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黑了,你在山里走,更危險?!蔽彝耙贿呑咧?;一邊道。 他就忙跟上我問道:“這就是你之前被拐賣的地方嗎?” “嗯?!蔽掖鹆司?。 他好半天沒說話,等我們走到村子后面的竹林時,他才突然追上我道:“之前是我不對,不該拿這事,在學校里嘲諷你。就沖著今天你救了我,以后在學校,老子罩著你!” “呵呵?!蔽曳鞯羲氖?,白了他一眼,嘲諷的笑了兩聲。 “你這女人別得寸進尺,之前我……” “夠了,別說一些沒用的了,我問你,為什么殺那條小蛇?!”我打斷他那些沒用的廢話,問他。 他就心有余悸的告訴我,他在樹林里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條小蛇跟著他,嚇了他一跳,出于自衛(wèi)反應(yīng),他就把蛇殺了,哪知沒多會,一條大蟒蛇就把他卷走了。后來他就昏迷過去。 果然和樊守猜的一樣,這鄭云凱誤把小大蝦子當毒蛇,要傷害他了。 我告訴他那是大蟒蛇的孩子,大蟒蛇聞到血腥味來報仇的,他驚呆了,嚇著說什么真有蛇報仇這一說啊,隨后湊我湊的更近了,一步都不敢和我離開,生怕大蝦子的媳婦再找他。 我?guī)氐酱遄拥臅r候,天已經(jīng)黑了,整個村子黑燈瞎火的,靜的可怕,我不知道去哪,就先打算帶他去汪洋那,畢竟他是汪洋帶來的。 到了汪洋的診所門口,我發(fā)現(xiàn)汪洋的診所也沒開燈,我想起汪洋臨出山洞說的那句話,就有點擔心了,他該不是血蠱沒有除掉,死了吧? 于是,摸索到了診所的燈開關(guān),啪嗒一聲打開,還好村子里還通著電,一按開,燈就亮了。 我閉著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亮光,這會就聽到身旁的鄭云凱的驚呼聲,“靠!汪洋那是在自殺嗎?!” 第161,守尸蠱菌 我聞言,忙睜開眼看向屋內(nèi),頓時也被眼前的情形驚到了!只見汪洋躺在一張病床上,手腕上割破了好大一條口子,血水不停地從傷口往外淌,地下放著一個大木盆裝著血。血里明顯有東西在游動,不用猜也知道是蠱蟲了。 而汪洋的另一只手正掛著血漿在輸血,只是血液袋子里的血已經(jīng)流到底了,眼見著要進空氣,但是,汪洋卻昏迷了,根本沒辦法拔針。 我見狀,趕忙去把快要輸空的血漿吊針給拔了。然后吩咐鄭云凱給汪洋包扎手腕的傷口,雖然,鄭云凱平時上學總?cè)鼻?,可好歹也是學醫(yī)的,對簡單的止血和包扎的治療,還是會的。沒多會,他就把汪洋傷口的血給止住了。 我則探了探汪洋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有。 “這汪洋真夠可以的,自己一邊給自己輸血;一邊給自己放血,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他鐵定死了?!迸辏嵲苿P一屁股跌坐在旁邊的病床上,擦著額頭的汗道。 我沒說話,而是給汪洋蓋了蓋被子,看著他面色蒼白的模樣,有點同情了。他這個人太孤僻了,不肯信任任何人,導(dǎo)致了現(xiàn)在身邊連個真正關(guān)心他的人都沒有。 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真是在汪洋身上一點不假。 見我沒有理他,鄭云凱就覺得沒趣,便問我那里有浴室,他要洗澡什么的。我告訴他在院子后面,并且也說樓上或許還有汪洋以前的衣服什么的。于是,鄭云凱就懶洋洋的去了樓上。 沒多會他從樓上下來,一臉恐懼的抱住我的胳膊,朝我顫音道:“那個……那個樓上房間有骷髏!” 他說的應(yīng)該是阿珠的尸體! 其實我一想到阿珠被娃娃蟲吃掉的畫面,也嚇得心跳不穩(wěn)了,“你抱著我啊,你是醫(yī)大學生,一具骷髏有什么好嚇的?” “我是見過骷髏,可我沒見過骷髏上長蘑菇的呀!”鄭云凱朝我咽了咽驚懼的口水,顫音道。 “骷髏上長蘑菇?”我愣了一下,隨后就打算去樓上看看。 結(jié)果我剛抬起腳準備上樓,診所外就傳來樊守那沉穩(wěn)的腳步聲,我忙朝門口看去。 只見樊守脖子上纏著一條小花皮蟒蛇,手里還捧著一些通黃的野果子。一進來,看到我正要笑著,結(jié)果目光看到鄭云凱抱我胳膊的手上,氣的將果子往鄭云凱身上一丟,“鄭云凱,你小子膽子夠大啊,居然占便宜占到我老婆身上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鄭云凱沒想到樊守會突然拿果子砸他,忙縮回手摸被砸痛的臉,朝樊守解釋道:“我哪有占你老婆便宜,我是害怕……” 他不說還好,一說,樊守走過來就往他頭上賞了幾個爆栗,罵他一個大男人的還不如女人膽大,真是丟光了老鄭家的臉面什么的。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完全像是長輩教訓(xùn)晚輩的模樣。 鄭云凱被他砸的抱頭鼠竄,躲到角落去了,還揚言出去對樊守不客氣什么的。樊守又賞了他幾腳,才讓鄭云凱徹底怕他了,開始求饒。 樊守這才收回腳,解了氣,不理會他,跑過來把自己的外套脫了披在我身上。這會我才想起來,之前我把外套脫了堵那個女孩的嘴的事情來。現(xiàn)在穿的是吊帶背心,胸前的鴻溝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乘著樊守給我披外套的空檔,拉了拉背心。樊守就朝我埋怨,說什么以后不許穿低領(lǐng)衣服什么的。我乖乖點了頭。 樊守這會才去汪洋的病床邊看他,等看到地上的那盆血后,忙去汪洋診所的后院廚房里拿來一袋子鹽,灑在血液里面,頓時,血液成固體狀,并且很快上面翻上來一大堆的暗紅色蟲子的尸體。 鄭云凱看到這,嚇得啊啊的亂叫,叫完又問這是什么怪蠱蟲,他其實對蠱蟲有所了解的,只是不精通而已。樊守自然懶得理會他,我倒是告訴他是血蠱,讓他最好自己身上有傷的地方,不要碰到這些血,免得中蠱。他忙點頭跟搗蒜似得,隨后坐在一旁的病床邊看著汪洋有點驚魂未定的感覺,估計,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是他這輩子都沒經(jīng)歷過的,現(xiàn)在有點慌,也是正常的。 “汪洋倒是挺聰明的,用換血的方法來克制蠱蟲的生長?!狈爻暄锏男M蟲之后,掃了一眼緊閉雙眼的汪洋,說了句。 我就順便問他,“那汪洋這樣,還能堅持多久才會蠱毒大發(fā)作???” “如果他不在身上繼續(xù)養(yǎng)蠱的話,一直都可以不發(fā)作。但養(yǎng)了,那么沒有得到下蠱人血液的克制,他最多還可以撐一個周的時間?!狈鼗氐轿业馈?/br> 汪洋他每天都會喝一種碧綠的濃湯,為了保持身體百毒不侵的,目的自然是讓蠱蟲吸附在他身上,不會中毒的。他又怎么可能不養(yǎng)蠱呢? 可汪洋這樣的人,自有辦法安排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替他cao心。 “對了,守哥,剛才鄭云凱說在阿珠的尸體上看到了蘑菇!”這會我想起了鄭云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