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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窗戶邊上,見沒有劉冬阻擋,膽子就更大了,順手摸到一個大花盆,上手就要砸,只是砸了好幾下都沒有什么作用,張成虎顫著手,摸摸玻璃,又摸摸花瓶,不知道什么時候,花瓶變得黏膩起來,有些滑,張成虎咬牙不去管,掄著花瓶又是一下,這一下用了老力氣了,卻什么都砸不動,臉花瓶都沒什么事。 “哼!我早試過了!” 邱老板出聲了,張成虎一屁股坐下來,“那怎么辦?等死???” 邱老板打算回嘴,角落里忽的傳來一聲尖叫,似乎是于局長的,隨之張成虎和邱老板兩個人對視一眼,其實什么也看不見。 “于局長,你們沒有事吧?”張成虎試探性的問。 那邊沒有聲音,卻有粗重的呼吸聲起伏,呼吸聲越來越重,都快到兩個人邊上了,好像那個角落里不是人,而是猛獸,或者是鬼! 張成虎是不信鬼神的,但是短短十幾分鐘之內(nèi),已經(jīng)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了,他也不敢確信這個房間里面除了他,誰還活著,活著除了自己誰已經(jīng)死了。 身上腐敗的惡臭味越來越濃,手上的粘稠感一直提醒著張成虎自己要趕緊逃跑。 想著,張成虎扶著玻璃窗戶緩緩站起來,手上莫名的黏膩感在玻璃上似乎難以抓穩(wěn),撲咚一聲,張成虎一個屁股蹲又坐了下去。 “媽的!老子不管了!” ☆、第四章 兇多吉少 張成虎腦袋上的冷汗一顆顆往下掉,這黑漆漆的空間,沒有聲音,沒有光線,什么都沒有,外邊也沒聲響,也沒有人來過,他覺得,他們就像掉進地獄了! 邱老板在那邊也是忍不住了,“張老板,看來于局長他們是兇多吉少了,我們要不要一起逃了!” 呼吸聲還在,于局長他們都沒有出聲,似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張成虎嗯了一聲,“好,我們怎么出去?” “我們先去找到燈!” “可是手機都壞了,肯定是那個劉冬干的好事!” 邱老板冷哼,“那個劉冬現(xiàn)在絕對不是人,看他對著你,看來以前是做過什么好事??!” 張成虎不做聲了,以前是玩過不少女人,但是都后來妥善處理好了,家里的母老虎一直不得安生,玩的也少了,沒聽說哪個鬧出自殺,死人的呀! 看來這次回去以后要好好查一查,然后拜拜神。 “我們從哪里出去?”張成虎問。 邱老板手機又摸出來,看了半天,“也許是做夢呢!我們手機怎么可能同時壞,怎么可能沒有人過來敲門,外面怎么可能沒有光?” 張成虎聽了,截道:“夠了!” 邱老板被嚇了一跳,良久道:“這房間就兩個出口,前面的門和后面的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就在我和于局長中間那個門,一個人我是不會去的,如果那個門也打不開,我們就死定了。” “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張成虎慢慢順著玻璃往邱老板方向走去,大約有五六米的距離,但是張成虎走的小小心心,約莫花了一分多鐘,但是每走一步,邱老板的心就多跳一下,生怕走過來的不是張成虎,而是那女鬼! 邱老板把胳膊伸著,試圖摸到張成虎。 “我碰到你了!”邱老板忽然發(fā)聲。 張成虎一愣,他面前什么都沒有啊!也沒有碰到什么人! “邱老板?邱老板?”張成虎叫了兩聲,那邊卻沒有人回應(yīng),隨即也不敢往前面走了,仔細聽著前面。 緩緩的,似乎能聽見那邊稀稀疏疏的聲音,像是老鼠噬咬木屑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渾身一震。 “有沒有人在?” 張成虎忍不住喊了一聲,聲音里面盡是嘶啞,以及掩飾不住的驚恐。 嘭! 忽然有什么東西倒下來,發(fā)出沉重的聲音。 隨即有兩個人的腳步聲交纏著傳來,張成虎愣了,明顯就是是兩個人的腳步聲,交疊著,在這個空間里面,異常清楚。 一會又有門被打開的聲音,吱呀吱呀的,張成虎想過去,但是又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但又怕自己出不去,想了想,撒腿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過去。 自己的呼吸聲在這小小的空間里變得突兀起來。 只是跑了幾步,張成虎就摸到墻了,上面還掛著字畫,手上黏黏的,也不管,順著就往衛(wèi)生間的門找去。 果不其然,那門還真的給張成虎摸到了,張成虎心里一喜,邁出腳,摸索著就往里面去。 這里面,張成虎也來過不少趟了,一個抽水馬桶,一個面盆和鏡子,右手邊就是一道小門,通到后面巷子。 不知道邱老板是怎么了,還是和別人一起走了,也不見了他的身影,張成虎顧不得了,伸手去摸右邊的小門。 順著冰涼的面磚,摸到了門縫,趕緊就去摳門鎖,這一拉竟然真的把門給拉開了。 后面是個巷子,路口的燈還亮著,門邊還是晦暗的很,張成虎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見外面,反而不可思議,但是只是頓了一下,隨即撒腿就跑,也不管不顧后面屋子里的人了。 路口的燈暗了一下,隨后又恢復(fù)正常,張成虎的身影慢慢的淡了。 很久之后,巷子口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那人穿著黑色長大衣,身材挺拔,只見他緩緩的轉(zhuǎn)身,竟是昨天早上不讓劉冬進屋打掃的男人。 那人寒著臉,一雙眼睛陰鷙的嚇人,但是他站在那里,就感覺方圓之地?zé)o人可近,一股子凌厲的氣散發(fā)出來。 那通著廁所的小門,吱呀吱呀的合上又打開,最終還是無力的敞開了。 那人卻不過去,只是站在那里站了一會,隨即就走了,沒有回頭。 冬天的風(fēng)吹得就像是夾著軟刀子一樣,一路攜裹著無數(shù)氣息悄悄的吹過每一個地方。 劉冬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早上了,臉上還僵硬著,有些疼,身上穿著毛衣就睡了,襪子也沒有脫,怎么都不像是自己睡去的。 “?。∥以趺此??” 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劉冬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就跑出去,看見外面一群人都在那里說笑 外面的人看見劉冬,都笑道:“你這孩子怎起來了,回去睡著吧!” 劉冬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半天張著嘴巴道:“我怎么在床上睡著的?” 后廚小哥道:“你被人抬回來的,我就隨便脫了衣服,給你蓋了被子,沒凍著吧?” “什么抬回來?我不是上菜嗎?” “還上菜,你在房間里面暈倒了,劉經(jīng)理嚇死了,一進去看你們一伙人全暈倒了,張老板也不見了?!?/br> 劉冬皺眉,“張經(jīng)理沒說什么吧?” “張經(jīng)理沒說啥?。〉故瞧婀帜銈冊趺慈珪灹?!” 另外一個小伙說:“對?。∵M去的時候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