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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他對孩子們下了降頭?!?/br> 聽到我這話,樊守本掀桌子的手,緊緊捏成拳頭,朝汪洋凌厲的瞪著,“卑鄙殘忍!居然敢對我的孩子下降,真是找死!” 話末,一拳朝汪洋的臉擊過去。 汪洋頭一偏躲過去了,剛要反擊,只見樊守的拳頭一張開,里面一下冒出幾只火瑩來襲擊他。 我生怕兩個人打架斗蠱的時候傷害到孩子,這會忙拽住守白守玉的小胳膊,領(lǐng)到一邊去了。 汪洋向來都是怕火瑩的,這會見情況不妙,嘴里發(fā)出招蠱聲,房間的地板底下傳來什么東西往上拱的怪聲,我低頭一看,只見密密麻麻的紅色朱貅從地板下面冒出來,朝樊守快速的爬過去。 樊守急忙掏出口袋里的防蠱藥粉,倒在腳邊,那些朱貅就四散逃開。 汪洋見狀,手在半空中一轉(zhuǎn),就有幾只飛蟲從他的襯衣袖口往樊守的身上飛過來! 我見情況緊急,趕忙伸手一把拉住汪洋的胳膊,“夠了!這有孩子在這呢,你們要打要斗,都出去弄!” 我這一聲吼,兩個男人這才目光緩和,各自收了手,頓時蟲子們就自己縮回了原處。 “汪洋我勸你別作死!” “不不……”汪洋輕輕搖搖頭,裝摸做樣的裝傻道,“我就是不想死,才要這樣留后手的!樊守,我可以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只要你同意這場交易,我們即刻合作,等找到我要的東西之后,我一定會放了他們?!?/br> “不用三天,我今天就可以答應(yīng)你!只是,你必須說話算數(shù)!”樊守深呼吸著,朝他氣憤的道。 “守哥,這條件……” 我剛準(zhǔn)備勸樊守,樊守就舉起手,做出一個讓我閉嘴的手勢,隨后逼視著汪洋。 汪洋瞇了瞇長鳳目,“放心,我汪洋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不是個出爾反爾的人?!?/br> 樊守聽他這樣一說,才從他臉上移開了目光,朝我溫和的道:“老婆,再委屈你幾天。等我?guī)退业剿胍臇|西了,我就把你們母子接回來?!?/br> 聽到他這話,我心里滿是暖意,朝他強忍住淚點點頭,“好,我等你,你也放心,我會照顧好孩子們和自己的?!?/br> 樊守也緊皺濃眉,眸里浮上心痛和不舍的目光。 “好了,你生意也談完了,是時候離開了!”汪洋這會冷冷的催促道。 樊守聞言,一咬牙,就猛地起身,朝我和孩子們不舍的掃了一眼,就朝外面走去了。 “守哥……”我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我眼前,我心里就失落的發(fā)痛。上前要追過去,卻被孩子們緊緊拽住手。我只能作罷。 樊守身子僵了僵,頓住了步伐,想要扭頭看我,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等樊守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我眼前,我才身子一軟,癱坐在地,憤怒加怨恨的看著汪洋,“你這一箭雙雕的計策可真是設(shè)的好啊?!汪洋啊汪洋,你整天這么算計別人,不累嗎?” 我本以為他給孩子們下降,就是逼我順從他,現(xiàn)在才知道,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 他根本就是在逼樊守為他做事,拿孩子們牽制我們夫妻! “累啊。”汪洋倒也直,不和我拐彎抹角的,側(cè)頭盯著我道,“可是,我不算計別人,就會死!所以,為了活下去,我寧愿累一點?!?/br> “你總是有你的歪理!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氣的詛咒他。 汪洋嘴角一扯,苦澀的一笑,“是啊,善惡終有報,可我一直沒有等到惡報,真是急人呢!” 說到這,他卻突然捂住肚子,輕咳了幾下。 見他這樣,守白守玉都擔(dān)憂的跑過去問他怎么了,他說自己沒事,然后推開孩子們,理也不理我的朝樓上房間走去。 他回到房間之后,美美一臉擔(dān)憂的從廚房走出來,隨后朝我比劃著,讓我上樓去看他,我卻別過頭,不理會她,而是收拾被樊守推翻的桌子,再從廚房端出早點給孩子們吃了。美美就嘆了口氣,落寞的回到了廚房繼續(xù)忙活。 -------- 下午的時候,阮玉朵才洋洋灑灑的來找我和汪洋,說要按照汪洋昨天的意思,給我去買換洗衣物。本來應(yīng)該是汪洋不去的,但他好像要去什么黑市之前,必須準(zhǔn)備好美金,所以,還是跟著我們一起了。 孩子們則留在島上,由美美照看著。 到了峴港之后,阮玉朵非要先去她的廟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生意接,結(jié)果,我們陪她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廟,已經(jīng)被燒的成了廢墟! 一看到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這不會是樊守?zé)陌桑?/br> “這……這一定是樊守做的,這混蛋,還敢燒我的廟!”阮玉朵氣的杏目圓瞪,死死的盯了廢墟還一會,最終吼出聲,“我要是不殺了這個混蛋,我誓不為人!” “哼,大言不慚!”我嘲諷道。 結(jié)果我話音剛落,阮玉朵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朝我吼道:“你看我是不是大言不慚……” “呃……”我被她掐的好難受,伸手去掰她的手,可是,右手沒力氣,單靠左手,根本就掰不開,難受的我快要窒息而死了。 “放手!”汪洋在危機時候,猛地拽開了阮玉朵的手,認(rèn)真道,“這廟不像是樊守?zé)模粫@么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惹怒你們。畢竟他的妻兒還在我們手上!” 第335,玉蠱瓶(四) “不是他,還有誰敢燒我和歌且的廟!”阮玉朵這會氣的咬牙切齒,伸手還想掐我,可手腕緊緊被汪洋捏住了,她掙扎了幾下,結(jié)果都沒得逞,就氣的瞪著我用越南語直罵我。 而我這會喉嚨被捏的發(fā)痛,一被她松開,雙手扶著喉嚨深呼吸著,可目光卻移到阮玉朵他們被燒的廟宇廢墟上去了。不管這個廟是誰燒的,我都覺得是一件好事。這樣阮格契兄妹就沒辦法利用這個廟,和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做交易害人了。 阮玉朵最后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汪洋就松開了她的手。阮玉朵邊走到廢墟旁邊,拿起一根吵了一半的木棍,去掀炭灰,好像在找什么。 “玉朵,你在做什么?” “我要找神像……神像是銅的,一定還在?!比钣穸湔f話的聲音帶顫,似乎壓抑著悲傷的情緒。 或許對我來說,這里是邪惡的地方,可她卻覺得是神圣的地方吧。 她翻了半天,終于在灰燼底下,扒拉出來燒的發(fā)黑的神像。只見她立馬扔掉棍子,伸手就要去捧,“太好了……真的是……” “別碰!” 還不等她伸手碰到神像,汪洋突然長臂一揮,幾只火蝠直飛向她的手,因為中午陽光很烈,火蝠一飛出來,就身體著火了,燒的阮玉朵手立馬縮了回去。然而,火蝠在她的手縮回去之后,就朝神像上落下去。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