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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文化人?!?/br> “那也真是,不是有句話叫強盜不可怕,可怕的是強盜有文化,難怪老子那么低調都被抓進來了,魅影那么囂張還在外面逍遙,早知道我也得把幼兒園混完啊!” “……” 你可以去死了! 豎中指! 不要把你們和我們這么高智商的盜賊相提并論啊魂淡!掀桌! “喂,如果你有辦法幫忙的話,你就試試看吧,我可是被老大委以重任的天才呢?!彪m然并不覺得悠念能幫他什么,但是他天性還是讓他苦中作樂的調侃出聲。是他小看了這個監(jiān)獄的監(jiān)控和無線刑罰系統(tǒng)。 悠念只是挑挑眉,伸出右手,美麗的手指輕動,然后忽的緊握成拳。 “啊啊啊啊啊——!”被電得幾乎半死都沒有叫出聲的左珞突然殺豬似的出聲,把等著看悠念想做什么事的人給嚇了一跳。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叫成這樣了? 卻見左珞整個人已經(jīng)汗?jié)窳说孛妫~角青筋暴起,脖子粗紅,全身顫抖著,雙眼血絲滿布,仿佛正在遭受著什么樣的嚴刑,痛苦難耐的讓他無法忍受。 別說嚇到了在場的犯人,就連通過監(jiān)控器看到這一幕的獄卒長們都嚇到了,不管電流多大,總歸是經(jīng)過他們精心改良過的,疼痛巨大,但是絕對不會死人,但是為什么看左珞這模樣,好似痛苦得就要死掉一樣? 悠念老神在在的坐回地面開始搭金字塔,完全沒把左珞那尖叫和痛苦的模樣放在眼里。 激活死去的細胞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多少瀕臨死亡的動物即使悠念竭盡全力也沒辦法救回來,就是因為讓細胞重新活過來的痛苦太大,你能想象被人拿著刀子一片一片的活活割掉你身上的rou的痛苦嗎?從身體內(nèi)部灼燒到體外的疼痛,唯一的麻醉便是悠念的安撫。 只不過,悠念的安撫只會給她喜愛的獸獸們,所以左珞美男只能自己熬過去了,好在他身上的細胞只是休克,還沒有死透,數(shù)量也只有四肢那么多。 “要是撐不過去就死掉好了?!庇颇顩]良心的把搭起的金字塔壓倒,漫不經(jīng)心的道。 那邊聲音越來越小,逐漸變得只剩下重重的喘息聲,氣息極其的不穩(wěn),卻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沒事吧?叫得那么夸張,當初老子身中十八顆子彈都沒有叫成這樣?!?/br> “呼……呼……疼……疼死了……”好像被一刀刀緩慢凌遲再加上被火從體內(nèi)燒到體外的感覺,疼,要命一樣的疼!只不過,原本無知覺的四肢竟然已經(jīng)可以動了,甚至隱隱的,有種舒爽透底宛如脫胎換骨一般的感覺…… 意識到了什么,左珞眉頭一動,看向悠念的方向,眼中滿是復雜晦暗。 熬過來了呢。 悠念指尖旋轉著撲克牌,在空氣中劃出金色的弧度。 天空烏云越積越多,擋住了金燦耀眼的太陽,把繁華的布迪斯市籠罩在一片壓抑陰沉的氛圍之中。 海面波濤洶涌著,一下下的撞擊著黑色的礁石,撞擊力之大,讓人不禁猜想大海是否有著洶涌駭人的怒火,正在不為人知的越積越大。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兩天,在這種每時每刻都寂靜無聲陰暗的環(huán)境中,他們根本無法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再加上似乎是獄卒故意的打亂了他們原本的送餐時間,竟然一次性的給了他們連續(xù)好幾天的食物和水,而洗澡時間也是一星期一次,所以他們無從推算時間。 “丫頭,你不是羅生若家族的人嗎?難道沒什么辦法逃出去?” “你在開什么玩笑?從臨海大監(jiān)獄越獄?好不如直接讓單彬宇把我們都放了呢?!?/br> “臨海大監(jiān)獄自從建立以來,刀槍不入銅墻鐵壁,是世界之最的監(jiān)獄,越獄?開玩笑?!?/br> “……” 一句一句的,嘲諷的,不屑的,暗藏擔憂的話語從之前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能讓這些獨行俠一般的高危罪犯這般關心,也算悠念有本事了。 “布迪斯市三分之二的警力都在這里,任何人都插翅難飛的?!弊箸蠛昧藗掏颂?,繼續(xù)當著一個個監(jiān)控器講著不該講的機密。 “你怎么知道?我記得你進來的時候,丫頭還沒有進來呢?!?/br> “啊哈哈,我可是天才,掐指一算,就出來啦?!弊箸蟠蛑?/br> “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神棍?!?/br> “嚕——”熟悉的升降梯的聲音。 所有人不禁靜了下來,看著升降梯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來把悠念帶去執(zhí)行死刑的人。 “踏、踏、踏……”緩慢而沉穩(wěn)的腳步聲清脆的響起。 深黑色的軍裝,錚亮的皮質軍靴,凌厲的侵略氣息瞬間彌漫整個樓層,使得整個本就壓抑的樓層越發(fā)的壓抑起來,所有人的警惕在這個男人一邁出升降梯就提了起來,這個男人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危險而霸道的氣息。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個男人所散發(fā)的味道明明白白的就是這樣的意思。 左珞的面容在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時候便冷了下來,身子極輕極輕的緩慢著后退,縮進角落里,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不能被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否則,一切計劃都會被毀掉的。 莫洛左翼的目標明顯而堅定,目不斜視的朝悠念所在的牢房走去,每一步卻仿佛踏在身心上,那股強硬的侵略氣息讓人并不感覺舒服,要知道,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能力嚇人的高危罪犯,這股氣息讓他們感到這個人在俯視并且瞧不起他們。 悠念坐在門口,隔著精玄鐵圍欄淡淡的看了眼走過來的莫洛左翼,然后低下頭繼續(xù)疊她的撲克牌金字塔,仿若那壓迫感十足的氣場對于她根本不存在。 這真是讓人沒有一點兒成就感。 莫洛左翼沒有說話,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悠念,這般的優(yōu)雅,金字塔一層一層的疊起來,纖細美麗,白皙得幾近半透明的手簡單的一晃一晃,卻充滿著優(yōu)雅逼人的藝術感。 腦海中驀然閃現(xiàn)這個女人邪氣魅惑的面容,這真是個神奇的女人。 “羅生若小姐?!钡统炼錆M磁性的嗓音低低的響起,霸道的氣息仿佛因為他出聲,而越發(fā)的濃烈了起來。 “嗯?”鼻音輕響,悠念把最后兩張撲克牌搭上,一座金字塔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