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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刺痛陣陣,仿佛是被針扎了似得。 可她還沒來得及發(fā)火,楚楚就湊近到她跟前,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威脅:“放聰明點,敢叫他當(dāng)眾丟臉,我就去給你兒子下毒,再跑去你家,毒死你哥哥滿門?!?/br> “哼?!?/br> 沈晚冬白了眼楚楚,驀然瞧見這女人脖子上的鞭傷,她算是明白這女人對唐令是什么心了。想來那帶有異香的綺羅膏,就是這女人故意給她的,讓她察覺到唐令暗中對她做的一切猥瑣之事。 “你敢?!鄙蛲矶恍祭湫Γ骸澳愀叶舅牢?,他也活不了了?!?/br> 明海會幫她報仇的。 “對,他真的會活不了?!?/br> 楚楚眼中的痛苦之色甚濃,督主以前從不會干這種下作的事啊,自從遇見這賤人后,他真的瘋了。 那種隱忍的痛苦,折磨了他,也折磨了她。 楚楚將酸楚咽下,迅速出手,將銀針扎在沈晚冬的啞xue之上,反手拿住沈晚冬的胳膊,將她押至蒲團(tuán)前,強迫她跪下拜堂。 一旁的孫公公是明白人,知道這事得趕緊解決,笑著揚了下拂塵,高聲道:“一拜天地?!?/br> 拜天地? 沈晚冬掙扎著,她想喊,卻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她的頭被楚楚按著,一陣珠玉碰撞聲響起,她被迫叩了頭。 “二拜高堂” 高堂?唐令,他配么。 被迫磕頭間,沈晚冬看見面前坐著的唐令,這個惡鬼,竟笑了下,很得意的笑,仿佛在說:小婉,待會兒叔叔要給你說好多你不知道的事…… “夫妻對拜” 呵,夫妻對拜?章謙溢倒是磕頭磕的爽快,她終究還是擰不過老天爺?shù)淖脚2?,她絕不認(rèn)命,拜堂了又如何?榮明海沒來救她又如何,她遲早會掙脫開唐令的控制,一定會。 “送入洞房?!?/br> 她被楚楚和孫公公左右攙扶著起來,拖著,送到了隔壁的新房。 新房倒是布置的雅致,雖是讓人厭惡的紅,但桌上擺了好幾捧她喜歡的桃花,繡床上鋪了桂圓、花生、紅棗等物,皆有吉祥的寓意,這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被楚楚攙扶著,扔到床上。 沒一會兒,章謙溢也進(jìn)來了,他看上去有些難為情,始終不敢看她一眼,靜悄悄地坐在她跟前,輕咳嗽了聲,好聲好氣地請楚楚大姐和孫公公先行出去。 也是,洞房花燭夜,有人在跟前旁觀又算什么事。 誰知楚楚冷笑了聲,拍拍手,立馬從外頭走進(jìn)來兩個亦穿了嫁衣的美人,奇的是,這兩個女人長的一模一樣,水靈靈的眸子,細(xì)白的肌膚,如墨一般的青絲挽起,鬢邊插了支金鳳步搖。 她二人小步行至床邊,盈盈下跪,恭敬地給沈晚冬和章謙溢磕了三個頭,怯生生地喊人: “妾身阿月、阿星給公子、夫人磕頭,愿公子夫人早生貴子,兒孫滿堂?!?/br> 楚楚瞧見沈晚冬臉色實在難看,得意一笑,隨后看向驚愕的章謙溢,淡漠道:“這對姐妹花兒是督主送公子的禮物,以后就由她們伺候你。” “這,這,”章謙溢大為尷尬,看向沈晚冬,誰知瞧見這大美人從脖子上將銀針摸著拔下來,撲到他身上,一句話都不說,使勁兒地扎。 “小妹,別,別這樣,你聽我解釋啊。” 章謙溢一邊躲著,一邊去搶沈晚冬手中的銀針,又怕傷了她,動作不敢太野蠻,最后索性躺床上,任由小妹在他身上出氣,這遭,算是他對不起她。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個冷幽幽的聲音 “行了,別鬧了。楚楚,你帶著小姐先回府去?!?/br> 章謙溢一愣,督主竟然來洞房了! 他急忙擁著沈晚冬起來,誰知竟然發(fā)現(xiàn),小妹此時緊緊抓住他的袖子,使勁兒給他搖頭,好似在求他,不要讓督主把她帶走。 “督主,今兒是小人的新婚之夜啊?!?/br> 章謙溢不敢太放肆,畏畏縮縮地試圖提醒唐令。 “知道?!?/br> 唐令側(cè)過身子,并沒有踏入門檻,仿佛不愿看見里面的情景。他用帕子捂住口鼻,輕咳了幾聲,淡漠道: “小婉要治病,以后不在你這兒住,你也不要來看她,那兩個丫頭的出身能配得上你,好好過日子吧?!?/br> “???” 章謙溢震驚,這他奶奶的算什么鳥事,雖然是叔叔,可未免管的太寬太霸道了吧,既然不愿意小妹跟他一起過,何苦又把人嫁進(jìn)來,圖什么?不對呀,怎么瞧著督主言語間酸勁兒十足! 死了死了,章謙溢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猜測唐令。 “哎!” 章謙溢嘆了口氣,低著頭,不言不語??筛觳矃s緊緊環(huán)住沈晚冬,試圖用這種動作來做抵抗。 就在此時,楚楚兩指夾著數(shù)枚銀針,出手迅猛,扎了沈晚冬的啞xue和周身大xue,讓她動彈不得。隨后,從外頭叫進(jìn)來兩個抬了軟轎的侍衛(wèi),幾人一起將這不能動不能說的美人扶上軟轎,在出門經(jīng)過督主的時候,停了下。 “小婉啊。” 唐令微笑著上去,看著轎子上那個閉眼流淚的女人,既心疼又開心,他用自己的帕子仔細(xì)地幫沈晚冬擦淚,湊近了,柔聲道:“叔叔得和那些大人喝幾杯酒,你先回去,讓楚楚伺候著你沐浴更衣,這些日子你累了,早些睡吧?!?/br> 忽然,只聽外院傳來一陣驚懼的喊叫之聲,而且還有馬兒的嘶鳴聲以及刀劍相接的刺耳聲。 許是聽見這嘈雜之聲,原本在花廳飲酒談笑的諸位大人都出來,看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就在這時,外院的門被人用力從外頭踹開,一個身量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進(jìn)來。他膚色微黑,可英朗非凡,身上穿著武夫細(xì)鎧,手上拿著把極大的黑色鐵弓,背上背著半人高的長刀和數(shù)只鐵箭。 正是榮明海! 雖在夜間,可在這若許燈籠的微光下,任誰都能瞧見這男人震怒非常,身上的煞氣極重。 此時,從院門外涌進(jìn)來好些將士,為首那個矮胖的家伙自然是老梁,他們額上綁了刺了榮字的大紅護(hù)額,手上拿著利刃,有些受了輕傷,有些臉上濺了不屬于自己的血。 一個個身上風(fēng)塵仆仆,顯然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來的。 “安定侯!?” 唐令瞧見榮明海來了,吃了一驚,立馬給楚楚使了個眼色,讓她護(hù)住沈晚冬。隨后云淡風(fēng)輕地走下石臺階,大手一揮,笑道:“侯爺是來吃小婉和溢兒的喜酒么?里面請。” “吃屁!” 榮明海冷哼了聲,從背后抽出支鐵箭,搭在在弓上,雙腿分開,扎了個馬,輕喝了聲,用力拉滿弓,胳膊上登時就鼓起像小山似得包。他眼睛微瞇,將箭對準(zhǔn)唐令的頭。 也就在眨眼的功夫,竟從暗處飛身躍出十多個蒙面暗衛(wèi),將唐令團(tuán)團(tuán)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