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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深遠,她代表著一種希望! 鐘彩有些傻乎乎地站在原地,這么大陣仗的鼓掌慶賀,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對象還是她自己。 顯然,她有些受寵若驚! 鐘彩有預(yù)想過今日,可是真的發(fā)生之時,她依舊是不知所措,眼眶甚至有些濕潤。 一開始只是為了有自保的能力,而逼著自己變強。 其后,她有了想守護的朋友,家人,宗門,也真正有了一顆想追逐大道長生的心。 她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勤勤懇懇地走到現(xiàn)在,似乎真實又似乎夢幻。 可如今,她的夢成真了! 真好! 真的很好! 金字評論似乎也感受到了鐘彩的內(nèi)心,撒花恭賀刷屏不說,很多人亦是感動不已—— “我從主播十歲看到了主播十五歲,雖然只是五年時間,但我們都是見證了主播的成長和蛻變,見證了她如何從凡人到如今的翹楚,講真,我看過那么多逆襲,沒一個比主播更精彩的了,也更讓人心疼,修真域那么殘酷的世界,主播氣運那么差,還一直堅持走到了現(xiàn)在。那句古話怎么說來著?!?/br> “時人不識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br> “對,就是這句。” 似乎找到了共鳴,其后的金字評論全在刷這句話。 而這句話,鐘彩竟是看懂了。 世上的人不認(rèn)識這是將來可以高入云霄的樹木,一直要等到它已經(jīng)高入云霄了,才承認(rèn)它的偉岸。 雖然,鐘彩如今還只是攀升階段,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不懈,總有一天會成為那高入云霄的樹木。 被金字評論鼓勵一番,鐘彩也稍微冷靜了些,眼眉當(dāng)下開始掃向觀眾席。 青葉回來了,異火回來了,阿雪回來了,直播器也回來了。 那么…… 阿虞呢? 不知為何,鐘彩好想同阿虞分享她此刻的喜悅。 這時,阿雪的聲音卻在鐘彩體內(nèi)響起—— “你先別找了,阿虞還得有一會,他似乎不能動用靈力,連我們帶都不行,所以只能靠步行,我和小紫,擔(dān)心你有出事,所以先行了一步?!?/br> 鐘彩眼里劃過一絲驚喜—— “所以,阿虞真的找到了!?” 阿雪道—— “找是找到了,可是……” 阿雪總覺得這回找到的阿虞,哪里有些奇怪。 鐘彩問道—— “可是什么?” 阿雪想了想,它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還是不告訴主播好了。 就在眾人高興之際,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卻插了進來—— “呵,道子之位,恐怕輪不到一位魔修來得?!?/br> 這聲音不算大,卻落入了每一個人的耳里。 眾人或驚駭或詫異或不信地向那個聲音投去目光。 一道身著袖口有云朵漂浮姜黃色衣裳,頭頂白色帷帽的少女正正好站在比斗場的入口。 即使這么多人看著她,她亦站得筆直。 云家領(lǐng)隊長老大駭,這少女穿得竟是他們云家的衣裳,可她說的是什么胡話! 莫不是個瘋子?! 想斷送他們云家好不容易的上位機會?! 云家領(lǐng)隊長老眼里有著計較,猜測是否是敵對勢力下套整他們。 當(dāng)下大喝道—— “你是何人,為何冒充我云家子弟,又為何口出妄言,竟造謠我云家天驕!” 那白色帷帽少女聽后并無多大反應(yīng),慢慢上前幾步,也慢慢掀開了自己的帷帽。 一張鐘彩出乎意料又似乎是意料之中的臉,映入眾人眼前。 云書! 第201章 云書的陰謀 一如當(dāng)年的嬌俏蘋果臉, 卻含著一雙怨毒眼。 云書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樣,盯著鐘彩一動不動, 仿佛想要把鐘彩給看穿一般。 鐘彩聽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云仲。 云仲跟云書并沒有什么過節(jié)。 她為什么要這么說? 難道…… 鐘彩瞬時咬了咬下唇, 內(nèi)心波瀾起伏。 這時, 她看到云書唇齒微張, 一字一句道—— “小女名叫云書, 是凡間域云家下屬藥王谷谷主之女,云家的滴血石,可驗證小女的身份血脈?!?/br> “而這個叫‘云仲’的人, 她根本就不是云家子弟,就是一個殺了我們云家子弟,并冒充他身份行走的魔修!” 說到這, 云書頓了頓,看著鐘彩道—— “我沒說錯吧, 鐘彩?!?/br> 最后一句, 瞬時讓鐘彩的身形晃了晃,眉眼駭然,心神差點失守,同時,手也不自覺地蜷了下。 云書她, 果然認(rèn)出了她。 云書說出的驚語, 令所有人咋舌, 而且她最后說的名字—— 鐘彩? 鐘彩是誰? 這是浮上眾人心頭的一個問題, 只是看云書那意思。 鐘彩似乎是云仲? 可鐘彩…… 這不是個女孩兒的名字嗎? 眾人看著云仲的少年打扮,很難把他同這么女性化的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 云家領(lǐng)隊長老壓根就不相信,其實這事不論他信不信,云仲是他們云家之后立足的底氣,他可容不得旁人的破壞。 當(dāng)下就是怒道—— “妖言惑眾,胡言亂語,云仲可是寫在族譜上的人,哪里是冒充!” 云家領(lǐng)隊長老心想,幸好他早作準(zhǔn)備,將云仲記入了族譜。 云書面上絲毫不見慌亂,反而同云家領(lǐng)隊長老見禮,意味深長道—— “云仲可能是在族譜上,但鐘彩卻不是。” 云家領(lǐng)隊長老不耐煩了,正欲將云書轟走,卻見中樞島島主眉目一挑開口道—— “你有何證據(jù)?” 島主止了止云家長老的欲出之言,看了眼沉默的云仲,此事恐怕確有蹊蹺。 他不是唯利是圖的云家,他是主持公允的中樞島島主,如果“道子”真的是魔修,那就是他的罪責(zé)。 他這一生,最恨魔修! 島主不知想到什么,眼眉一凝。 “證據(jù)——”云書嘴角一勾,“就在鐘彩身上。” “云書說再多,島主大人以及各位大能前輩也是不會信的,不若自己親眼看看,我聽聞島主大人手上有一“照心石”,可讓魔修無所遁形,若是鐘彩問心無愧,也不懼一試。” 中樞島島主,最恨魔修,原因雖不可考,但這個認(rèn)知,是整個修真域都知道的事,況且她只是提出一個嘗試建議,以島主的謹(jǐn)慎,該不會拒絕,云書篤定地想。 果然,中樞島島主聽完,沒作聲,狀若思考。 這下,古道派可真急了! 云家是唯利是圖,一心想借著云仲向上爬,但古道派卻是愛惜羽毛,他們古道派五百年為了阻擋魔修,連東修真域的地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