樊守聞言,猛地松開我,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大樊村的每個人,還有馬山寨的人,只要是蠱族后裔,都該死!” 我有注意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劃過一道陰狠的目光來。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要對他們趕盡殺絕呢?”我不解道。 以前的樊守不是這個樣子的,無論大樊村的人怎么排斥他,甚至為了討好樊雅,在我們的屋前澆大糞羞辱我們,當他們遇險,他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他們??涩F(xiàn)在,他居然要殺他們。我真的想不通。 樊守并不想回答我,“我說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會很快解決的?!?/br> “可我非要管。守哥,當初我之所以會愛上你,是因為我覺得你有俠義心,是一個救死扶傷的英雄。但現(xiàn)在的你變了,不但沒有了俠義心腸,還狠毒的要殺自己的同族。你忘了當初在大樊村的時候,村長還有村民們對我們的照顧了嗎?當我們沒有房子住的時候,是村長給我們找到的住處;當我們沒有吃的時候,是村民們每家每戶給我們送來糧食供奉。這些你都忘了嗎?”我伸手捏住樊守的胳膊,激動的朝他勸道。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勸他放下殺心了。 樊守卻一點沒有動容,反倒是冷笑道:“這些小恩小惠就能抵消他們殺死我父母的仇嗎?” 殺他父母的仇? “你的父母不是鄭民濤和桃紅嗎?大樊村的人哪有殺死他們?”我被他這話說的更加迷糊了。 樊守聞言,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我不是他們親生的?!?/br> “不是他們親生的?”我想起來剛才他說的那句話來了,不禁恍然大悟,“你說你之前失憶了,是被他們下蠱弄的?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樊守看著我并不打算回答我。 我著急了,“守哥,我們是夫妻,你說過的,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隱瞞對方的?,F(xiàn)在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訴我?” 樊守依舊不開口。 “樊守!好,你不回答我這些問題可以。但我問你,南城的那些市民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用牛蠅蠱去害他們?”我壓下火氣,顫音問道。 樊守這才開口,“牛蠅蠱只是吸他們身上的一點血而已,不會要他們的命?!?/br> “你胡說!”我反駁道,“現(xiàn)在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全是因為牛蠅蠱導(dǎo)致患病,生命垂危的病人。你還說你不會要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