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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而她小時候是個別別扭扭的小哭包,長大之后……似乎也沒成熟多少。 現(xiàn)在想想,她這么多年沒有掉過的眼淚,全在他面前流過了。 也難怪,她這么一個不愛在別人面前哭的人,偏偏在他面前掉過好幾次眼淚。 容羽:對了,你跟你家項先生怎么樣啦? 許筱筱:我現(xiàn)在就在他家里,他剛剛給我做了牛排吃。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了容羽,她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動靜。 大概七八分鐘后,她才回過來:我剛才跟我姐通話,我姐一點都不相信他會做飯。 許筱筱:……沒見他進(jìn)廚房之前,我也不相信。 如果她說她和項炎在小時候就認(rèn)識了,容羽肯定會更吃驚。 容羽說:我決定了!今年的生日我要大辦一場!我姐剛送了我一套別墅,我要辦生日宴會!到時候你帶著你家項先生過來,閃瞎那群人的狗眼! 許筱筱:“……” 容羽的圈子很廣泛,這也跟她家庭原因有關(guān)系,她有一些富二代朋友,偶爾會約出來一起出國旅游或去血拼,不怎么交心,但能玩到一起,那些人也沒有什么壞心眼兒,就是被家里太慣著,眼界比較高。 而她和那些人不一樣,她和容羽從認(rèn)識就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彼此一直都對對方很信任。 她也有想過告訴容羽她和母親的事情,不過一直沒什么機(jī)會。 這一次,她或許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跟她聊一聊, 兩人聊了一會兒生日宴會的事情,又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她和項炎身上。 項炎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而許筱筱身上穿著睡衣,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想把她抱起來,剛一碰她,她就醒了。 “……你開完會了?” “開完了,怎么不去床上睡?” “等你呀?!彼斐鍪?,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把頭蹭到了他懷里。 “你又喝酒了?” 她伸出手,用兩只手指示意,“就喝了那么一丟丟。” 她臉頰比剛才要紅很多,項炎看了她一會兒,把她抱了起來,直接去了二樓。 剛一躺到床上,她就拉住他的袖子。 “你還要走嗎?”她濕漉漉的眼睛安靜的望著他,喃喃重復(fù):“你還要走嗎?項哥哥……” 他心尖兒像是被輕輕掐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痛感,幾乎是瞬間就襲遍了全身。 “不走了?!彼兆∷氖?,說:“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br> 她安心了,兩手抱住他的手,閉上了眼睛。 她睡著后,項炎的目光落在了床頭柜的相框上,微微皺起眉。 …… 許筱筱定了鬧鐘,想要早起做早餐,可是她醒來的時候,項炎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而且還晨跑回來了。 “吃完飯,我送你去醫(yī)院?!?/br> 見她神色有點別扭,像是有點不高興,他問:“怎么了?不合胃口?” “做早餐這種事情,應(yīng)該我來做,我連鬧鐘都訂好了?!彼娜鶐妥游⑽⒐钠饋恚粷M的看著他:“你怎么一點表現(xiàn)的機(jī)會都不給我?” 他看著她委屈扒拉又不高興的模樣,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兒,“下次給你機(jī)會,我們一起做?!?/br> “不,我要做給你吃?!?/br> “好,讓你做?!?/br> 李卓然走進(jìn)來時,就看見項炎穿著襯衫西褲,坐在餐桌上拿著紙巾給許筱筱擦嘴角。 雖然臉上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但目光里流淌的寵溺,連他這個外人都能看得出來。 許筱筱抓住他的手腕,臉色有些紅。 她現(xiàn)在有種,項炎還把她當(dāng)成小女孩兒的錯覺。 “我自己可以……” “習(xí)慣了?!彼畔录埥?,平靜道。 只要她在眼前,他就習(xí)慣性的想照顧她。 李卓然后悔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敲門了,他剛要退回去,項炎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項總……早。” 第50章 “今天老胡請假, 我來當(dāng)您的司機(jī)?!?/br> 項炎說:“吃過早飯了?” “吃過了?!?/br> 李卓然又跟許筱筱打了招呼, “許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 她其實有點尷尬,畢竟從來沒在別人面前跟項炎這么親密過。 她見過工作中的項炎, 嚴(yán)肅又不近人情的樣子, 恐怕誰也想不到,他私下里會有這么溫柔的一面吧? 許筱筱看了項炎一眼。 項炎:“怎么了?” 許筱筱搖搖頭。 她只是忽然想起了小時候。 不管他在做什么, 哪怕在寫作業(yè),只要她看向他, 他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 放下手中的事情, 問她怎么了, 是不是想要什么。 這段時間, 她想起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有些原本模糊的記憶,也清晰了很多。 只是她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 那段他們都不想讓她想起來的記憶,到底有多殘酷…… 上車前,李卓然說:“對了, 項總,那兩個實習(xí)生已經(jīng)來了。” “不用管他?!表椦椎?。 “你們在說駱學(xué)長嗎?”許筱筱好奇地問了一句,她之前聽說, 駱聞修畢業(yè)后可能要去堂哥的公司。 李卓然說:“駱聞修?他不是要出國讀研嗎?” 許筱筱愣了一下, 她倒是沒聽說這個。 項炎單手劃開手機(jī)屏幕, 淡淡道:“他說的那個實習(xí)生,不是你的駱學(xué)長?!?/br> “……那不是我的駱學(xué)長,是大家的駱學(xué)長?!痹S筱筱糾正完,又隨口問了一句:“那是誰?” “大概是偵查員吧。” 許筱筱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臥底嗎?” 李卓然道:“可能是有人舉報過什么,沒什么奇怪,反正很快就會無功而返了。當(dāng)然也可能別的公司派來的商業(yè)間諜,目前還在查身份。” 對于一個商人來說,項炎太年輕,也太成功了,他的背景又不是人人皆知的資金雄厚的富二代,短短幾年就成為本市商界的年輕翹楚,會被有心人懷疑也是正常的,尤其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 項炎在j國的時候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賺得第一桶金之后才回國發(fā)展事業(yè),而他本人又十分低調(diào),所以國內(nèi)很多人不知道他。 明面上什么都查不出來,就暗地里想方設(shè)法想挖出他的家底,做好是再挖出點什么違法的證據(jù)來,以此來對付項炎。 非正常的競爭手段,在商場上也是常見的事了。 當(dāng)然,項炎雖然嘴上說不用管,卻也不是會任憑別人這樣調(diào)查自己的性子。 許筱筱若有所思。 她記得,許蓉說過項炎小時候也是個少爺,不過都知道他是白手起家。 就算他背后有個資金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