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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來醫(yī)務室的,哪能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他回道:“你是哪個班的同學?” 沒想到教官不理會她的話,反而反問起她來了,即使這樣,那又怎樣?她舅舅是教務處主任,任他也不敢怎么樣! 于是她有恃無恐地說,“我是一班的同學?!?/br> 一班的同學?黎斌沒想到他們班還有人請假,他竟然不知道! 肯定是那些學校的領導隨意亂批的。 說起來,清橫高中比其他學校特殊一點,這個軍訓不是單純的鍛煉身體,鍛煉學生的意志力,它還是必修課的,除非你有充足的理由,才可以請假,而且假條是需要教官的批準的,不然的話你是拿不到畢業(yè)證的。 但是現(xiàn)在,黎斌卻沒有收到任何人的假條,這里面肯定是有人利用職權之便。 “那你下午來軍訓吧?!避娪杽傞_始,他就不計較了。 “啊?”鄧云書沒想到自己多嘴的一句話,反而讓自己陷入麻煩之中了,雖然她剛剛說軍訓好玩,可是看著花音那慘白的臉,她也知道肯定不會那么輕松的。 “可是,教官,我請假了啊?!彼窒氲?,舅舅已經幫她請假了,就不用去軍訓了吧? “我沒收到請假條,你不想來軍訓是嗎?”黎斌一副好說話的樣子,花音她們則在一旁看好戲,沒人出聲提醒鄧云書,讓她繼續(xù)作死。 “可以嗎?”鄧云書擺出一副自認為有魅力的表情,殊不知花音她們看到她那副扭曲的模樣,笑意都快壓抑不住了。 “自然是可以的,只要你明年再來一次?!?/br> “真的……假的?”鄧云書在心里衡量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要不她中午回去問一下舅舅吧,沒準是這個教官騙她的呢。 “身體好一點的話,那就回宿舍休息吧,飯菜我已經讓同學幫你打好了,吃完飯就馬上休息,下午能來訓練的話就來,不能來的話就來醫(yī)務室休息。”與剛剛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黎斌溫和地對花音說。 “謝謝教官?!被ㄒ舯3种约旱拿姘c臉,對著教官點點頭。 “喂,你跟那個教官是什么關系?”他對你的態(tài)度為什么跟對我的時候差那么多? “當然沒關系了,不過嘛……”朱玲玲得意地回道,她還故意吊起鄧云書的胃口。 “不過什么?”果然,鄧云書追問。 “因為你長得太抽象了?!睔W冰凝開玩笑接到。 不理會鄧云書一臉疑惑,歐冰凝與朱玲玲扶著花音離開了醫(yī)務室。 “抽象?是什么意思?”鄧云書搖搖頭,不知道什么意思。 “同學,你要在醫(yī)務室午休嗎?”這時護士jiejie進來,就看到鄧云書一個人呆呆愣愣地那里搖頭晃腦。 “不是,不是,我這就走?!编囋茣_步剛踏出醫(yī)務室的門口,又把腳縮回來,“那個,護士jiejie,如果別人說你長得抽象,是什么意思啊?” 那個護士也是個心直口快之人,“就是說你丑。”說完,好像意識到什么,她不好意思地說道,“額,這只是我的理解了,你快點回去休息吧?!?/br> “謝謝jiejie,那我走了,拜拜?!编囋茣┲樥f著。 她們竟然說她丑!她們才丑呢!氣死她了?;ㄒ裟莻€面癱臉竟然說她丑?她跟她勢不兩立。 或許是因為童年的原因,造成鄧云書這種性格。 小時候,鄧云書因為相貌的原因,老是被同學嘲笑,那時候的她確實是又黑又土,雖然成績很好,但是大家都不太原因跟她玩,只有問作業(yè)的時候才會來找她,當時她也不覺得有什么。 后來,聽到她的一些自認為好朋友的人說她,怎么那么丑,都不懂得捯飭自己一下,跟她走在一起簡直就是丟臉。 從那時候起,不,或許更早的時候,她就慢慢地改變自己的穿著打扮,然后,她的性格也變得很奇怪,明明就是想要與人交好的心思,說出來的話就格外諷刺。 久而久之,她的性格就變成這樣了,成績下滑,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變成什么模樣還是沒人喜歡她,即使喜歡,也不過是因為她的相貌。 很久沒人說她丑了,呵呵。 鄧云書眼里透出一股邪惡的光芒,她會讓花音知道什么叫做丑的,等著吧。 ** 回到宿舍,歐冰凝湊到花音跟前,眼底散發(fā)八卦的光芒,“該不會教官真的跟你有什么關系吧?” “沒有啊,我跟你們一樣,你們什么時候見到他的,我就什么時候見到他的?!笨吹綒W冰凝不相信的樣子,花音扶額,“你不要想歪好不好?” “嘿嘿,”歐冰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聽說教官才十八歲呢,而且長得那么帥!你就沒有……” “真的沒有,你看一下小豬怎么去那么久???”話音答不上來,試圖轉移話題。 “拜托,她剛出去好嗎?別想轉移話題,我看,你一定是春心萌動了,讓我看看是不是這樣。”說著就想把手放到花音胸膛上。 “啊!流氓!你別過來。”花音躲開歐冰凝的咸豬手,跑開了。 “別怕,我就是摸一下,看看你的春心有沒有萌動?!睔W冰凝追上去。 花音為了躲避歐冰凝的咸豬手,沒有注意到有人回來,直接撞到一個軟綿綿的胸口,她回頭一看,是趙宣。 “啊,對不起!” 趙宣看了一下花音,與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的聲音溢出:“沒事。” 被趙宣冷到,花音呼了一口氣,她蹬了一眼歐冰凝,歐冰凝看到花音責怪的眼神,她吐了吐舌頭。 看著歐冰凝搞怪的表情,花音感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趙宣相貌甜美,但是性子冷淡,歐冰凝相貌完全的天山雪女,但是性格活潑。 沒過一會兒,朱玲玲從幫忙打飯的女生宿舍拿回飯菜,花音吃過午飯之后就休息了,地獄式訓練真不是蓋的,看來以后要多鍛煉身體了。 鄧云書中午回去跑到舅舅的辦公室問過舅舅之后,才知道軍訓是必修課,如果不是有重大疾病、充足的理由,那么今年不參加,明年也要補回來,知道這件事后,她不情愿地去參加軍訓了。 下午兩點半,太陽比早上還要曬,花音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她并沒有到醫(yī)務室休息,而是跟著歐冰凝她們一起來軍訓。 但是一來就看到鄧云書在樹蔭擦著防曬霜,她把自己的褲腳撩起來,露出白皙的小腿,在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起來的女生里是一股清流。 看到花音她們走來,還得意地揚起手中的防曬霜友好地問道,“要不要擦?。课疫@個可是國外進口的,防曬能力超強的,要不要試試?” “謝謝,不用了,我們已經擦過啊。” “好吧,誰讓你們沒有享受進口產品的命呢?”說著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