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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會催促我們道。 他催促完,就開始往前繼續(xù)趕路。阮格契兄妹和小夢均跟上他。樊守見狀,隨后牽起我的手,也領著我們跟上。我這會滿腦子都在猜那個紅影是誰,所以,并沒有掙脫出樊守的大手。 被他牽著走了一段路,我們就出了寨子,還路過馬七七之前住的那座磚瓦平房,那平房一點事情也沒有,并沒有坍塌。 離開黑苗族寨子后,我們又走了兩三個小時的山路,在跨過一座高山之后,阮格契突然攔住我們,指了指馬七七和鄭云凱道:“前面就是當?shù)赝林说拇迓淞?,這對夫妻最好蒙面一下,不然被土著人認出來是之前替黑苗族出頭的蠱師,我們想要從他們的村子里穿過去就困難了?!?/br> 馬七七和鄭云凱被指,一開始不怎么高興,但聽完他的話之后,覺得有道理,但馬七七卻為難道:“可是我們沒有帶手帕什么的,怎么蒙面呀?” 她這話一出,阮格契就掃了一眼身邊的小夢一眼,說了幾句越南話,小夢就放下包,拉開拉鏈,從里面翻出一條越南女人平時戴的絲巾來,然后問樊守借了匕首,將長圍巾裁成兩半,分別遞給了馬七七和鄭云凱。 他們夫妻兩接過圍巾就互相幫忙,蒙住了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除了我們熟悉的人還認得出來以外,不熟的人,一般認不出來。 所以,隨后我們一行人就下了山,往山谷底下的一個掩與茂密叢林里的村子走去。 進了這個村子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建的房子很巧妙,都是選擇一棵粗壯的大樹做支柱,然后在離地兩米多高的位置,打幾個地樁,地面是一些木條釘上的,用芭蕉葉等作為屋頂,墻體則是用一種細枝條編織出漁網(wǎng)狀的織物做成的,可以擋住一些蚊蟲鼠蟻,卻不擋風,看起來應該很涼快。 在這里氣候潮濕悶熱,如果房屋不夠通風,真的很把人熱死。 我們這會從山上剛走下來,進入這塊山谷中的村落里,一點風都感覺不到,只覺得潮濕和悶熱,這樣的天氣越發(fā)讓人煩躁。我是被樊守牽著走的,我發(fā)現(xiàn)他的手心全都是汗水,估計他也熱得夠嗆。我們養(yǎng)蠱的人還好,蚊蟲不敢靠近,因為怕被我們身上的蠱蟲吃掉??墒侨罡衿跣置煤托羲麄兙驮庋炅?,比蒼蠅還大的蚊子,就這樣圍著他們轉(zhuǎn),還時不時有些野蜂啊什么的湊熱鬧,攪得他們煩不勝煩。 馬七七看到他們這樣,一路上都在奚落,這讓阮玉朵氣的直罵她。 這會進了土著人的村子也是不停的咒罵,“馬七七你別囂張,等我以后學會蠱術(sh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讓毒蟲咬死你!” 她估計聲音大了點,一下驚動了村子里的人,有一些健壯的男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還有一些正在屋子后面的一條溪邊洗野物的婦女也朝我們這邊看過來。 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原住民穿的衣服都是碎布縫起來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窮沒布料做,還是因為就是這種衣服風格。男的是碎布縫起來的裙褲,頭戴很小的斗笠,脖子上掛著一種紫色鮮花花瓣制成的花環(huán),不穿鞋子。女的則是穿碎布抹胸包臀的連衣裙,脖子上也戴著紫色的花環(huán),頭發(fā)多半散開,右耳朵上夾著一朵紫色五瓣花,這種花很大,和百合花差不多大小和形狀,但是,我不認識這種花。女的倒是穿了一雙拖鞋,是那種人字拖,但明顯不是城市產(chǎn)物,而是手工制品。鞋底像木屐。 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都很排斥,有的男的手里直接舉著柴刀和弓箭。 見狀,樊守把我一把拉到懷里,手環(huán)住我的腰,保護著我。 “庫嘎巴?。 本驮谖覀兝^續(xù)向前走的時候,一個皮膚黝黑,個頭矮小,凸額頭凹眼睛翻鼻孔的當?shù)啬腥?,拿著柴刀從屋子上跳下來,擋住我們的去路,嘴里還說著我聽不懂的土語。 本來樊守和我就是走在最前面的,所以,這男的突然像猴子一樣跳下來,嚇了我一跳,忙驚呼一聲,緊緊抱住樊守。樊守也緊緊摟住我,保護著我,且慢慢手移到腰間,去拿匕首。 樊石頭本在我們身后的,見狀,跑到我們前面,伸手擋住我們,做出保護狀,“師傅師娘小心!” 樊石頭一開口,那個男的就瞇了瞇眼,柴刀就對準樊石頭,做出隨時攻擊狀且更加大聲的道:“庫嘎巴??!” 他這一聲喊,其他屋子上的男人,一個個都跳了下來,慢慢朝我們圍過來。 “他在說什么?”這時,汪洋小聲的朝身旁的阮格契問道。 阮格契回答道:“他在讓我們站住。” “你們之前不是他們請來對付我們的嗎?他們怎么好像一點都不給你們面子?”馬七七這會看了一眼四周圍過來的土著人,朝阮格契問道。 阮格契沒回答她,阮玉朵不耐煩的道:“我們只和他們的族長見面了,而且還是在外面的樹林里,他的族人并不認識我們,不過,倒是認識你們吧,你們之前不是來這教訓過他們嗎?” “當時我是暗著來放蠱的,所以,并不危險,可現(xiàn)在,明著干,除非有足夠的蠱蟲,不然,這么多人,真得費點時間,還不敢保證不會受傷?!瘪R七七說話時,聲音里帶著一點的煩躁。 第347,庫巴族詭異風俗(二) 馬七七夫妻之前在黑苗寨和這里的土著族接觸的多,所以,這里的土著人應該能認出他們來,即使蒙著面,我發(fā)現(xiàn)有幾個男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他們身上。 “汪洋哥,歌且,怎么辦?”阮玉朵這會手合十,正要準備搓出降頭黑霧來了,但還是想要和汪洋跟阮格契討主意。 汪洋沒說話,只是拄著登山杖站在她身后,目光陰冷的掃視周圍。 阮格契則一把捏住阮玉朵的手,“先別鬧僵,我和他們談談?!?/br> 他這樣一說,大家都將目光移向他,只見他抬腳往前走了一步…… “咻!” 結(jié)果,一根箭矢就從天而降的落在他的腳前方,把他給嚇的身子往后一癱,抬頭看向前方房屋的屋頂處,可什么人都沒看到,不禁氣的罵著嘰里呱啦的什么話,有點像當?shù)氐耐琳Z。 他罵完之后,那些人圍著我們的當?shù)赝林司突ハ嗫戳丝?,交替了幾下眼神,輕聲嘀咕著什么。 這時,小夢突然雙手合十抵在左胸處,朝他們鞠了個躬,然后嘴里也是嘰哩嘎啦的說了一通土語。 說完,她還看了看那些圍著的男人一眼,眼神特別的真誠。這讓那些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柴刀和弓箭,又問了句什么,小夢就再次鞠躬,柔聲回答著。 似乎回答的讓這些土著人很滿意,所以,隨后臉上的表情都緩和過來,身子往后退了退,有幾個人還讓出路,好像讓我們離開。 見狀,我們都松了口氣,樊守摟我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