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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朝我看來,疑惑道。 就在這時,樊守大手往我爸面前一揮,我爸嗅了嗅鼻子,“什么味……” 結果我爸話還沒說完,身子往前一倒,樊守大手攬住他,然后把他拖到椅子上坐好,朝我說了句沒事,讓我別擔心的話。 說完就往門口一步一步的走去,看著他的高大挺拔的背影往門口走去,我就害怕極了,他只是蠱公級別的巫蠱師,可汪洋是蠱魔,正面沖突情況下,樊守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我的心提了起來,身子不能動,只能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邊,祈禱著樊守會沒事。 樊守走到離門一步距離的時候,止住了步伐,左手從褲兜里掏出一把粉色的粉末,右手則緊緊橫握著一把匕首。 “陳叔叔?”汪洋估計見沒人給他打開門,所以,他就不請自來的擰開門。 他很謹慎,開門的時候,不像樊守那種直接大開著,或者是情急之下一腳踹開門,他是將門先開一點小縫,往里面看。樊守身子往門后退了退,汪洋估計沒看到他,這才將門打開的更加大了,然后,與我對視著,冷笑著走進來,“陳碧落,你命可真大,金銀蛇咬了你,你都沒死!看來,這烏金水蛭的解毒成分你體內還有,真是神奇呢……” “呃……你……來……干……”我不敢將目光移到他身后看樊守,只故意死死的盯著汪洋,和他對視,然后,艱難的抬著舌頭說了幾個字來吸引他的注意力。這個時候,我的心跳的好劇烈,好擔心樊守會制服不了汪洋! “你是想問我來干嘛是嗎?”汪洋走到半路上,看著趴在我病床上的爸爸,不屑的冷笑道,“我擔心你沒死,會壞我的好事,所以……” 說話間,他伸手就快步朝我走來,目光里充滿了可怕的兇光。 我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停不下來了,樊守快動手啊,不然我就死翹翹了! 就在我嚇得好哭了的時候,樊守一把將手里的粉色粉末往汪洋身上一灑,汪洋不備,好像吸了一口進肺里,頓時,驚恐的扭身朝背后看去,可他還沒看清樊守,樊守就手起刀落的一匕首戳向他的胸口處,汪洋反應靈敏的一閃身,匕首偏了位置,一下戳在他的胳膊上! 樊守趕緊的拽出來,打算重新攻擊他,哪知汪洋迅速的舉起手,袖管里就閃出金銀蛇來,我嚇得“呃”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生怕樊守被蛇咬到。 樊守伸手也不耐,在金銀蛇向他竄過來的時候,他匕首左右兩下在半空中一劃,金銀蛇本發(fā)出兇猛的斯斯聲就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刀隔在rou上的嗤嗤聲,接著是蛇掉到地上的輕微咚咚聲。 我見到金銀蛇的身體分開成四段掉地的畫面,提著的心回到了心里,呼吸才能繼續(xù),可后背出了好多汗。 樊守沒事了! “樊守?你居然沒死?!”汪洋見自己的金銀蛇被樊守砍成四段,氣的咬牙切齒,這會拽起我掛點滴的架子,就像樊守砸去。 樊守一閃身躲掉他的攻擊,“汪洋,邪不勝正,你特么的那點小陰謀,是打不倒我的!” “哼……”汪洋氣的又舉起架子攻擊樊守。 同樣的樊守躲過去了,汪洋這個時候好像突然體力不支了,手一軟,點滴的架子脫落掉地,“剛才你灑的粉末是攔盜香……” “對啊,你喜歡嗎?”樊守這會看他突然虛弱下來的狼狽樣子,揚起略帶胡茬的下巴,得意的看著他。 汪洋氣的手發(fā)抖,“你卑鄙……偷襲我!” “艸,你也有資格和勞資說卑鄙兩個字?比起你,勞資差遠了!”樊守說話間,大手往袖管里縮了一下,隨后我看到他手指間出現(xiàn)了一只紅色的血蜘蛛! 看來樊守要對汪洋下蠱了。我的心又提了起來,緊緊的注視著他。剛才他們兩個打架的樣子,真的堪比動作片了,刺激緊張的我都全身是汗,這會斗起蠱來,又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敢傷害我老婆,汪洋你真是找死!”樊守伸手就要對汪洋下血蜘蛛的蠱了,哪知汪洋的衣領、袖口、褲管那里都猛然間爬出好多黑色的甲殼蟲,我記得,樊守說過,這叫護體甲蟲,很厲害的蠱蟲! 果然,樊守愣了一下,就在愣神的一秒鐘,汪洋手一揮,朝我這邊扔來一條紅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蟲子的蠱蟲! 我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睜大雙眼,恐懼的看向這條蟲子,我怎么這樣倒霉啊,汪洋這卑鄙的小人,居然聲東擊西! 就在我以為蟲子要飛到我身上咬我的時候,樊守的身子突然往前一躍,伸手一把捉住了那條蟲子,我這時才看到他手中的那條是血紅色的蜈蚣!之前我見馬七七對樊守扔過,好像不算特別厲害。 而這時,突然響起汪洋的腳步聲,他似乎在趁機逃跑。樊守轉過身,嘴里發(fā)出“啾啾啾”的一聲,頓時我看到樊守的耳后飛出一只黑色的小蜜蜂,在汪洋開門逃出去的一瞬間,蜇了他的后頸一下,汪洋伸手一巴掌拍死了,連轉頭都沒轉頭的就跑了出去。 他出去后,身上的甲殼蟲都縮回衣服里去了,他踉蹌不穩(wěn)的腳步聲就從走廊中傳來,并且越來越小聲。 樊守想追的,可他突然捂住手,將那條紅色的蜈蚣扔到地上,吧唧一腳踩死,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瓷瓶,用大拇指頂開瓶蓋,就到出里面綠色的藥水涂在被蜈蚣弄傷的手心處,“呃……”他疼的緊擰濃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看到這心痛不已,“守哥!” 這會我舌頭恢復了知覺,所以,說話不在困難。 樊守被我一喊,睜開了眼睛,松了松眉頭,朝我看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臉上全是汗水在淌,可見剛才他有多痛了! “艸,讓汪洋又跑了!”他隨后看了看門口處,無奈的罵了一句,然后,走到我病床邊,一屁股坐下來,朝我艱難的道:“我沒事。倒是你,怎么樣的了?” “我已經(jīng)不疼了,就是身體還有點麻。”我回答道。其實我的脖子還有點痛,可我不想他擔心我。 這會我有點 “我搞不懂,你怎么又被汪洋害了?”樊守見我說話不是那么虛弱了,就皺眉朝我目露心痛的神色問道。 我就深吸了口氣,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他。 在聽到我是推門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氣的朝我罵了起來,“你瓜的可以啊,以前吃過他多少虧你不長記性嗎?還跑進去救你們校長!你……你氣死我了!” 看著他恨鐵不成鋼的氣憤模樣,我咬了咬唇瓣,別開目光不敢看他的臉了,“是想救校長來著,可更想的是救汪洋!” “什么?你救汪洋?”樊守被我這個回答弄懵了。 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一說出來,他一定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所以,我不敢看,就閉著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