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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熱門第一。 傅潛愣住了,她就只是想湊個字數(shù)而已,沒想那么多。 她正想著怎么糊弄過去,突然發(fā)現(xiàn)秦衍轉(zhuǎn)發(fā)了她的微博,寫道: 秦衍:另外一件就是,旁邊躺著的人是我。 傅潛看了一眼手機,喊他: “秦衍?!?/br> “怎么了?” 秦衍反射性地縮了縮脖子,憂心忡忡,這回不會又要被趕到沙發(fā)上睡吧。 “其實你說的對?!备禎撆擦伺采碜?,側(cè)過身跟他面對面躺著,說話聲有點沉,“另外一件事就是,你還在我身邊?!?/br> 說完,她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 這些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人和事,在這個大染缸里浸yin沉浮,她學會了假情假意,學會了虛以為蛇,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學會了每天戴著面具示人。 但在他面前,她卻可以什么都不用考慮,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偽裝,沒有欺騙。 在他面前,她就只是傅潛,不是那個戴著面具戴著鐐銬的人。 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愛情了。 之前那一段黑暗無邊的日子已經(jīng)吞噬了所有她對于愛情的憧憬。 直到遇見他,她才知道原來可以不用提心吊膽地去愛一個人,不用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說話,不用無條件地遷就他的脾氣,不用在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只敢偷偷地轉(zhuǎn)過頭,不用每天期盼著他偶爾分給自己的一眼,不用逼著他去承諾兩人的未來。 因為她知道,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會一直在她的身邊。 如果人生是天黑前的一段路,她想握住他的手走完全程。 看著秦衍近在咫尺的臉,傅潛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向眼前的這個人說過那句話。 她伸手戳他的肩膀,語氣很輕: “秦衍,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 秦衍愣住,心跳慢了一拍。 她薄唇一張一合,嘴里緩緩說出世界上最動人的那句話: “秦衍,我愛你。” 他怔愣了一秒,嘴角漸漸勾起,窗外的月色都暗了幾分: “我也愛你。” * 在情人節(jié)的前一周,傅潛收到了陸慎延寄過來的婚禮請柬。 請柬制作得很奢華,一看就是出自名家設計之手。 她打開請柬,當目光接觸到陸慎延這三個字的時候,她先是一愣,隨即彎起嘴角淡淡地笑了。 陸慎延。再提起這個名字,從嘴里念出來都覺得陌生了。 原來他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 她把請柬放到一旁,端起杯子,看向窗外,輕抿了一口咖啡。 婚禮當天,她還是去了,和秦衍一起。 當傅潛挽著秦衍的手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sao動。 秦衍穿著Tom Ford春夏男裝系列西服,更顯得身姿挺拔,雙腿修長。 他走到哪,哪里就是秀場。 傅潛可算是真切體會到他粉絲說的這句話了。 已經(jīng)有不少人拿出手機來拍照,甚至還有人走上前來要求和他們倆合影。傅潛都一一應下。 前一個人剛走,秦衍就彎腰附在她耳邊小聲問: “我這算是陪你來參加前男友的婚禮嗎?” 傅潛失笑點了點頭。 秦衍整理了一下領結(jié),清咳兩聲得意地說:“是不是覺得特別有面子?” 傅潛戳著他的肩膀提醒:“秦衍,我忘了告訴你,當初是他甩的我?!?/br> “那待會他過來敬酒的時候,為了感謝他,我還得多喝幾杯才行?!?/br> 兩人談笑間,陸慎延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傅潛?!?/br> 他伸出手。 一雙寬大的手伸到她的眼前,傅潛抬起頭望他。 在這過去的兩年里,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陸慎延。雖然平日偶爾會在財經(jīng)周刊上看到他的新聞,只知道去年他創(chuàng)立的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在美國上市了。 傅潛那時候看到報道很為他高興。 今天陸慎延穿著高級定制的黑色禮服,頭發(fā)被打理得一絲不茍,胸前別了一朵禮花,看上去既精神又利落,身上那股溫潤的儒商氣質(zhì)淡了許多。 傅潛握住他伸過來的手,禮貌一笑: “好久不見。” 這熟悉的笑容讓陸慎延晃了晃神,恍惚間雙眼似看到了那年在她公寓樓下呆愣望她上樓的自己。 直到秦衍咳嗽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松開手。 陸慎延問:“抱歉,我能和傅潛單獨說兩句嗎?” 秦衍看了一眼傅潛,見傅潛沒有異議,他也不想表現(xiàn)得那么小氣: “你們聊吧,我出去打個電話。” 秦衍很識趣地走遠了,只是沒走幾步又回過頭看他們。 陸慎延帶她來到酒店的后花園。 “傅潛,你過得好嗎?”陸慎延問。 傅潛點頭,腦子里浮現(xiàn)出秦衍的那張臉,笑得很幸福: “挺好的,每天都很開心?!?/br> 陸慎延喉結(jié)動了動,欲言又止 過了一會,他終是回了句:“那就好。” “恭喜你啊,都要結(jié)婚了,你妻子長得真美,和你很般配。” “謝謝?!标懮餮有Φ糜悬c勉強,嘴角動了動,終是說了出來,“只是比不上你?!?/br> 傅潛眼睛移向別處,當做沒有聽到。 “我是時候結(jié)婚了,老了,家里人一直在催。”他眉眼間竟有點滄桑的味道,緩緩點燃了一根煙,煙霧在兩人間升起,“其實我原以為你會和秦律在一起的?!?/br> “都過去了。” 看得出傅潛并不想深聊這個話題,陸慎延也沒再往下問。 “你呢?” 傅潛疑惑:“什么?” 他呼出一口煙:“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傅潛開玩笑:“如果今天能接到新娘的捧花再說吧?!?/br> 陸慎延頓了頓,點頭:“那我待會跟她說讓她把捧花扔給你?!?/br> “好啊?!备禎撍鞈隆?/br> 秦衍站在酒店大廳呆呆地站著低頭看著地板,來往經(jīng)過的人不停地打量著他。 怎么還沒有說完,有什么好聊的? 他頻頻看向手中的腕表,焦急難耐,終于在分針轉(zhuǎn)了半圈之后,有人從身后蒙住了他的眼。 秦衍轉(zhuǎn)過身,埋怨:“怎么去了這么久?你們聊什么了?” “他問我和你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傅潛喝了一口果汁,慢悠悠地回答。 “那你怎么說的?!鼻匮苎劾镩W著期待的光。 “我說等下要是能搶到新娘的捧花,我們就結(jié)婚?!?/br> 他捏緊了傅潛的手,十分緊張: “你認真的?” 傅潛仰頭,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她一字一句地說: “你敢娶,我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