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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看?。 ?/br> “甘愿兒,全世界就屬你最好看了?!?/br> 洛川程有著一雙狹長的眸子,連雙眼皮都是特別不明顯的小內(nèi)雙,有時候一覺睡醒甚至直接變成單眼皮了,得拼命揉一揉才能把他的小內(nèi)雙揉出來。 可他眼睛又亮又銳利,平時雖然冷冰冰的,但望著甘愿的時候不僅明亮,還濕潤,像是揉碎了星光,又像是盛了一汪清泉。 此時此刻,更衣室橘黃的光線里,他就那般望著她,說不出的深情,說不出的意動,也說不出的可憐,說不出的……可愛。 一邊這樣望著你,還一邊甜言蜜語不帶停的。 哪怕甘愿不是視覺和聽覺動物,心跳都各種亂。 所以,當(dāng)年啊,怎么可能不淪陷。 她別過頭,不敢再去看了,她怕……再看下去,潰不成軍。 她想啊,這家伙,也就嘴甜,專撿好聽的說。 他什么時候找她了? 他若真的找過她,也絕無可能隔了八年再出現(xiàn)。 黃花菜都涼了,他才出現(xiàn)。 這樣一想,心腸又一點點堅硬了起來。 洛川程見她無動于衷,便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什么也沒用。 那沒辦法了,只能直接來一發(fā)了。 反正,甘愿兒也就只愛他的身體了。 他湊過頭,在她耳邊道:“寶貝兒,我給你弄,嗯?” 到這里,甘愿再看不懂他的套路就是她傻了。 當(dāng)年兩人在一起那會兒,甘愿沒怎么上心,所以但凡碰到點事,就直接分手的,每次洛川程都會來哄她復(fù)合。 而復(fù)合嘛,無非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逼之以威、誘之以利,再賣之以萌、打之以炮。 甘愿每次被他這么一哄,又隨便滾滾床單,就特隨便地和他復(fù)合了。 挺沒節(jié)cao的。 但洛川程實在沒干過對不起她的事,對她又好到?jīng)]話說,甘愿也沒換男朋友的打算,就這么湊合著過著。 就連八年前,兩人徹底分手那會兒,她都是這么想的。 她總覺得,洛川程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摟著她,一通哄,又胡亂地把她按在床上啪了,然后兩人又重新在一起了。 她一直等啊等,他卻沒有來。 沒關(guān)系,她去找他就好了,這次她主動就好了。 所以,她買好了圣誕節(jié)假期回國的機票。 也是這樣的平安夜,她回了趟北京,打算給她個驚喜,但洛川程給了她更大的驚喜,他正陪著別的女孩子過平安夜,他朝著對方,笑得溫柔又寵溺。 而她站在西餐廳大大的落地窗外,望著那美好的畫面,徹底淪為局外人。 那天的北京,下了很大的雪,綿密厚重的雪直接下入她的心底。 她蹲在雪地里,恍然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可是她連抱怨都不敢,因為,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她甩了他,他身邊有了別的人,僅此而已。 她花了很久終于釋然,打定主意重新開始。 可洛川程,隔了八年,竟找上了她。 她覺得吧,他若是單純地想來看看她,也是可以的,她甚至可以特坦然地告知他,她曾……愛過他。 但她來求復(fù)合,而且套路竟和八年前如出一轍。 就有些好笑了。 甘愿也不和他嬉皮笑臉的了,直接冷著臉道:“松開!” 兩個字,洛川程心尖一跳。 涼了,涼了,連炮都不打了。 她以前,跟他,也沒別的興趣愛好,就愛滾個床單。 洛川程可憐巴巴地道:“可以不松開么?” 甘愿眉毛皺起。 洛川程秒慫,放了手,還禮貌地退遠(yuǎn)。 甘愿那些殺傷力巨大的話,瞬間哽在喉嚨里再也說不出來了。 洛川程此人,眼力見非常好,每次都能踩著她底線轉(zhuǎn)一圈,完好無損。 甘愿都沒開懟呢,他已經(jīng)熄火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不想把場面弄得太難看。 甘愿躬身,把剛才掉在地上、裝了洗漱用品的收納袋撿起,然后冷冰冰地提醒道:“洛川程,我們之間,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瀟灑點,別來纏著我了,懂了?” 洛川程瞪著那嬌小的身子,咬牙:“在我這里沒過去,根本過不去。” 甘愿想到他那堆鶯鶯燕燕,嗤笑,也不做聲,只拉開更衣室的門,打算離開。 洛川程卻大聲喊道:“甘愿兒……” 甘愿沒回頭,抬腳往外走去。 洛川程看著那冷酷的背影,心都是抖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算我求你了,幫幫我好不好,幫我過去,讓我對你死心?。 ?/br> 緊接著,又近乎喃喃自語,“我死不了心,就只能去找你!” 甘愿不想聽他嘰嘰歪歪,直接闔上了門,把她全部的過往關(guān)在門后。 門口,赫然站著匆匆趕來的宋抒懷。 見到她,宋教授滿臉關(guān)切地道:“沒事吧!” 甘愿當(dāng)然知道,宋教授是聽到他那聲驚呼立馬趕過來的,她心底驀地一暖,笑著搖頭:“沒事?!?/br> 洛川程這人或許很無賴,但是,卻也沒做過傷害她的事。 不然當(dāng)年她絕不會同意和他交往的。 宋教授叮囑道:“你早點回去吧!” 甘愿點頭:“嗯,那我先過去了?!?/br> 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道:“對了,教授,現(xiàn)在雖然早了一點,但是,Merry Christmas。” 宋抒懷留學(xué)德國,精通德語,后又多次前往美國學(xué)習(xí)交流,本身英語也非常好,這么簡單的英文他當(dāng)然聽得懂,但是,他特寧定地道:“我是不過這種洋節(jié)的,都是舶來品。” 甘愿:“……” 教授果然是教授。 她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前去沖了個澡,稍微收拾一番,便離開。 從電梯出來,剛走了幾步,便見到門口有輕微的sao動。 甘愿瞥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原來酒店來了個大明星。 且這個大明星她很熟,顧晨光。 甘愿和顧晨光同桌那會兒,學(xué)校盛傳兩人之間有一腿,可其實,雖然顧晨光是男神甘愿是女神,但兩人完全沒交集,真混熟,還是甘愿成了洛川程女朋友之后。 顧晨光和洛川程是發(fā)小,兩人關(guān)系特鐵。 洛川程曾說過,別的人,只是朋友,但顧晨光,是兄弟。 兄弟,便是過命的交情。 兩人這么瓷實,甘愿便也在顧晨光面前混了個眼熟。 不說別的,顧晨光以前在酒吧駐唱,她和洛川程就沒少去捧場。 這位大明星現(xiàn)在出場費七位數(shù),但當(dāng)年,甘愿都是免費聽的。 如今顧晨光來杭州,甘愿估摸著是為了那部的電影做宣傳,畢竟電影剛上映,主創(chuàng)人員自是要到處跑宣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