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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先熟悉一下公司的情況?!泵鞒梢f這話,也是要告訴明悅他的決定。 不料,明悅頓時有點激動起來,聲音高了三分:“爸爸,她不過是一個大學畢業(yè)生,去了公司也是丟臉,為什么不出國再深造幾年?!?/br> 出國深造幾年,這是她與mama最后一塊想出來的主意,豈料,居然好似要泡湯了。 萬明集團是她們的,和她明希半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她休想要擠進來。 “你不也一樣是大學畢業(yè)?”明成耀四兩撥千金的回了她一句,挽著明希一塊朝餐廳那邊走了去。 明悅頓時氣得頭頂冒煙,爸爸居然這么說她? 強壓住胸中的狂怒,該死的明希,她想進公司,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 明希嘴角微抿,事實上她并不想與明悅起什么沖突。 當然,她也清楚的知道,無論她想與不想,明悅與明希之間早在她來之時已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事實上,明希是沒了。 為什么姐妹之間不可以好好相處? 只是因為同父異母的關(guān)系嗎? 還是僅僅想要爭奪那令人可以迷失掉心智的財富? 其實,她根本不在乎那些財富,在她看來,沒有什么比親情更重要了。 所以,她令安寧兄妹去公司幫她一起管理,甚至還把公司的股份劃給了安寧、安靜。 不料,人家卻是一心念著要她的命。 心中那一絲悲涼早已結(jié)成了冰,令她的心也漸漸冷酷起來。 ~ 一家人看似和諧的坐在餐桌上一塊用著早餐,那時明成耀有幾分感嘆的說:“安然發(fā)生車禍去逝了,安老聽說后病發(fā)一同去逝了?!睂嵲谑强上У煤堋?/br> 在餐桌上提到安家,安然絲毫也不意外。 安家,那是四大家族之首,財富,說富可敵國一點也不夸張。 在幽都帝國,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以安家為首,其次就是明家、車家、南家。 ~ “這下子可是便宜了安靜那對兄妹了,本來是一對私生子,現(xiàn)在安然和老爺子都死了,她們可以名正言順的拿走安家的財產(chǎn)了,我都懷疑,這一切就是安靜那對兄妹的陰謀,是為了得到安然的財產(chǎn)故意制造了車禍?!泵鲪?cè)远Z發(fā)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說到私生子的時候她是非常不屑的,還故意多看了明希幾眼,分明是意有所指。要知道對于私生女,沒幾人不討厭,尤其是豪門中人,那分明就是半路殺出來爭奪財產(chǎn)的。 ~ 明悅長得其實也是相當漂亮的,波浪式的金色卷發(fā),襯得她的臉就像個芭比娃娃。 只是,她自幼被嬌慣得厲害,眉目之間張揚著她的狂傲、霸道,說話的語調(diào)也是一慣的囂張,輕狂。再看明希,她端坐在明成耀的對面,抿唇一笑,舉手投足,言談之間,無不彰顯著她良好的教養(yǎng),優(yōu)雅大方,氣質(zhì)脫俗,她雖無聲,但勝有聲。 “家和萬事興?!睂τ诿鲪偰翘咸喜唤^的一番言辭,她用了五個字來概括。 “明希說得是,家和萬事興?!睂τ谶@五個字明成耀顯然很受用,嘴角也勾了勾,明悅心里表示不服,她總是擺出一副寬宏大量不與人計較的模樣,卻不知她最恨的就是她這一點。 昨天推她下樓的事情,她也只字未提。 原本以為如果她敢說是自己推她下樓的話,她會反咬她一口,反正也沒有人看見,這樣一來,不管真假,她在爸爸心里的乖巧形象總會有所瓦解的。 ~ 心里暗暗磨牙,這個該死的明希,她若真想要家和萬事興,就不該來打擾她們的生活,就應該跟著她那個媽一走了之,消失在她們的世界里。 ~ 她是明成耀的寶貝女兒,不管如何任意妄為,最后都會被歸為一句年少輕狂,不懂事,但林欣作為長輩是不同的,她還是忙咐和著:“是的,是的,明希說得是,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明悅也只能跟著嗯了一聲了。 ~ “對了爸爸,既然明希要去公司,就讓她跟著我學習吧,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明希你可以來直接問我?!奔热粺o法改變她進公司的決定了,明悅也就立刻先下手為強,把人要了過來。 明成耀聞言看了看這姐妹倆人,便問明希:“明希,你覺得呢?” “那就聽明悅的吧?!奔热幻鲪傁乳_了口非要她跟著她,她也就暫不反駁,且由著她。 她倒不怕明悅能折騰出什么事情來,私底下都懶得與她演戲的人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安靜這種,表面溫柔善良,情同手足,背后,早已策劃好了一切。 再活一世,一切從頭,她還要借著明家的勢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第三章 南氏家族 應明希的要求,她星期一跟明悅到她部門報到。 看著這對父女倆各自上了自己的車而去,安然和林欣一塊站在旁邊也笑著揮揮手,直到他們的揚長而去,林欣臉上的笑容也就頓時消失了。 再看安然,她的臉上也已經(jīng)沒了任何表情。 “不知道你腦子里究竟想什么,這么好的出國機會你不要,非要去公司上什么班?咱們明家會缺你一個人去工作?”林欣沉著臉說出這樣的話,目光森森的看著她,明顯的也有著幾分的不耐煩。 明成耀離開了,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xù)和她這么辛苦的演戲了。 她居然不肯出國深造,妄想要去公司,這已經(jīng)徹底激怒她了。 本想把她推得遠遠的,離她們越完越好,但現(xiàn)在看來,她好似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她們似了,注定要與她們家糾纏一生了。 安然知道她心里怕什么,只是冷酷的說:“明家的財產(chǎn)我一分都不會拿,時候到了,我自會離開?!睍r候到了,只怕她們求她,她都不一定會再回來。 林欣一怔,甚至是有幾分吃驚的看著她。 明希,她的語調(diào)里有著說不出來的冷冽,眼神,甚至冰涼似霜。 在林欣吃驚的目光中,她轉(zhuǎn)身離去。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果真這樣的話,你就不會死賴在明家不走了?!睕_著她的背影,林欣語調(diào)狠狠的說。 她也真是累了,看來無論如何也是送不走她了,她也懶得與她演戲。 她表達著她對明希的厭惡,她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死丫頭,看著她的背影林欣有點咬牙切齒。 家里的傭人好像什么也沒有看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對于這一切她們都習慣了,這畢竟是明家的家務事,沒有哪個不識相的敢去多嘴說什么。 在明先生的面前,林欣還會收斂,做一個慈母,但轉(zhuǎn)身,在沒有明成耀的地方,她也會按耐不住的冷嘲熱諷,但她確是第一次這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