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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說的吧?!?/br> 清秋見被她猜中了,只好道:“四爺也是為了奶奶身子好。” 蒔七笑道:“他就是一驚一乍的,我自己的身子我能不知道?” 正說著話,一個小丫鬟自院外走了進來:“四奶奶,韓家三太太來了,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二門了?!?/br> 孟璉雖然是來拜訪蒔七的,但是按禮儀,她還要先去拜訪老夫人。 蒔七微微頷首:“我去迎迎她?!?/br> 清秋欲言又止,但最好還是忍住了。 蒔七在朝暉堂門前等來了孟璉,孟璉一見她,便笑盈盈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我聽說你身子大好了,這邊來看看你?!?/br> 蒔七笑著點了點頭:“外頭冷,還是進去說話吧。” 兩人一同進了朝暉堂,朝暉堂住的是傅臨安的祖母秦氏。 屋里燒著銀霜炭,室暖如春。 秦氏笑瞇瞇的看著攜手走進來的孟璉和蒔七:“外頭冷吧,叫人拿了湯婆子給你們暖暖手?!?/br> 屋里不僅秦氏在,蒔七的婆婆周氏也在。 周氏是個和善之人,這兩年雖然著急過子嗣,但是傅臨安和她說了一回,她便不再催了。 孟璉笑瞇瞇的陪著秦氏和周氏說了會兒話,把秦氏逗得不停的笑。 眼見著已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秦氏有些精神不濟,昏昏欲睡了,她便擺擺手:“讓靜好帶你去她那里玩吧,你們年輕人總是聊得來,別陪著我我這個老太婆了?!?/br> 孟璉連忙笑道:“老太太這是哪兒的話,陪您說話可有意思了?!?/br> 周氏帶著孟璉和蒔七從朝暉堂出來,蒔七便微笑道:“娘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周氏笑了笑:“不了,我也有些乏了,你們自去玩吧?!?/br> 蒔七也沒有多言,只是帶著孟璉去了她的院子。 回了房,清秋便沏了壺好茶端上來,孟璉便笑著讓她身邊的丫鬟和清秋去耳房休息了。 待屋內(nèi)只剩她和蒔七的時候,孟璉這才嘆了口氣:“你應(yīng)當(dāng)也聽說了吧?!?/br> 蒔七也不拘著,微微頷首:“聽說了?!?/br> “也是,這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一丁點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夫人圈子?!泵檄I面上帶著幾分苦澀。 蒔七抿了抿唇,其實這是孟璉的家事,無論她在背地里和傅臨安怎么議論,也不能將話說給孟璉聽。 畢竟韓老太太還是孟璉的長輩。 “閎三爺怎么說?”蒔七猶豫了片刻,問道。 韓三爺就是韓閎毅,孟璉的丈夫。 孟璉嘆了口氣:“他能怎么說?那頭答應(yīng)了老太太,然后回房便來哄我。你說說這都第幾個了……罷了,也怪我,自己獨自不爭氣,能怪誰呢?” 講到這里,她忽然抬眸望向蒔七,眸底滿是羨慕。 “我真羨慕你,臨四爺對你這樣好,不像我……” 蒔七只好安慰道:“閎三爺開春就要下場了,就算老太太塞人進來,想來三爺也是不會碰的?!?/br> 說起這個,孟璉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 但是過了一會兒,她還是苦澀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等他會試結(jié)束,哪里還能由著他?!?/br> 蒔七抿了抿唇,壓低了聲音道:“等明年會試結(jié)束,我和四爺要回蘇州祭祖,嬤嬤曾說過蘇州有個婦科圣手,對這個很有研究,我此次回去也便是去看看的?!?/br> 孟璉聞言,眉目間頓時溢出一絲欣喜:“真的?若是管用,我也去求?!?/br> 蒔七含笑道:“試試總歸是沒錯的。” 送走了孟璉,蒔七便問清秋道:“去遣人看看四爺是否還在書房?!?/br> 清秋答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了,不一會兒,她便回來了:“是在書房?!?/br> 蒔七忍不住心疼:“四爺這都在書房待了一天了,定是乏了,要不我去送碗羹湯。” 第四百九十四章 畫中嬌(四) 清秋笑道:“奶奶送羹湯去書房,四爺一定會很高興的?!?/br> 蒔起低眸笑了笑:“去看看小廚房今日做了什么?” 因為傅臨安科考的原因,傅家特意給他開了個小廚房,平時膳食皆是由小廚房準(zhǔn)備。 “是?!鼻迩锎饝?yīng)一聲便出去了。 蒔七提著紅木食盒,帶著清秋便朝傅臨安的書房去了。 食盒里裝的是罐煨山雞絲燕窩,正熱著,等到了書房,傅臨安吃了正是時候。 “曹嬤嬤也該回來了吧?!辈軏邒呤撬哪棠铮患易鳛榕惴扛龔奶K州來了京城。 前些日子,曹嬤嬤的丈夫生了大病,蒔七便讓她回去照顧了。 清秋道:“說是就這兩日了?!?/br> 蒔七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清秋忽然道:“奶奶當(dāng)心腳下。” 蒔七一低眸,這才發(fā)現(xiàn)腳下一處積雪尚未掃盡,已經(jīng)被踩得厚實,若是不注意,恐怕一腳踩上去便要打滑摔倒。 清秋不由蹙了蹙眉道:“哪個做事不當(dāng)心的,偷懶?;?,險些害了奶奶!” “算了,先去書房吧?!?/br> 二人到了書房,傅臨安身旁的小廝流泉已經(jīng)聽到了消息,立刻迎了上來。 “四奶奶怎么來了?” 蒔七笑了笑:“四爺溫書辛苦,已經(jīng)整整一日了,我送碗燕窩過來?!?/br> 流泉笑嘻嘻道:“好嘞,我?guī)??!?/br> 蒔七跟著流泉往前走,流泉站在書房門前輕輕叩了叩門,里頭卻沒有回應(yīng)。 “四爺一定是太過于沉迷了,你帶清秋下去喝杯茶,我自己進去就是?!?/br> 流泉見狀,便帶著清秋下去了。 蒔七一手提著紅木食盒,一手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屋里燒了銀霜炭,一進門,暖意便融化了她身上的風(fēng)雪。 “四爺?”蒔七打量著屋內(nèi),不由蹙了蹙眉。 怎么沒人,流泉不是說就在房內(nèi)嗎? 她將紅木食盒放在圓桌上,然后解開身上的斗篷掛了起來。 書房內(nèi)還燃著熏香,聞起來十分靜心凝神。 蒔七在書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便瞧見臨近書桌的炭盆里燃燒著一張畫紙,只可惜已經(jīng)燃盡了,只余下了滿盆的紙灰。 畫案上的畫筆尚且濕潤,蒔七不由抿了抿唇,看來是沒走多久。 夜幕漸沉,傅臨安傾身在蒔七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然后才笑道:“小懶貓該起來了?!?/br> 蒔七一驚,猛地睜開雙眸,就看見傅臨安正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 “我怎么睡著了?”她伸手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四爺幫我蓋的?” “是啊,我一回來,就看見你靠在軟榻上睡著了,不忍叫醒你,遂幫你蓋了毯子?!备蹬R安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眼底盛滿了nongnong的寵溺。 蒔七赧然笑了笑,旋即道:“四爺去哪兒了,我來的時候,流泉明明說你在房里,可是進來卻沒見到你?!?/br> “老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