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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的手真巧,要不是阿若,孤的這根腳趾恐怕就要壞掉了!”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破罐子破摔的形象,拓跋戎奚如是說。 般若被他的笑瘆得低了低頭。 阿……阿若? 第六百二十六章 鎮(zhèn)魂歌(四十九) 拓跋戎奚笑瞇瞇的看著她,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阿若真好看?!?/br> 又是阿……阿若…… 般若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他今天到底是哪里吃錯藥了?她低了低頭,心底腹誹著,怕不是被邪祟纏上了吧? 拓跋戎奚可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懊喪的只想拍大腿,早知道這法子這么管用,他早就用了! “……不早了,殿下還是歇下吧?!卑闳舻馈?/br> 拓跋戎奚美滋滋的答應了一句,這還是她頭一回這么主動讓他歇下。 清冷的月色洋洋灑灑的鋪了滿地,般若睜著眼看著帷帳,心中想著拓跋戎奚的古怪,忽然聽到身側輕輕的嗓音,“阿若,你睡了嗎?” “……沒有?!卑闳粲行╊^疼,她覺得以后遲早得免疫阿若這兩個字,不然每次聽他喊,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 拓跋戎奚道:“孤睡不著?!?/br> 般若想了想,說:“殿下是哪里不舒服嗎?”定是哪里不舒服了吧,不然怎么會這么反常? “沒有不舒服?!蓖匕先洲傻馈?/br> 他話音剛落,般若的手已經循著黑暗探到了他的額頭上,略顯冰冷的小手覆在他的額上,讓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捉住了她的手。 般若一驚,下意識的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 可是剛抽出來她就后悔了,沒想到拓跋戎奚倒是沒說什么,只是輕聲道:“睡吧?!?/br>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般若已經漸漸習慣了拓跋戎奚的反常了。 什么阿若真好看,就喜歡看阿若笑之類的話層出不窮。 起初止姜和敏娥她們都震驚了,漸漸的,也和般若一樣習慣了。 獻姬還是老樣子,裝成無腦的潑婦樣,只有在和般若兩人的時候,才會卸下偽裝。 至于外頭的風言風語,無非就是獻姬眼見般若得寵,便有心巴結,這些獻姬都不介意,她為了能活下來,在自己君父身下雌伏了三年,現(xiàn)在這些風言風語又算得了什么呢? 來的勤了,難免會撞到拓跋戎奚。 這日,獻姬站在殿外,她算過時間了,每天這個點,拓跋戎奚也該走了。 敏娥從殿中出來,小聲道:“獻夫人,殿下還在里頭。” 獻姬微微頷首道:“那我等會兒再來吧?!?/br> 話音剛落,就聽到殿內傳來拓跋戎奚的聲音,“不行,阿若對乞顏太好了,孤不高興了?!?/br> 獻姬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句話居然是拓跋戎奚說的,瞧著敏娥一臉平常的神色,她便知道,拓跋戎奚一定說過不少這樣的話了。 天吶! 沒想到他私底下居然是這么個人,虧他平日里裝得這么冷傲。 轉眼間,獻姬腦海中已經閃過了千萬種思緒,旋即笑了笑道:“我等會兒再過來?!?/br> 殿內,般若瞧見敏娥再次走了進來,便知應該是獻姬來找過她了。 她回頭看了眼正在倒在床榻上欺負乞顏的拓跋戎奚,心中一陣無力,到底是打開了什么神奇的開關? “殿下……”般若看了看日色,猶豫道。 拓跋戎奚一面扒著乞顏腿,一面應了聲:“嗯?” 般若心中腹誹,侍人鑊都來催幾遍了,他怎么一點也不著急? 正當她斟酌片刻,準備開口時,忽然聽到他驚訝的聲音:“是公的!” 乞顏費勁的蹬著后腿,廢話!它不是公的,難道是母的?真是個蠢東西! 般若一愣,旋即道:“殿下說什么?” 拓跋戎奚扒拉開乞顏的兩條后腿,提起來給她看:“乞顏是公的!” 般若定睛一瞧,好像……確實有個東西…… 她臉色一紅:“這個……侍人杵沒說過……” 拓跋戎奚皺了皺眉,松開了乞顏的后腿,沉默片刻后,義正言辭道:“以后我若是不在,也不準它和你一起睡!” 這下輪到般若傻了眼了:“為……為什么?” “因為它是公的。”拓跋戎奚理直氣壯,他站起身,撣了撣身上沾上的狐貍毛,“孤想起還有要事,不能陪你了?!?/br> 般若一陣無言,原來你還記得??! 拓跋戎奚走后,侍人杵便被喚了進來。 “我問你,乞顏是公是母?”般若道。 侍人杵一愣:“公的呀。” 般若又是一陣無言:“怎么沒聽你說過?” 侍人杵搓了搓手:“小臣……小臣還以為夫人知道?!?/br> 看公母這種事,還不是一扒后腿就能知道的?怎么夫人跟乞顏相處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 般若還真不知道。 “好了,你下去吧。”般若覺得有些無奈,她以前一聽乞顏的名字,就覺得它應該是只母狐貍,所以一直都是當母的養(yǎng)的,什么小衣裳都是女式的。 原來竟然是弄錯了嗎? 難怪每次給乞顏穿衣服,它都老大不情愿的掙扎,穿個衣裳就跟打仗似的! “敏娥,請獻夫人過來吧?!卑闳籼ы鴮γ舳鸬馈?/br> 敏娥應聲出去了,不多時,獻姬就款款走了進來。 按例,般若屏退眾人,然后就聽獻姬道:“剛得了個消息,和殿下有關,你想聽么?” 和拓跋戎奚有關,般若心底有些癢癢,卻還是故作風輕云淡道:“是什么?” 獻姬笑了笑:“就是那個和殿下有婚約的南里滄月,未來黎萩太子正夫人?!?/br> 一說起這個,般若便有些不舒服,她道:“她怎么了?” “聽說南里滄月并不想嫁給殿下,她早已心有所屬,所以臨近婚期的時候便一直在裝病。”獻姬緩緩道。 般若蹙了蹙眉:“可是裝病也沒用??!她只要還有一口氣,婚事照樣要繼續(xù)。” 獻姬笑道:“是這個理兒?!?/br> 說到這里,獻姬只是笑盈盈的望著般若,看的般若一陣莫名其妙:“但是南里滄月最后還是延緩了婚期,不是么?” 這倒是真的,南里滄月的母親忽然病逝,從發(fā)病到病逝一共只用了兩天時間。 南里滄月身上有孝,不能在孝期大婚,那么最后只會有兩種解決的辦法,一是等她孝期過了再成婚,二是換人。 獻姬見她久久不語,遂輕笑一聲道:“南里滄月的母親怎么會死的這么巧?” 第六百二十七章 鎮(zhèn)魂歌(五十) 她話音剛落,般若當即猛地抬眸看她,眸底滿是震驚:“你是說……南里期?” 獻姬聽了,不由笑了:“這事對南里期有什么壞處?” 是了,南里期是國相,自己的女兒能當上國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