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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吃沒有力氣?!?/br> 陳奐愣了一會兒,然后緩緩接過了蘋果,斯文地啃了起來。 莫桑沖著安心抱歉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想你應(yīng)該也不愿意吃偷來的東西吧?” 莫桑這么一說,安心倒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架勢,不過沒辦法,自己挖的坑,怎么也不能掉下去。 安心就這樣冷眼看著莫桑和陳奐吃吃喝喝,關(guān)鍵是莫桑還吧唧嘴,真的讓人覺得很氣憤。 吃飽喝足,陳奐領(lǐng)著莫桑和安心離開了這里。 莫桑家住在五樓,不算高。或許是因為是莫桑自己家的緣故,雖然這里的走廊依舊陰暗,她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害怕。 走過走廊的時候她都還能看到這棟老式居民樓的斑駁的墻面,這些紋路她她太熟悉不過了。甚至是這個走廊里一些開鎖,修水管的小廣告上的號碼她都能熟練地背出來。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樓下。樓下有個防盜門,陳奐抓住防盜門的把手,然后他的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莫桑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怎么了,走??!”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她湊到了前面去。半晌,兩個人都說不出一句話。 門打開是一副熟悉的場景,皮質(zhì)的沙發(fā),藤椅,彩繪的吊燈。 莫桑嘴巴張得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這是遇到鬼打墻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躲床下是我一個基友和我說的梗,她說她覺得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床底下23333 第5章 第五章:奪命醫(yī)院 房間熟悉到可怕。 他們已經(jīng)試了無數(shù)次了,可每當(dāng)陳奐顫抖著手轉(zhuǎn)動門把手的時候,看到的,還是最初的那副景象。然后一回頭,他們又回到了五樓。 安心有些崩潰地坐在沙發(fā)上,不耐煩地抓著自己的長發(fā)。陳奐靜默地坐著,眼睛里血絲密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輕松的應(yīng)該就是莫桑了,熱水瓶里的水是熱的,就證明爸爸mama應(yīng)該沒有出遠(yuǎn)門,如果她一直呆在這里,是不是能等到他們回來呢? 如果不是現(xiàn)在太不合時宜的話,她真的很想跑回自己的房間,躺到床上睡一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陳奐突然站了起來,他修長的身形在莫桑眼前一晃而過,都不等莫桑反應(yīng)過來,陳奐就已經(jīng)沖出了大門。 “你去干嘛啊?”莫桑在他背后喊了一聲,他沒搭理,莫桑也不過多追問。 陳奐站在燈光昏黃的走廊里,一圈又一圈地跑著,只是目的地,和他想的不一樣。 接下來的時間里,安心睡著了,陳奐一遍又一遍地在走廊里跑著,而莫桑則悠閑地煮起了面。她現(xiàn)在只想吃一口熱的。 家里的門幾乎每隔兩分鐘會被陳奐打開一次,莫桑都會熱情地和他打招呼,卻沒有得到一次回應(yīng)。 陳奐的衣服都被汗水濡濕了,夜里的風(fēng)吹來帶著一陣涼意,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他也冷靜了下來。 他在這個走廊里不論怎么走都會回到原先的那個屋子,用理性的角度來分析,要不就是他自身問題,在不知不覺間走了回頭路。要不就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墻。 相比較于第二種,他更傾向于第一種。他寧愿認(rèn)為是自身問題,也不愿意去相信什么鬼神之說。 可如果說是自身問題的話,在什么樣的精神狀態(tài)下,人才會繞著原地打圈圈呢?還有就是,一個人有問題就算了,難道三個人都這樣么?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走了回頭路。 陳奐頂著被扣上擾民的風(fēng)險去敲了這棟樓里的其他房門,到了最后陳奐幾乎不是在敲門,而是在踹。無一例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陳奐直接蹲坐在地上,揉了揉太陽xue。一個空蕩蕩的世界,比遇上那些可怕驚悚的東西更讓人覺得恐懼。 “陳醫(yī)生,我煮了面,你快來吃吧!”樓道里傳來了莫桑略帶愉悅的嗓音。 陳奐用力地甩了甩腦袋。 面很燙,冒著白色的熱氣。只是很普通的細(xì)面,放了一把蔥,加了一點油鹽,莫桑卻吃的津津有味。 安心最后還是沒忍住,撈了一大碗,不過她也很明白那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的道理,不走心地夸了一句,“看不出來,你煮的面還挺好吃的?!?/br> 莫桑也不客套,“那是當(dāng)然?!?/br> 安心嘴角抽搐,就不應(yīng)該夸她。 陳奐吃了一小碗補充體力,然后就放下了碗筷。吃完之后莫桑又主動清洗了鍋碗瓢盆,畢竟她不希望爸爸mama回來之后看到廚房是一副糟糕的樣子。 陳奐看著她辛勤的模樣,在后面冒出了一句,“在這里你還真是跟在自己家一樣從容??!” 莫桑找不出話接,裝作沒聽到,繼續(xù)保持沉默。 幾個人又繼續(xù)呆在了客廳,陳奐看了一眼手表,三點二十!不知道時間是怎么流逝的,明明指針都在走,可時間卻停滯不前,而灰暗的天空也依舊沒有迎來光明。 陳奐走到窗口,呆呆地看了一下天空,天空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莫桑走到了陳奐旁邊,抬頭看著天空,不過她是真的是在賞月,她覺得這里的一切都比她在現(xiàn)實世界的要好。 兩個人并肩站著,心思卻相差甚遠(yuǎn)。 安心自然不能放任自己的陳醫(yī)生和其他女人獨處,她硬生生地擠到了兩人中間。因為莫桑沒有給她讓位的打算,所以她只能慫著肩擠在兩人中間,樣子有些滑稽可笑。 “陳醫(yī)生,別站在窗口,夜里風(fēng)大,容易著涼。”安心和陳奐說話的語氣中總是帶著一絲獻(xiàn)媚,這讓陳奐十分不舒服。他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疏離,“我沒事,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 雖然像是關(guān)懷的語氣,但是莫桑卻在他臉上找不到任何相應(yīng)的表情,倒是安心,差點沒感動地痛哭流涕,“陳醫(yī)生,你還真是什么都為我著想!” 莫桑算是明白了,這個安心,還真是個行走的傻白甜。 安心十分聽從陳奐的話,回到了沙發(fā)上,裹緊了外套。 不知道為什么,莫桑突然覺得陳奐的身體僵硬得很,原本仰望著天空的頭也低了下來,直直地看著樓下。 莫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可卻什么都看不見。這下面沒有一盞亮著的路燈,而這又是五樓,窗口的光沒有照的那么遠(yuǎn),望下去也是一片漆黑。 就在莫桑恍惚間,旁邊的陳奐竟直接爬上了窗框,作勢要跳下去。 莫桑自然也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