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7
現(xiàn)了吧。 紀明舒是紀母的命根子,她怎么可能容忍這個已經(jīng)染上了污點的殘次品,去染指她的兒子呢。 也正因如此,紀母和紀父很多腌臜的謀算,都沒有向紀明舒透露半點。 比如,現(xiàn)在紀父帶上紀子蕭去醫(yī)院,而不是紀明舒,很大程度上,他們已經(jīng)開始謀劃什么了,而紀明舒則是被隱瞞的那個。 不過這樣也好,反倒是給她提供了便利。 蒔七抬眸打量著紀明舒因吃飯的時候喝了酒而染上緋紅的臉頰,不由嗤笑一聲。 紀明舒頭暈?zāi)垦?,正想開口諷刺她幾句,便看見她理也不理的上了樓。 紀明舒也不想追究了,他有些醉了,只想睡一覺。 凌晨兩點,蒔七影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別墅的主臥,外頭還是煙火盛放的聲音,一定程度讓她難以聽清門外的動靜。 那便只能快了。 這幾年無數(shù)次的探進主臥,她早已知道了主臥的衣帽間里,藏著一個保險柜。 紀母的心思很重,那保險箱藏在了她一大推皮草后面,皮草動不得,否則會發(fā)出警報聲,然后自動報警。 不過幸好的是,紀母自作聰明的將保險柜放在了衣帽間里,衣帽間慣常是用來換衣服的,所以并未安裝監(jiān)控。 “怎么樣?”蒔七壓低了聲音對著手機道。 沈歸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全神貫注,“快了。” 蒔七屏息凝神的等待著,過了約莫五分鐘的時間,沈歸道:“好了,不過只能屏蔽五分鐘,你要快點。” 沈歸在大學(xué)的專業(yè)是計算機,是有原因的,他很明白自己是要繼承秦正的產(chǎn)業(yè)的,而未來又是個信息時代,如果能隨時黑進別人內(nèi)部的網(wǎng)絡(luò),對他來講不僅僅是助力,更是一張王牌。 他方才將紀家的這個警報系統(tǒng)黑掉了,但是時間太長容易引起懷疑,所以他設(shè)定了五分鐘。 蒔七笑了笑:“足夠了。” “你知道保險柜密碼?”沈歸忍不住問她。 蒔七驕矜的一揚下巴:“當然了,好歹在這里潛伏這么久了?!?/br> 沈歸看不見她的神色,但他能猜到,她現(xiàn)在一定揚著下巴得意洋洋的,像只驕矜的貓。 一切都很順利,她打開了保險柜,紀父和紀母的防備很重,有些東西根本不敢存有電子版,就是怕有沈歸這樣的黑客。 所以,蒔七竊取了紀家放在保險柜里所有的陰私,逐一拍照留存證據(jù)。 當她的目光掃到最后一個文件時,不禁蹙了蹙眉。 “還有三十秒。”沈歸開口提醒她。 蒔七飛快的將文件拍照后放回保險柜,懸懸的還差五秒。 翌日一早,沈歸便開車來接蒔七了。 蒔七將昨夜拿到的最后一份文件,作為新年賀禮,獻給了秦正。 秦正的臉色很不好看,旋即,他抬頭看著蒔七,斂去眼底的暴戾,和顏悅色道:“我秦正欠你一個人情。” 蒔七挑了挑眉:“我只是幫哥哥而已?!?/br> 秦正看向蒔七的眼神愈發(fā)的善意,他哈哈大笑:“好!”她這個兒媳婦,他認下了。 就在此時,岑安低聲道:“二爺來了?!?/br> 秦正將手里的東西交給岑安,然后道:“請進來吧?!?/br> 蒔七也轉(zhuǎn)身離開,迎面遇見一個斯斯文文的男人,四十來歲的樣子,眉清目朗,看上去倒像是個大學(xué)老師。 沈歸拉著蒔七的手,對男人點了點頭:“二叔?!?/br> 于開成眉宇間滿是溫和的笑意:“這位是?” “我女朋友?!鄙驓w答道,卻不動聲色的將蒔七往身后擋了擋。 蒔七微微一笑:“二叔好。” 于開成狹長的雙眼瞇了瞇,笑道:“你好?!?/br> 他的目光讓蒔七感到有些不舒服,像是在窺視獵物一般,充滿著試探與興趣。 第三百一十章 論妹控的自我修養(yǎng)(四十) 從秦家別墅出來,于開成便接了一個電話。 他坐在車中,抬手示意司機開車,旋即對電話里的人道:“按計劃進行?!?/br> 他低眸斂去眼底的狠厲,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假寐。 剛才的那個女孩兒,他很是有興趣。 只可惜,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旁人,不僅要她對那藥上癮,還要摘她的一顆腎。 于開成忽又睜開狹長的雙眼,大拇指輕輕摩挲著褲子的紋路,如果她很聰明,讓他反悔也不是不可能,反正紀家本來就是他找的墊腳石。 紀家那個大小姐,他也玩過幾次。 本來以為這種新貴培養(yǎng)出來的文藝才女會有什么不一樣,結(jié)果玩起來也就那樣,在床上和其他女人沒有什么不同,叫他很是失望。 可是剛才那個女孩兒,卻讓他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興趣。 就連秦正的太子爺,也寶貝得緊,一見到他,就把她護在身后,有意思。 聽說她也是個才女,剛在國際上獲了獎。 蒔七拿到了一直想拿的證據(jù),便再不肯回紀家了。其實她也是在沈攸的記憶中得知,紀家最后似是和于開成搞在了一起。 她長期窩在紀家,就是為了找到紀家和于開成勾結(jié)的證據(jù)。 而在最后,哪怕沈攸已經(jīng)被摘了一顆腎,在沈歸死后,她就被紀母獻給了于開成。 那段日子生不如死,于開成在床上的手段很有些厲害,每次結(jié)束,沈攸都像死狗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她明白,在于開成眼中,她不過就是個供他發(fā)泄的玩物罷了。 其實就算沈攸最后不跳樓,也是命不久矣的。 她被摘了一顆腎,本就體弱,加之后來跟了于開成,日夜飽受折磨,也沒些日子可活了,不過是吊著一口氣。 她一米六八的個子,最后跳樓的時候,只有七十幾斤了。 倒是有點步沈自然后塵的意思,只是和這世的蒔七不同,那時沈攸早已和沈自然沒了聯(lián)系,也不知道沈自然是什么時候死的了。 若說于開成,他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點和秦正不一樣,秦正骨子里還流淌著那種江湖道義,哪怕混了黑,可原則底線還是有的。 于開成扳倒秦正,其實最大的助力不是紀家,而是隔壁市的馮家。 蒔七早先就有意無意的透露給沈歸,應(yīng)當注意馮家,沈歸很聰明,轉(zhuǎn)頭就提醒了秦正。 前期精心布的局,很快就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了。 紀子蕭心底陡然一陣難以自持的興奮,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見沈攸那個賤人在她眼前耀武揚威的了,她心里就說不出來的舒暢。 紀母這些日子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倒是紀父,煙一根一根的抽著,紀明舒將眾人的表現(xiàn)看在眼里,心有疑惑,卻轉(zhuǎn)眼就拋在了腦后,他近來也在忙上忙下,近來紀父將手里的一些產(chǎn)業(yè)交給他,無疑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