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身邊最好小心點,五姨娘流產(chǎn)的那個晚上,我可是看到他和四姨娘在房屋里茍且……” 莫桑不可置信地看著文竹,而后者臉上的表情認(rèn)真,完全看不出說謊的痕跡。 莫桑還是忍不住否決她,“你胡說......你胡說......” 文竹冷笑一聲,“你愛信不信!” 莫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血淋淋的真相就這樣被剝皮抽繭地一點點暴露在眼前了,一把推開文竹跑了出去。 花木呆在門口經(jīng)常聽見里面有呼喊聲傳來,但是礙于姑娘讓她“千萬不要進(jìn)去”,所以她也就忍住好奇心,老老實實地在外面呆著。 就在花木差點睡著的時候,一個人一下子從身邊竄過。花木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就是自家姑娘,立馬追了上去,“姑娘,姑娘等等我,你小心別跑那么快?!?/br> 莫桑一邊跑一邊落著眼淚,呼嘯的風(fēng)在耳畔刮過,可她的腦子里回蕩的都是剛才文竹和她說的話。 是真的么?那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塊玉一般晶瑩剔透的人,竟然對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還在背地里做出這種令人不恥的事。 眼淚沒有一刻停止掉落,莫桑任由花木在后面追著,也不去理。她想跑去問陳奐,想大聲的質(zhì)問他有沒有做過這些事,可是卻害怕得很,怕得到的那個答案是自己不想聽到的。 最后,莫桑還是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莫桑趴在了桌子上,恍惚了很久,花木在門外擔(dān)憂地敲著門,莫桑卻始終沒有去理她。最后,莫桑躺到了床/上,用枕頭捂住耳朵,仿佛這樣就能與世隔絕。 莫桑的腦子里都是陳奐,那個站在桃花樹下任憑桃花落滿身的他,那個站在瞰閣上唄狂風(fēng)吹起發(fā)絲的他,那個和他在秋葉里牽著手站了一夜的他。但莫桑始終沒法接受,那個從文竹嘴里說出的他。 最后眼淚干涸了,枕頭卻濕透了。 天好像黑了,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莫桑還是不想理,自顧自地窩在被子里。 最后門被直接撬開,一串略顯急促的腳步聲跨了進(jìn)來,慢慢地靠近了床。 即使是莫桑抓著被角的手再緊,被子也還是被一把掀開。 莫??匆姷氖且粡堦悐J帶著怒氣的臉。莫桑用同樣冰冷的目光回望他。 陳奐的嗓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氣,“你待在這里干什么?” 你管得著么?莫桑不想和他說話別過臉。 陳奐放低了聲音,像是壓抑著自己胸腔中的怒火,“你知道么,文竹死了!” 莫桑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奐,他說什么?文竹......死了。 陳奐復(fù)述著,“文竹死了,是喝了你帶去的湯藥死的。”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深宅童養(yǎng)媳 文竹的死是陳奐幫莫桑壓下來的,至于怎么壓,莫桑也不知道。 或許,大概,那些知情的人再也沒法開口了吧。 陳年本來不想不管不顧的,畢竟若是傳了出去,對于陳家也是丑事一樁,倒不如現(xiàn)在處置了。 但是,是陳奐以絕食來明志,陳年愛子心切,無可奈何。 莫桑見到了文竹的尸體,全身黑得可怕,兩只眼睛卻還死死瞪著,像是不甘心。 莫桑心力交瘁,文竹啊文竹,你都要死了還不肯放過我。 陳府里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不知情的,比如管晴,若是她知道了,定要在背地里出去好好地宣揚一番。 莫桑陳奐產(chǎn)生了一種復(fù)雜的感情,曾以為的那個完美無瑕的人,雙手卻沾滿了罪惡。 莫桑終于明白為什么洛兮會喜歡倚在窗口旁發(fā)呆了,只是一方窗口,卻能幻想自己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身上蓋了上了一件披風(fēng),莫桑身子一顫,不敢回頭,只是一味地保持動作,然后用細(xì)微的動作往旁邊挪。 一只手搭在了莫桑的肩上,“文竹的死你別太放在心上,她自己一心求死,怪不得任何人?!?/br> 不,文竹她比任何人都想活,她想活得更好,只是你不給她生存的機(jī)會。 莫桑吸了吸鼻子,一言不發(fā)。 陳奐沉悶的嗓音再次響起,“父親讓我娶個正妻進(jìn)門,她的父親是大理寺少卿?!?/br> 莫桑依舊呆呆地望著窗外,“很好啊,很配你,一個商界巨子,一個官門閨秀?!?/br> 陳奐神情復(fù)雜地看著她,他有些不明白,這是一個女子聽到自己丈夫要娶妻之后的正常反應(yīng)么?她的反應(yīng)太過平淡,平淡到他都認(rèn)為她并不在乎。 粗暴的吻落了上來,不像以往的柔情似水,而是用力地吮吸,像是帶著懲罰一般。 莫桑只感覺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被吮得發(fā)疼,用手推搡著他,但他卻力道絲毫不減,像是要吻到她的心上,吻到她的靈魂上。 鮮血在兩人的唇縫中溢出,陳奐放開了她。伸出手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她竟然咬他,她現(xiàn)在就那么地抵觸和他的親吻么? 莫桑臉漲得通紅,別過臉去不愿看他。 陳奐定定地立了一會兒,然后才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你好好休息吧,為了以示你對正房的敬重,你婚禮那天定是要出席的。” 這幾個字就像是把莫桑打入了地獄,為什么一定要那么殘忍? 這幾日的陳府就像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黑洞里,災(zāi)難不斷。 因為文竹的事情一再耽擱,陳府去祈佛的日子也被延后了。莫桑以身子不好做推脫,不愿去,陳奐也不想勉強(qiáng),想著她能在家多休息幾日也好。 浩浩蕩蕩的隊伍從陳府出發(fā),洛兮目送他們離去的背影,攥著手帕的手不斷縮緊,最后又松開,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陳奐不在的日子莫桑清閑得很,閑來無事就是發(fā)呆,或是找洛兮談話。 今日莫桑剛踏進(jìn)洛兮的屋子,洛兮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扯了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了門。 莫桑皺著眉頭看著洛兮,“怎么了,神秘兮兮的做什么?” 洛兮長舒了一口氣道:“莫桑,我想離開?!?/br> 莫桑瞪大了眼珠子,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想去哪兒?” 一個女人,一個即將臨盆的女人,茫茫天涯何處是家。 洛兮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視莫桑,“我的董郎會來接應(yīng)我,我與他約定了,明日子時,在陳府偏門。” 莫桑的心一沉,她果然猜中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勸慰道:“你已經(jīng)確定要離開了么?” 洛兮篤定地點了點頭,“等孩子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