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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沒放開過她的手。 “不餓?!?/br> “剛哭得都都斷氣了,還說不餓?”陸慎延招來侍應生,讓她準備一份甜品,順便問了一下其他人,“錚瑞,你們要不要吃點什么?” 簡錚瑞心想,今晚看熱鬧都看飽了,哪還會餓。只是這熱鬧的程度著實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擺擺手,多嘴說了句:“你喂飽你家的傅潛就成,甭管我們?!?/br> “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秦律問周晏然。 包廂里大部分人愣住了,這秦律是轉(zhuǎn)性了? “你決定就好,我也不知道哪些比較好吃?!敝荜倘坏幕卮鸷艿皿w。 秦律點點頭,幫她點了個焦糖布丁,給自己點了份正餐,他從市郊趕過來還沒來得及吃飯。 一會兒,甜品和西餐都呈了上來。 “你不是在市郊那邊和國土局的人吃飯嗎?怎么突然過來了。”鄒強問。 “那邊提早結(jié)束,就過來了?!?/br> 鄒強一向嘴快:“這樣,我還以為你是過來抓jian呢……” 一下子,秦律和陸慎延他們都看著他。 “我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大家別這么嚴肅?!编u強越說越小聲。 簡錚瑞頭疼,這一點都不好笑好嗎? “抓jian?她也配?”秦律放下手里拿著的叉子,“我只是過來提醒她,別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人?!?/br> “我巴不得她離我遠遠的?!?/br> 陸慎延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傅潛握緊他的手:“他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br> 沒必要再與他爭論了,她不想讓這么多人看自己的笑話,特別是團隊里的那些人。 傅潛切下一小塊蛋糕,送到陸慎延嘴邊,示意他吃下去。 陸慎延眼里含笑,很配合地張開嘴,吃了一小塊。 “好吃嗎?”傅潛問。 “好吃。栗子味的,你嘗嘗?!?/br> 叉子上還留著一小塊蛋糕,粘著奶油,傅潛也不在意直接放進嘴里。 一小撮奶油調(diào)皮地黏在她的嘴角,陸慎延眼角微抬,提醒她。 她胡亂舔了一通,還是沒有弄干凈,她正想要伸手去弄。 “我?guī)湍恪!标懮餮釉谒呡p聲說。 說著,捧起她的頭,嘴唇輕印,幫她把嘴角殘留的蛋糕舔干凈了。 傅潛整個人一下子僵住,大氣不敢出。 秦律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想起了去年冬天在維盛廣場,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臃腫得像個移動的粽子。 她走到他面前,騙他說他臉上有東西,他拿手抹了一通后,她笑著過來親了他一下,撒嬌:“秦律,你看,你臉上現(xiàn)在有我的印章?!?/br> 當初在他懷里溫順乖巧的她現(xiàn)在居然當著他的面,和另外一個男人接吻? 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秦律捏緊手里的叉子又放下,起身拿起車鑰匙。 “你去哪?”周晏然握住他的手。 “這不是你該問的?!?/br> 說完,消失在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文筆的確不好,辛苦大家了。[笑哭] 第4章 還不肯滾嗎 李姐來找她們時已經(jīng)接近凌晨,李姐推開門,走進來,笑著跟鄒強他們寒暄幾句:“鄒少,你們今晚玩得還開心嗎?” 簡錚瑞心想,今晚過得可不開心嘛,看了這么一場鬧劇,多久沒這么鬧騰了…… 鄒強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莫沙沙,怎么看怎么不順眼:“這批質(zhì)量次了點,凈是這種貨色?!鞭D(zhuǎn)而看向周晏然,“好點的又被秦律給預了。” “秦少來了?” 晏然被秦律看上了?李姐掩不住眼底的喜悅,往房間里看了一圈,搜尋他的身影,想打個招呼。 “早走了?!编u強說。 李姐鞠了鞠躬,賠著笑:“鄒少,這些都是新人,進公司還沒多久,還是第一次出來,什么都不懂,還望您不要介意。” 李姐跟鄒強寒暄了幾句,看向陸慎延以及他懷里的傅潛,揮揮手,讓她們出來,周桐等幾個女孩被包廂內(nèi)其他一些公子哥留了下來。 李姐走出門的時候,嘆了口氣,那幾個公子哥就只是想玩一夜情的主,不是家里老婆管得嚴,就是摳門得緊,哪會往她們身上投錢。 看來她還是應該把重點放在周晏然和傅潛身上,一個攀上了商界大鱷,一個攀上了政界名流之子。 半新的保姆車在夜色中行駛著,整個城市的倒影映在車窗上,燈紅酒綠,繁華又迷離。 來時浩浩蕩蕩滿懷信心的眾人,回去的路上車廂內(nèi)卻是前所未有的安靜。 或者說是死寂。 這條路說不清是李姐來的第幾遍,車里的姑娘換了又換,一批又一批,舊的貨物被換下了,新的商品又陳列上去,好的留了下來,劣質(zhì)的被帶走。 這就是規(guī)則。 下車前最后的那一段路,她回過頭看著這些姑娘們。 周晏然坐在最前面,低著頭看著手機發(fā)呆,隔一會就把手機屏幕按亮,旁邊坐著的傅潛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什么事都與她無關。 而剩下的那些人頹喪著臉,無精打采的躺在椅背上。 十多年來,這些臉她可看多了,她怎么能不清楚她們在想什么。 這些女孩雖說不上貌比天仙,但從小也是被男生一路追捧夸獎過來的,從小圍繞在鮮花掌聲中,這次卻始料不及遭到冷遇,對方厭棄的目光,緊皺的眉頭,被那些公子哥呼來喚去,幫忙點煙、倒茶,畢恭畢敬的討好也換不來一點實際性的利益。 難道這不值得悲哀嗎? 難道這條路就非得這樣走? 這就是所謂的規(guī)則? 對。 這很殘酷。 但,這就是事實。 周五晚上八點,傅潛她們的出道表演終于在電視上播出了。 還沒到八點,她們就團團圍在電視機前等待著。 “好期待啊?!?/br> “我還沒在電視上看過自己呢……” “我剛剛已經(jīng)打電話讓我爸媽看了……” “我們是第八個節(jié)目是吧……” 一群人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傅潛心里也是期待的,她也好奇從電視機里看到自己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還記得,十六歲那年,那時候家里還沒有破產(chǎn),爸媽也還沒有離婚,但他們一年中在家里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那年除夕他們一家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春晚,她指著電視機里唱歌跳舞的人對他們說:“以后我也要跟他們一樣,這樣無論你們在哪都可以看到我了。” 傅潛發(fā)笑,如今想來,竟是圓了那時候說的話。 很快就輪到傅潛表演的節(jié)目了,傅潛想了想,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過了好一會才被接通,一陣嘈雜聲傳過來。 “喂,mama?!?/br> “是小潛啊?!甭曇艉荏@喜。 “mama,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