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琲凡仍然怔坐在榻上,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腦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本野史書中對琳瑯皇后的描述,面若桃花,身刻桃粉,佳人琢爾,琳瑯皇后是矣,絕代風華,天下無雙 ,唯得祁峍帝獨寵。 今日救她的女子正是她穿越過來時看到的女嬰,歷史上的琳瑯皇后 因為自己代替了她的位置,心里多少有些不對勁,畢竟琳瑯皇后是她最崇拜的人,她如今替代了她,那么顏琢爾的結(jié)局可能就是林琲凡的結(jié)局,最后會被腰斬,她有些對不住她,但人人不都是如此嗎,她為了自己活命只能對不起到底了,她是穿越女本來就和她們不一樣! 吐了口氣,不再去想,林琲凡淡淡開口“備水吧,我要洗漱了” 這廂,九望門內(nèi) 杜良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暗中觀察這個‘燒火丫頭’,自那天想從她身上調(diào)查開始便把她調(diào)到自家主上的院子做個打掃院落的丫頭,但幾日下來,她沒有一點異動,杜良蹙緊了眉頭 飛廉突然從燒火丫頭變成打掃院落的侍女心里既有忐忑又有一絲竊喜,她心里清楚不是為了達成任務,而是….而是….. 她四顧了下,晌午的時候丫鬟們都退下了,這院中也唯有她一人,思來想去,安撫了下自己噗通跳動的胸口,將自己準備好的湯食端了出來 飛廉剛剛走近,便被門口的杜雋攔下,飛廉自然的將手里的湯食交過,柔柔一笑“勞煩杜大哥了” 杜雋渾身起了一身寒霜,心里暗罵杜良,隨即接過湯食示意她可以走了,飛廉咬了咬唇,半晌開口“杜大哥,我看你把它送進去行嗎”她眼眸帶水,楚楚可憐 ,但杜雋哪敢這般做,瞞著主上借用主上的名義讓個女子送湯食便已經(jīng)走在弦上了,額頭冒汗的看了眼不遠處隱藏著的杜良,杜雋沉聲“速速離開” 飛廉暗自嘆了口氣,她真的只是想遠遠看看他,雖然這些天她多次送湯食,但自那日之后,她再未見過他了,除了聽這位侍衛(wèi)說他吃了,卻從未親眼見過 杜雋見她仍然佇立不走,眉頭一皺,冷聲道“快離開” 飛廉咬了咬唇,抬眸看了眼那嚴絲縫合的門,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待飛廉走后,杜良才走了出來,杜雋將手里的湯食往他手里一塞“湯沒毒,剛剛試過了,這女子到底適合目的,一不下毒二不動作,我都煩了,我說你什么時候手段變溫柔了,直接抓起來拷問不成嗎?主上發(fā)現(xiàn)了定要問罪你我的”他們家主上向來,嗯,怎么說呢,冰清玉潔,哪怕玷污了名聲也是極其嫌惡的,那女子顯然是傾慕主上,若是主上知道了定然要生氣的,畢竟有過前車之鑒,當初.連盟主的女兒對主上表明心意,主上偏生沒什么憐香惜玉,只道“惡心”二字,不近女色到了極致 杜良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只有這一點線索,怕失了線索多少有些瞻前顧后,但即便如此,那女子仍未露馬腳聯(lián)絡什么人,思量則個,杜良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淮王府里 顏琢爾正吃著小煎包,便看到一排排侍女捧著物什進來,快速的將碟子里剩下的幾個小煎包塞進嘴里,興沖沖的走到那些物什跟前 侍女低首“顏小姐,這是我們家小姐為感謝您救命之恩送來的謝禮”侍女依次打開木匣,每個木匣里都是精致艷麗的衣裙,每件衣裙上擺著樣式各異的玲瓏發(fā)飾 顏琢爾喜歡,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想到自己明明是為了四個燒鵝去救的有些不好意思 ,隨即嬌美一笑:“我不用的,你們拿回去吧,唔,救她也是因為,呃,因為祁曄想救嘛”她雖然喜歡,但無功不受祿,日后她一走了之,又不能帶走,看看稀罕稀罕算了 但侍女卻將物件一一放好,并自袖口拿出信紙“顏小姐,過些時候便是小姐舉辦的茶花會,這是請柬,小姐本想親自邀請您,但昨日染了寒,望顏小姐海涵” 侍女態(tài)度有禮但卻也堅決,顏琢爾推辭了幾番后,看了看手里的信封,只得收下 侍女姍姍離開,顏琢爾托著粉腮看著信紙,抓耳撓腮之際,看到祁曄進了屋,急急上前“我的燒鵝呢”淮王府里的燒鵝好吃的緊 祁曄不慌不忙的坐下,順著她抓自己衣袖的手看向她手里的信紙,狀似無意開口“有人相邀?” 顏琢爾這才想起來,將手里的信紙遞了過去“唔,這上面寫的什么?” 祁曄抬頭看向她,顏琢爾撇了撇嘴,美眸一嗔“看什么看” 祁曄淡笑的接過信紙,她近些日子越來越得寸進尺,平日和丫鬟們玩鬧便罷了,如今卻越來越隨性了,想及此,卻也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能如此縱容一個人,祁曄抬頭重新看向那一臉迷茫的嬌美女子 顏琢爾撅了撅粉唇“干嘛呀,快念給我聽呀” 祁曄收回眸光,輕輕開口 顏琢爾托著腮思來想去,雖然她不知道什么是茶花會,但通過祁曄的話也知道那是貴女吟詩寄情的貴女宴,她一不識字,二不識人,她才不去 然而她卻不得不去,第二日那林家小姐便登了門,除了對她表示感激外,沒有別的,顏琢爾是什么人,從小娘不疼,受慣白眼,別人對她好那么一點她都歡喜的緊,林琲凡會說,顏琢爾迷迷糊糊的便點了頭 九望門內(nèi)的一處石牢 飛廉醒來的時候一陣眩暈,胸口的沉悶感讓她不由得干嘔,渾身的劇痛讓她逐漸清明 杜良抱臂上前,冷聲道:“你是何人?” 飛廉垂下眼眸,心知自己的身份可能暴露,但她沒做過傷害九望門的事,他們?yōu)楹芜@般發(fā)難,她壓了咬唇并未開口 左右侍從見她一言不發(fā)便提鞭上前,鞭子沾了鹽水,打在身上如電掣雷擊般疼痛,飛廉雖然習武,但她們鷺煙宮女子多半以色侍人,肌膚保養(yǎng)得當都是細rou,如今這般鞭撻下陣陣痛吟溢出 但飛廉嘴唇泛白,遍體鱗傷后,兩個侍從才退下,杜良抬眼冷聲道:“杜策可是你殺的” 飛廉一怔,雙面小銀刀是顏琢爾的武器,無論是內(nèi)力還是手法,只要在江湖中出現(xiàn)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那般完美,但….她不能說,說了就等于背叛師門 見她沉默,兩個侍衛(wèi)又要上前,杜良抬手制止,對著飛廉道:“姑娘修習的是魅惑人心的功夫,那皮相自然緊要,若是沒了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