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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局面。將這干擾的影響力明明白白的計算出來,是最有說服力的,唐平再糊涂也知道去比較得與失的大小。最后,再反將一軍,暗指他門下最近沒有產(chǎn)出,煉制不出新的上品□□。 唐平聽了,心內(nèi)放心。 唐不瑕再道:“賢弟提醒的是。只是愚兄想,那七絕山地勢奇特,雨水日光皆是渾然天成,因此長成了那么多的珍稀植物。這人跡一多,就帶來了生人的人氣,萬一改變了這七絕山的風(fēng)水,再也長不出良好的草木了,可怎么辦?” 這番話卻是對癥下藥,專門對著唐平的耳根子說的。人氣、風(fēng)水這樣的說辭,對別人說不一定有用,信神靈、信鬼怪的唐平卻格外吃這套。這般虛無的說辭,自然是怎么說怎么有理。他要說生人的人氣是有影響的,叫人聽了總是忍不住去擔(dān)心的。 果然,那唐平一聽,心里也有些害怕,便去瞧唐昭玉怎么說。 唐昭玉道:“那人氣,卻也是草木生長的一部分。傳說有一種草木,卻要人多多去看,方能長的最好。這幾年,大哥一直發(fā)愁找不到極好的草木,說不定這些生人的人氣將這山的環(huán)境稍一改變,好的草木便長出來了呢?!?/br> 唐不瑕打了這手風(fēng)水的啞謎,自己就照樣打回去。他用虛無的、模糊的概念來攻擊,自己就干脆順?biāo)浦?。反正所謂玄機(jī),并不是唐不瑕一個人說了算,無非就是一種怎么解釋都對,怎么說都有道理的東西。這正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唐平聽了,覺得有理,便道:“瑕兒,想來七絕山的尋寶之人也不如何的多,這面巾又確實收成很高,你就吩咐弟子采藥時再用心些吧?!?/br> 唐不瑕只得應(yīng):“是?!?/br> 出得門來,那唐不瑕便冷冷一笑,道:“唐昭玉,你這張嘴倒是能說。這有些人的耳根子,也真夠軟、真夠偏?!?/br> 唐昭玉氣定神閑,望著唐不瑕的神色,從容一笑道:“你錯了,這不是我巧舌如簧,也不是誰的耳根子軟,而是誰實實在在的貢獻(xiàn)大,誰就占上風(fēng)。你不如仔細(xì)回憶回憶,自己近幾年來貢獻(xiàn)了幾件佳品?” 那唐不瑕臉上更不快,還要再說,李伯卻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叫道:“四少主,老爺有話跟你說。” 那唐不瑕目光便更怒,也只得走了。 唐昭玉進(jìn)去再道:“父親,還有何事?” 唐平道:“你可有意,娶那魯明珠?” 唐昭玉聞言,心底里知道不妙,嘴上連忙道:“父親,我無意?!?/br> 唐平見他回絕的這般堅決,問道:“這是為何?那女孩出身極好,與你相配。這模樣嘛,雖不是傾城國色,比你娶的那位江湖女子自然差了不少,可也還算周正啊。這性子嘛,她畢竟還小,再長大一點或者嫁為人婦后,自然就會轉(zhuǎn)變的。” 唐昭玉連忙道:“父親,兒子以為,男女之間,還是要兩情相悅的好。兒子與那魯明珠之間,并無感情,還請父親三思?!?/br> 唐平聞言嘆道:“咱們祖上創(chuàng)立唐門以來,男婚女嫁,何曾談過感情。孩兒啊,幾年了。每次跟你談到你的親事,你總是拒絕的那么干脆,讓爹多cao心啊。要不是你前陣子好歹添了門親,我就真的要疑心到別的地方了?!?/br> 唐昭玉不娶親的背后,是有些秘密的。此事花玲瓏在受邀當(dāng)日就瞧出了些眉目,卻沒問出底細(xì)來。只是花玲瓏不知,當(dāng)日她腦海里關(guān)于此事真相的所有猜測,一個都不對。至今,這秘密還沒有人知曉。 唐昭玉道:“父親,兒子無意再娶。想來當(dāng)初,父親也不過是擔(dān)心我一門親事也沒有,方催促于我。如今,這個問題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么,還希望從此父親寬心。況且,孩兒此生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花玲瓏。早已約定,弱水三千飲一瓢,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理由,只能先搬它一搬。癡情之類的故事他總是聽過的,掰個一句兩句也不難。況且那花玲瓏扯謊時的一舉一動他瞧多了,也能學(xué)個幾分,裝裝深情的樣子。 唐平沉沉道:“我知道你很喜歡她,我看得出來。只是孩兒,莫要如此狹隘,你不過是新婚燕爾才這樣想。男子的眼光要長遠(yuǎn),你以后就知道了。說到底,她也并不是正室,咱家這事也耽擱了幾年了?!?/br> 唐昭玉又道:“兒子與魯明珠不過一面之緣,連印象都無,談何親事呢?” 唐平道:“那不過是你這邊的情形。她喜歡你,喜歡的緊呢。從家宴那日以來,為了這個,她爹來訪我數(shù)次,拐彎抹角提了好幾次了。最近這次,她爹急的,就差明著跪下求我了?!?/br> 唐昭玉眉頭一皺,倒不知還有這樁事。 唐昭玉道:“父親,那只是魯樟尚的意思。您自己的意思,還莫要受到他人干擾才是。您疼愛兒子,希望兒子過上好日子,是否該聽兒子自己的心意呢?!?/br> 唐平道:“我自然希望你過上好日子,可是我不明白那女孩兒到底哪里不好,你就回絕的如此干脆呢?她出身極好,模樣周正。再說了,她爹又是魯樟尚,兵器的行家。你不是一直跟我說,咱們家制毒厲害,可這鐵器的功夫一直不行嗎?正好,咱正盼著有她爹這樣的生意人呢?!?/br> 唐昭玉聽到他提到了這一點,頓覺情況不妙。這利益之事對人心的動搖,可厲害著呢。爹他自己考慮事情,何曾這么周全。只怕是魯樟尚心急,拿出政客游說般的架勢,煞費(fèi)苦心把一樁樁的好處全給他說了。既然爹考慮到了這樣的利弊,這個情況只怕難以回旋。 唐昭玉道:“父親,這鐵器的合作,蜀中也并非只有魯氏一戶,兒子近日已經(jīng)接觸了多家。并且,魯家雖然名為第一,這實際上的功夫,也并不是最強(qiáng)的。近日魯家就有多名大師級的人物集體出走,投靠了對門?!?/br> 這商戶與商戶之間的比較,自然是有多個標(biāo)準(zhǔn)的。他將那魯樟尚的實力一番貶低,希望從這個角度削弱唐平的決心。 唐平道:“本來就有個魯樟尚,你又何必兜圈子去找別人呢?你又正好缺個正室,人家姑娘又與你很配,這門親事不是錦上添花嗎?” 唐平認(rèn)定的配,其實說開了就兩個字,出身。 唐昭玉想,在爹心底里的關(guān)鍵在于,他認(rèn)定這樁利益了。自己從其他角度進(jìn)行的回旋,無法打動他心底里的根源。 他也只能再回旋。正待開口之際,便被唐平打斷道:“行了,就這樣吧,爹已經(jīng)決定了。這一番話下來,也夠累的,爹要休息了。孩兒,少讓爹cao心,你回去準(zhǔn)備吧?!?/br> 唐昭玉無奈,也只能辭了父親出來。 他回到府內(nèi)便進(jìn)了書房。 花玲瓏此時無事,正在院子里閑著,便瞧見了他進(jìn)來,一臉的悶悶不樂。 這可怪了,大少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幾時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