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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聞言,面色都緩和下來,特別是守玉,態(tài)度還有些愧疚的道:“不用了,我們回鎮(zhèn)上包扎就好?!?/br> “那怎么行呢?從這去鎮(zhèn)上,要兩三個小時吧?一路上不知道還得流多少血!”我一聽他們還要回鎮(zhèn)上包扎,心里就很不放心,于是,二話不說,拉著他們就往金阿婆家走去,“你們就放心好了,我家阿婆會一些醫(yī)術(shù),給你們包扎傷口涂點止血的草藥是一點問題沒有。” 我知道他們有解毒的體質(zhì),所以,一般的蠱毒傷不了他們,便沒有擔(dān)心蠱毒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被我一拉,也就沒再矯情,只扭頭對村長他們吩咐,說是燒了那條烏蛇。他們并沒有說是烏蛇蠱,只說烏蛇,可見就是不想村民知道村子里進蠱物的事情。 等到了金阿婆家的門口,他們倆個站在門口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圈,最后互相看了眼,臉上都露出同情之色。特別是守玉,還問我,“小meimei,這就是你家嗎?” “我叫金豆,我不喜歡人家叫我小meimei。還有,這并不是我家。我的家……”我目光在守白守玉的臉上掃了一圈,最終別過頭,輕聲道,“我的家……恐怕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了?!?/br> “什么?” 守玉沒聽清我的話,問道。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將金阿婆家的門簾拉開,請他們進去。 他們便一一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聽到他們兩個驚呼一聲,“不好,有腹蠱蟲!” “哥小心!” 聽到他們兩個這一喊,我就趕忙走進屋往床上一看,只見金阿婆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床上跌到了地上,仰著臉的,鼻子里留著鼻涕,耳朵里卻鉆出來一條黑色的腹蠱蟲! 這情況分明就是金阿婆被腹蠱蟲吃了腦漿死掉了! 腹蠱蟲一鉆出金阿婆的耳朵,就快速的朝守白守玉這邊爬過來,可一碰到守白的腳丫,就估計聞到了他身上的蠱胎的氣味,掉轉(zhuǎn)頭,就爬向他身后的我。 我對腹蠱蟲并不陌生,所以沒有慌,而是快速的退出屋子,從外面的灶臺底下抽出一根帶紅炭的柴禾,一把戳在腹蠱蟲的身上,頓時,腹蠱蟲不備,被燙的身子亂擰,到最后縮成一個球,活活被燒熟了。 這時,守白守玉他們也先后掀開門簾走出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睜大眼睛,朝我不可思議的看過來,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會蠱術(shù)?” 第423,收徒 我被他們這一問,頓時反應(yīng)過來,忙說:“我……我阿婆會點蠱術(shù),以前有告訴我怎么對付這腹蠱蟲。” 提到金阿婆,就想起她被腹蠱蟲吃了腦袋死去的事情來,我就心里一難受,淚水便奪眶而出了。 估計是看到我哭,守白守玉也沒有多想,忙來安慰我,等我恢復(fù)情緒之后,他們兩個就和我一起走進屋子,將金阿婆抬到破板床上。 因為金阿婆死像太難看,所以,我拿毛巾將她的臉蓋住了,我是怕她這樣子嚇到守白守玉??墒?,我剛蓋上,守白又掀開了,說是要看看金阿婆是從哪里被腹蠱蟲鉆進腦子里的??粗J(rèn)真查看金阿婆頭部的模樣,我才知道,他們是真的長大了,而不像小的時候需要我保護了。 “你剛才說是金阿婆叫你用火燒的方法除腹蠱蟲的,那么,她自己怎么還會被腹蠱蟲害死呢?”守白查看完畢,蓋上毛巾,就朝我看過來,他的目光極其銳利。 我不備他這突然的一問,愣了一下,隨后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蛟S是阿婆睡著了沒發(fā)現(xiàn)有這黑蟲子來襲擊她吧?!?/br> 說到這,守白的目光才緩和下來,“你和你阿婆在村子里有什么仇家嗎?” 我仔細(xì)想了想,金阿婆在村子里還真沒什么仇人,相反,大家都很尊敬她,因為她會給村子里的孩子們“喊魂”退燒。 守白這一問,也讓我明白他這么問的意思,估計,他是在才這腹蠱蟲是誰放出來的。 “你們沒有仇家……”守白好像知道了什么,別過頭,看著金阿婆的尸體,沒有接著說下去。 這時,守玉卻突然道:“哥,你快來看這阿婆的腳底!” 守玉這一聲喊,就將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他那邊去了。只見他站在金阿婆的腳下位置,歪著頭看著她的腳心,皺著眉,表情凝重。 他這個樣子,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我和守白都走了過去。 走過去之后,我朝金阿婆的腳心看去,只見她的腳心處有個小血窟窿,這分明就是腹蠱蟲鉆進去的地方。 “又是從腳底鉆進去的!”守白看到這傷口后,眉頭皺的比守玉還緊,說話間,我還聽到他手捏拳頭時傳來的咯咯聲,好像在發(fā)怒。 “哥,烏蛇蠱、白蜈蚣還有這腹蠱蟲,都是他下的蠱對不對?”守玉朝守白看過去,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有水光在晃動,似乎心里正難受著。 這讓我不禁好奇,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這個“他”又為什么要下蠱害金阿婆呢? 守白沒回答他,而是別過頭,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我見狀就有些焦急了,“是誰?是誰害死我阿婆的?” 哪知我這么一問,他們兩個都朝我看過來,目光里充滿了愧疚之色。但是,他們卻什么也沒說。 他們越是不說,我越是著急,“你們告訴我啊?” “金豆,你阿婆的死,我們也不太清楚是誰?!笔匕桩吘惯€是小,撒謊都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這會別過頭,閃躲著目光,就是不敢看我。 “你撒謊,你弟弟剛才都說是那個“他”下的蠱,你們分明就是知道的!快點告訴我,究竟是誰害死我阿婆的!”我這會是真的生氣了。這兩個孩子為什么要替下蠱的惡人隱瞞? 守白守玉聞言,互相看了一眼,最終是守玉開口道:“告訴你又怎么樣,你又不認(rèn)識那個人。再說,你這么小,也報不了仇?!?/br> 又說我小,要不是怕嚇著他們,我真的想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份。 “我現(xiàn)在是小,是報不了仇,可不表示我不會長大!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逼問道。 守白守玉卻并不告訴我,只沉默著。 我氣的又問了幾次,見他們還是態(tài)度堅決的閉口不說,我也就沒轍了。隨后擔(dān)心他們肩膀上的傷口會感染,所以,就暫時放棄問他們這個問題,而是先幫他們包扎了傷口。 在我給他們包扎傷口的時候,守白一直盯著我看,這讓我都有些納悶了,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很像一個人。”守白目光依舊不避諱的盯著我的臉看。 我心虛了一下,這小子不會是看出我是誰了吧? 有些期待他看出來,又有些擔(dān)心他看出來。如果被他認(rèn)出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