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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聲,贊道:“沒想到先生對鉆戒了解這么深?!?/br> 喬流火眨眨眼,原來他不是隨口亂說的啊。 于是靠在他身旁,模仿廣告中周冬雨的動作語氣夸張道:“行家??!” 易等閑笑著揉揉她的頭發(fā),這丫頭,凈會打趣他。 遇到行家,女售貨員拿這些利潤空間大的庫存貨去忽悠他已經(jīng)沒用了,于是她說了句“稍等”,然后便離開了。 過了半晌,女售貨員托著四四方方鑲金絲邊的黑絨盒子出來,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 她大大方方將盒子擱在玻璃柜臺上,然后揚起下巴打開盒蓋,得意道:“這款鉆戒是本店vip客戶才能欣賞到的珍品,出自意大利設計師amedeo之手,凈重15克拉??炊皇亲R貨人,我就破例拿出來了?!?/br> 喬流火只輕輕瞥了眼,就將目光挪開了。 當聽說它有15克拉時,她就已經(jīng)在內(nèi)心換算出這枚戒指的售價了,更沒打算購買。 易等閑卻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枚鉆戒,眼中波光流動,面上浮現(xiàn)出喬流火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是欣喜也是興奮。 他抬頭問了句:“amedeo?獲得第十屆辛德瑞拉設計大賽新星獎的amedeo?” “正是。”女售貨員點了點頭,嘴角上挑,內(nèi)心春風得意。 她穩(wěn)居王牌銷售的位置已經(jīng)五個月了,還沒有她拿不下的客人,只要對方有購買能力和一點點購買欲,她就能創(chuàng)造交易機會。 “多少錢?”易等閑直接問。 “這一款目前是在做活動,原價15萬元,現(xiàn)價12萬元,而且送您價值5000元以下的殿內(nèi)任意首飾一件。” “si1凈度,ex切工的15克拉gia鉆戒,加上amedeo的名氣,這個價格也差不多?!彼治龅馈?/br> 喬流火邊聽邊點頭,他這么優(yōu)秀,肯定說什么都對。但聽到“這個價格也差不多”時,她陡然一怔,然后轉頭盯著易等閑,他該不會想買吧? 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喬流火小聲道:“其實我覺得那枚戒指也不是很好看?!?/br> 她難得說了違心話,眼睛盯著腳尖。 易等閑覺得她低眉斂目的樣子很像做錯了事的小孩,惹人憐愛,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發(fā)窩,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道:“眼光還挺高?!?/br> 喬流火忽地抬頭,想爭辯兩句,最后努努嘴作罷了,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嘀咕:“哪是眼光高,分明是錢包薄?!?/br> 易等閑優(yōu)雅地掏出一張信用卡,遞給女售貨員:“將這枚戒指打包起來?!?/br> 又轉頭望向喬流火:“贈品就你挑吧,正好送給你堂姐做結婚禮物。” 喬流火默默地看著售貨員欣喜若狂地接過信用卡,卻無力阻攔。十二萬?。∷荒甓加貌涣诉@么多,他三分鐘不到就花出去了。 他買鉆戒就跟她買辣條似的,眉頭都不帶皺一下,他們之間的貧富差,果然很大。 所以,她這算釣了金龜婿么? 徐姍如果知道了,應該會開心得合不攏嘴。 “美女,過來試戴一下戒指吧?!笔圬泦T熱情地招呼她。 就在喬流火心情沉重得邁不動步子時,易等閑左手插兜,淡道:“不用了?!?/br> 兩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枚戒指不是買給她的。 如釋重負的同時,喬流火心里也有些悶悶的,明明沒有那么想要這枚鉆戒,為什么還是會覺得失落。 售貨員挽起一邊唇角,不屑地笑了,她就知道,像這種空有長相的女大學生,即便能套住某些富二代,也不一定有手段讓對方心甘情愿地為自己花這么多錢。 可惜了。 “這枚戒指配不上你,而且只有女款,以后我給你一枚更好的?!币椎乳e接過信用卡,一邊對喬流火道。 “哈?”她越來越跟不上他的思路,既然覺得不好,為什么要買。 他又俯身,撥開她層層透著幽香的卷發(fā),貼在她耳旁道:“這是我一位朋友的作品?!?/br> 喬流火恍然大悟,原來那名在珠寶設計界鼎鼎大名的amedeo是他朋友,所以他買下朋友的作品,是為了收藏。 將剛剛打包好的戒指盒交到喬流火手中,易等閑讓她在店里好好挑禮物,自己則出去辦點事。 喬流火選了好半晌,最后挑了一件價值48899元的雕花鉑金手鐲,這是店里最接近5000元的首飾了。 今天成交了一筆大單子,售貨員心情很好,一直給她端茶遞水,問她渴不渴,就差沒把她摁在凳子上來一頓按摩了。 喬流火只略等了五六分鐘,易等閑便提著一個禮品袋回來了,她雖然好奇,但也不問,只同他說東西挑好了。 “給阿給媽買的禮物挑好了嗎?”本來準備稱呼阿姨,后來想到他們已經(jīng)結婚了,易等閑又改了口。 “還還沒?!彼耐蝗桓目?,讓她也很不適應,有些結巴地回道。 “那再挑挑?” “不用了,這里沒有合適的款式。”喬流火搖搖頭,她準備日后自己一個人來買,如果和他一起,他肯定又會自然而然地幫她付錢。 “那好,我陪你去別處再看看?!?/br> “還是算了吧,今天下午我還有點事,下次再來?!?/br> “嗯,那好,我送你回學校?!?/br> 主動拎起購物袋,易等閑朝店門走去。 “兩位慢走?!迸圬泦T一直送他們出了店門,還在門口遠遠招手,她還以為這美女只是帥哥包養(yǎng)的一個情婦,沒想到兩人竟然已經(jīng)結婚了。她暗暗記下喬流火精致的容貌,下次遇見這位美女得更熱情才行。 一出商場,易等閑便從禮品袋中摸出一頂蕾絲花邊的米白色編織帽,他輕輕搭在喬流火的頭頂,淡道:“防曬。” 下午四五點的夕曬最為毒辣,他竟然連這都注意到了,應該是談過很多任女朋友,才被□□得這么體貼吧。 “謝謝。”她習慣性地回道。 前面的男人忽然止住步子,回過頭,很認真地盯了她半晌,而后道:“其實我不喜歡相敬如賓這個詞?!?/br> 喬流火明白過來,他不喜歡她總那么客氣又見外地跟他道謝。 于是她琢磨著道:“謝啦,易叔叔?” 易等閑笑著搖搖頭,替她拉開車門,無奈寵溺道:“上車?!?/br> 麻利地鉆進車坐好,喬流火眼尖的發(fā)現(xiàn)車里擱著一板暈車藥,是她常吃的那種。 她拿起暈車藥,側臉問他:“這是?” 易等閑邊系安全帶邊說:“給你準備的,擔心路上又堵車?!?/br> 自從上車見她暈車暈得厲害,回家后,他便仔仔細細找遍了車內(nèi)每一角落。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在座椅下方找到了白色的藥丸子,于是托管家拿去藥店買來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