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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就像鬼一樣,講真,把我真給嚇到不敢亂動。 就連杰南這會也不敢出聲,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呼吸都小了,應(yīng)該是壓抑著。 “呀啊,嗯,咳……”眼睛轉(zhuǎn)彎,喉嚨里又開始發(fā)出怪聲了。好像是蛟蛟這家伙在控制聲帶發(fā)聲。 發(fā)聲的同時,他控制著女尸的手,將兩只手慢慢舉了起來,緊接著就突然做出弓手指抓人的姿勢,嚇得我“啊”的驚呼了一聲。 他這模樣,真的太像恐怖片里尸變的女鬼了! 要不是我和他認識很久了,又知道他是條溫順的蟲子,不然的話,真要給嚇跑了。 突然,女尸又不動了,喉嚨里的怪聲沒有了,我倒是不放心起來,深呼吸了幾口空氣,緩緩朝那邊走過去,“蛟蛟?你好了嗎?” “咿呀……” 突然他將頭猛地一仰,只聽嘎嘣一聲過后,喉嚨里就發(fā)出了咿咿呀呀的怪聲。這下是真的嚇到我了。我好半天不敢靠近他,只躲在一邊發(fā)抖。 但好在沒多會,他嗓子里的聲音才依稀能聽清了,“我……還……需要……協(xié)調(diào)一下?!?/br> 他這句話,越到后面,聲音越清楚了。我這才重重的舒了口氣,“那你就慢慢協(xié)調(diào)好了,不要著急。” 因為我們說的是中文,杰南聽不懂,只一會看看蛟蛟一會看看我,沒有說話。 我等了蛟蛟好二十來分鐘,他才總算將這新的身體控制好,成為了他新的傀體。 只是現(xiàn)在姿勢還有些僵硬,這會控制傀體站起來了。 他一站起來,這傀體身上披的白布就掉了下來,女尸的身體就暴露在我跟杰南面前。我是女的,倒是沒什么??山苣鲜鞘辶纳倌辏娕纳眢w很是不好意思,忙背過身去,用英文說道:“既然這條蟲子沒事了,我就先離開?!?/br> 說話間,就背對著蛟蛟,慢慢移步,走到了門口。 我忙喊住他,“別走,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師傅說,你不管問我什么,都不要回答你?!苯苣闲宰右仓保尤恢苯訉⒎貒诟浪脑挸艺f了出來。 “為什么不要你回答我?他想做什么?!”我無疑被氣到了。剛要去拉他,找他問個明白。 結(jié)果走到蛟蛟的身邊,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不……” 他說了半天只說了個不字,讓我有些不明所以,扭頭朝他仰起頭看過去。這時,我才仔細的看了他的新傀體一眼,發(fā)現(xiàn)居然長得還不賴。不過這眼珠翻上去下不來是什么鬼? “你能不能把眼珠控制的正常點?” 蛟蛟顯然是聽清了我的話,眼珠開始在眼眶里亂轉(zhuǎn)起來。也是在我這閃神的一會功夫,杰南已經(jīng)跑掉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不……喜歡這身體。”蛟蛟這會低頭看了看自己光著的新傀體道。 “這是你暫時養(yǎng)傷的身體,就先湊合著用。”我勸道。 還是蟲子好,居然可以隨意挑選身體,哪像人,除了糟蹋自己的身體整容以外,根本就沒辦法改變自己的身體,更何況是換到另一具身體里去了。 蛟蛟隨后沒開口,只看著我發(fā)愣。 我見屋外在門口走廊來回踱步巡視的樊守徒弟們,時不時的朝蛟蛟新傀體身上看,覺得很尷尬,就拖著他上了樓,然后讓他坐在浴缸里,給他清洗著新傀體。 洗了一半,他突然抬頭呆滯的看著我道:“你是第二次……給我……洗……” “第二次?”我愣了一下。我怎么不記得還給他洗過? 他似乎沒理解我這是一句反問話,只說接著說,“我喜歡干凈的……傀體……你是好主人。” 這條蟲子…… 我笑了笑,“你也是條好蟲子。今天如果沒有你,我估計又要被他殺了……” 說到這事,我心里難受極了,特別是想到樊守對我的冷漠,淚水都控制不住的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他不是好主人……不是好男人了?!彬则缘?。 連蛟蛟一條蟲子都看出來了。 “蛟蛟,我現(xiàn)在心里好亂。我不知道這個男人還能不能變好。我感覺,他變得好可怕。”我擦了擦眼淚說道。 隨后給蛟蛟拿毛巾擦了擦頭,就讓他起來了。 蛟蛟沒說話,只突然看向門口處。 因為我剛才沒關(guān)門,所以,我一回頭,就看到門口站著樊守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驟然加速,“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第446,離婚 我目光一點點往上攀移,直到與他的目光對視,我已經(jīng)是仰起頭來了。這也提醒著我現(xiàn)在不過是個小孩模樣。他看我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樣情意綿綿。有的,只是探究。 “你跟我來一趟書房?!彼皖^俯視了我一會,便雙手插兜,瀟灑的轉(zhuǎn)身出去了。 他讓我跟他去書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對我說呢? 我回頭看了看蛟蛟,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縮進了浴缸里,見我看向他,他才探出頭來,將臉上的水漬抹了抹,“他讓你去書房,會不會傷害你?” 雖然他這張女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以及他的目光還是呆滯,可我從他這句話里還是聽出了擔(dān)憂之情。我朝他笑了笑,“雖然他變得讓我很陌生了,但是,我很肯定,他如果信我是陳碧落的話,就不會傷害我的。你在這里洗完身體,就把衣服穿好,在房間等我?!?/br> “好的主人。”蛟蛟動作僵硬的點了點頭。 我便替他關(guān)上了門,然后深吸了口氣,出了房間,往書房那邊走去。 書房的門并沒有關(guān),因此我看到樊守坐在書桌邊,自斟自飲的品著茶??吹竭@一幕,我想起了幾年前第一次來鄭家老宅的時候,鄭老爺子就是在這里和我一起用茶的?,F(xiàn)在物是人非。 樊守不再是以前那個樊守,鄭老爺子也去世了。 “別愣著了,進來吧?!痹谖毅渡竦臅r候,樊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朝我喊了一聲。 我回過神,緩緩走了進去,然后順手關(guān)上門,在他桌對面坐下了?,F(xiàn)在,我感覺和他好陌生。屋內(nèi)的氣氛居然有點尷尬。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會嫌我坐的離他遠的,可現(xiàn)在他沒有什么大的反應(yīng)。 “我信你是碧落?!彼戳宋液靡粫牌降恼f出這句話。 我就知道他會相信我的話。 我聞言,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那就好,守哥你可以聽我?guī)拙鋭駟???/br> “不可以。”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拒絕我! 所以,愕然的眨了眨眼,看著對面冷酷剛毅的身影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我還以為他信我是陳碧落了之后,就會求我原諒他或者是摟住我喜極而泣什么的,可沒想到他這樣的平淡。平淡到我突然覺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