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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中,佟叔一直很重要,您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赴湯蹈火,但唯獨這件事……” 說到這,他眼眸里多了幾分祈求,“強扭的瓜不甜,您是過來人,也有自己深愛的人,我希望您能成全我?!?/br> 提到妻子,佟天昊臉上多了幾分悲傷,正因為太愛妻子,才希望將他們唯一的女兒照顧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將女兒交到一個可靠的人手中,他死后才有臉面去見妻子。 “我成全你,誰來成全我?!?,佟天昊聲音無奈卻很堅決,“阿霄,如果你真的在意佟叔,就答應(yīng)吧。一個男人不僅需要愛情,更需要權(quán)力金錢,感情可以培養(yǎng),只有門當(dāng)戶對的婚姻才能長久,蘇圓這個女孩,出生普通,而且她還有心理疾病,根本不……” “佟叔……”,對方最后的話踩到了項牧霄底線,只見他突然站起來,臉上添了幾分怒意,“我心意已決,這件事到此為止?!?/br> 說完,項牧霄沒有談下去的興致,轉(zhuǎn)身要走。 佟天昊畢竟常年身處高位,哪受得了別人這番折損,怒火嗖的一下就上來了,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摔在項牧霄面前,厲聲威脅:“你就不怕一無所有嗎?” 瓷片與茶水濺到項牧霄西裝褲上,打濕了大半褲腿。 他定住腳步,沒有轉(zhuǎn)身,聲音冷硬堅決,“您放馬過來吧?!?/br> 項牧霄出居士樓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去護(hù)城河邊,吹了幾個小時的冷風(fēng)。 回到家時,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了。 客廳黑漆漆的,臥室只點了一盞床頭燈,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小小身影,心里涌起陣陣暖意。 金錢、權(quán)勢、地位都比不上回家時,心上人為你點著一盞燈。 去客房洗了一個澡,本不想吵到蘇圓,但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忍不住又回了臥室。 動作輕緩地掀起被子,床墊熱乎乎的,被窩里充滿著蘇圓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傾人心脾。 手習(xí)慣性地環(huán)著她的腰,剛碰到人,蘇圓好像早有準(zhǔn)備似的,轉(zhuǎn)身將腦袋埋在他胸口,手同時搭在他的腰上。 項牧霄不在身邊,她根本睡不著,等了很久,就在她準(zhǔn)備打電話找人時,終于回來了。 豎著耳朵聽著動靜,好不容易等到人上床,提了一晚上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還沒睡嗎?” 項牧霄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為是自己吵醒了她,有些愧疚,“抱歉,吵醒你了。” 蘇圓埋在他溫?zé)岬男乜谔?,搖頭說:“你沒回來,我不敢睡?!?/br> 聲音小,加上她捂著被子,項牧霄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 這次蘇圓抬起了頭,烏黑通透的黑眸一瞬不瞬的落進(jìn)項牧霄眼里,猶豫了幾秒,撐起身子在他喉結(jié)處親了親,又在他耳邊說了句磨人的話。 項牧霄愣了幾秒,隨即愉悅地笑出聲來,這笑聲如潺潺溪水,輾轉(zhuǎn)纏綿。 驀了,翻身將人壓下,聲音暗啞低沉:“既然這樣我們做做睡前運動吧?!?/br> ☆、第五十四章 男人英挺的側(cè)臉,在黃暈色的燈光照耀下,添了幾分柔和。 蘇圓手抵著項牧霄寬廣的雙肩,心臟跟打鼓似的,砰砰直跳。 周身都是熟悉的薄荷香味,視線落在他深邃如墨的黑眸里,兩人距離近的可以看清楚他瞳孔里自己的模樣。 有些緊張,她再呆滯也明白他說的“睡前運動”意指什么?卻心有歸屬感,就好像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他。 小心翼翼地潤了潤喉嚨,蘇圓睨了項牧霄一眼后,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拉,吻上他性感有型的唇,同時閉上雙眼。 項牧霄有些意外,一手撐在她臉側(cè),睜眼頓了幾秒后,見她如此主動,嘴角上揚,爾后轉(zhuǎn)客為主。 空氣溫度漸漸升溫,隱約可以聽到津液交融的吧唧聲和衣服褪去的摩挲聲。 第一次因為醉酒,蘇圓并沒有太多印象,只記得第二天醒來時,全身跟被卡車碾過一樣,酸疼難受,根本不記得前戲時,身體被男人撫摸的舒服撩人。 嘴唇、臉頰……一路往下,項牧霄一邊親吻,一邊耐心地解開蘇圓的睡衣,當(dāng)看到她穿著一件黑色透視胸/罩時,發(fā)紅的雙眼更加熾熱。 “故意的?” 她平時都穿粉紅色或白色內(nèi)衣,從來沒穿過這么性感誘人的款式。 項牧霄聲音暗啞低沉,忍著要撕內(nèi)衣的沖動,咬住她軟軟的耳垂。 蘇圓嘴唇微張,胸口酥麻的感覺讓她精神漸漸渙散,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隱約聽到聲音,想要回應(yīng)時,嘴角控制不住的發(fā)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聲音婉轉(zhuǎn)嫵媚,嚇了蘇圓一大跳,趕緊咬住唇瓣,手緊緊捂住。 項牧霄怎么會放過這樣的福利,剛才那不經(jīng)意間的呻/吟聲,叫得他腰椎骨一陣酥麻。 手放肆地挑逗她敏感點,逼著她叫出聲來,蘇圓根本不是對手,忍了一會后,終于敗下陣來。 女人的嬌喘聲絕對是刺激男人興奮的一大利器。 耳邊響著蘇圓聲聲入骨的魅惑聲,項牧霄渾身緊繃,前戲進(jìn)行了十幾分鐘后,已是強弩之末,忍無可忍,微微起身,快速解開束縛。 最后視線沉沉地看了蘇圓一眼,才掰開了她的雙腿。 …… 幾番歡愛后,蘇圓全身濕黏黏的,頭發(fā)濕了大半,整個人好像從水池里撈出來一樣,筋疲力盡,氣喘吁吁。 相比來說,項牧霄卻十分饜足,神清氣爽,猶如打通了五經(jīng)六脈似的,說不出的好。 抬手輕輕地環(huán)著她的肩頭,蘇圓緊張的身體一怔,啞著嗓子拒絕,“不來了?!?/br> 項牧霄低低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知道她累壞了,安撫道:“抱你去洗澡?!?/br> 床墊不能再用了,項牧霄將蘇圓清理好后,換了床單,才將人抱在床上。 回浴室快速地沖了澡,出來后意外的見蘇圓沒有睡,而是睜著眼睛,茫然無措地盯著天花板。 “在想什么?” 項牧霄掀開被子躺下,習(xí)慣性地攬著人。 蘇圓回過神來,眨了眨眼,淡淡地回應(yīng):“沒想什么?” 本來滿滿的睡意,在洗完澡后,被沖的一干二凈。 項牧霄嘴角上揚,不再說話,只是將背對的人扳過來,面對面地抱著她。 剛才躺在床上,蘇圓只顧著發(fā)呆,忘記穿睡衣了,導(dǎo)致現(xiàn)在一/絲/不/掛。 胸前白花花的就這樣撞/進(jìn)男人的目光,蘇圓見項牧霄眼眸明顯沉了沉,趕緊將被子攏高,遮住底下的風(fēng)景。 項牧霄裝作若無其事地撇開眼,只是放在被子下雙手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