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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玲瓏已經(jīng)笑道:“喲,帶著女子就不成事了?偏偏這事,正是靠jiejie我來解決呢。” 唐子游聞言便道:“對不住,對不住,我說錯了。” 唐昭玉又來打趣他道:“二哥,我這行動是任務(wù),我們南方的勢力并不強(qiáng),也有危險的?!?/br> 搬出危險來嚇?biāo)粐槨?/br> 唐子游聞言便哼道:“我那家里也不見得是安全的。” 唐昭玉自然知道這言下之意。 他又玩笑道:“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biāo)是一個男人,你斷然不感興趣?!?/br> 唐子游卻不吃他這套,他眼睛放了光,道:“我早聽說江南女子頗有風(fēng)韻,那畫上我見了不少,那姿色水靈靈的,我說什么也要見?!?/br> 此話一出,他是極難打發(fā)了。 也不跟他兜圈子玩兒了,唐昭玉便直接祭出了殺手锏:“二哥,這些年你愛一個棄一個的招數(shù),還沒玩夠呢?二嫂知道了,又該扒了你的皮了。說不定,我也要遭殃?!?/br> 唐子游聞言,臉色有些苦惱。 但是他也懂得對癥下藥這么個道理。 他便擺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肯帶我去。四弟新婚燕爾,與四弟妹濃情蜜意、干柴烈火,根本不想我這個外人來插一腳。啊是了是了,四弟,是我不對,愚兄打擾了!” 唐昭玉聽了這話,一時倒不好接,正在思量,花玲瓏已經(jīng)上來一步。 她食指卷著肩頭的一束頭發(fā)慢慢繞著,緩緩張口道:“二哥,真是什么心思都瞞不過你。” 她低著頭,似有幾分害羞,再低低道:“那么,還望你成全?!?/br> 唐子游聽了稍稍一愣,因他不曾見女子如此直白大方的。 他又嘆了幾口氣,叫了幾聲罷了,也踏出了那門檻走了。 他大約是在感嘆,娶了親的四弟,潑出去的水吧。 花玲瓏暗道一聲搞定,轉(zhuǎn)頭便見了唐昭玉正瞧著她。 她便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道:“你不就是想打發(fā)他么。既然事情可以解決,用的什么方法有何關(guān)系?!?/br> 唐昭玉便一笑道:“佩服佩服。” 話剛說完,唐子游已經(jīng)從門檻里又踏了進(jìn)來。 也不知道這幾步路上他都想了些什么。 他哀求道:“四弟,我求你了,你當(dāng)幫你可憐的二哥一個忙吧,我實在是不敢回去啊。” 他又正色,信誓旦旦道:“我保證,絕對不摻和你們的事?!?/br> 唐昭玉聞言,便想著帶上他雖然行動略有些麻煩,到底也不甚要緊,何況他央求的這樣厲害。 無妨,帶他一起。 他便道:“好。” 唐子游感激涕零,直接上了馬道:“快走快走?!?/br> 唐昭玉著人再牽了一匹馬。 唐子游便問道:“四弟妹,這么長的路,你要騎馬么?” 花玲瓏也不跟他一般見識,放個豪言道:“jiejie我騎馬走過的橋,比你行過的路還多呢。” 唐昭玉便笑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位乃是閻君,不可稱作花姑娘,要稱一聲花爺?!?/br> 這恭維倒合花玲瓏的心意,她素來覺得自己威風(fēng)的緊。 他三人便騎著快馬,往臨安去了。 行了一月,進(jìn)得臨安城內(nèi)。 那唐子游早已在大街上看了又看。 半晌,他道:“這臨安街上的女子啊,確實別有一番風(fēng)韻。不過,我瞧這四弟妹,天然有那一股江南水鄉(xiāng)的氤氳氣韻,還更像那西子湖養(yǎng)育出來的人呢。四弟妹,你當(dāng)真是蜀中人呀?” 花玲瓏笑笑道:“我自然是了。” 他三人在客棧落腳,這唐昭玉便出門往那臨安分堂去。 花玲瓏按唐昭玉吩咐,帶了面巾頭巾,悄悄下樓再要了一個房間。 如此,不會被掌柜和唐子游識破。 不多時,唐昭玉回來見花玲瓏,道:“他們暗中跟蹤了這個劉知禮一段時間,得到了一些情報,主要是他平常的一些習(xí)慣、行蹤。今天晚上,他應(yīng)該會去誠實茶樓坐坐,喝口茶?!?/br> 那花玲瓏便接了那紙張看起來。 那臨安分堂的接應(yīng)弟子也隨行到來,因他認(rèn)得那劉知禮,這項行動中也有個照應(yīng)。 他們四人一番商量,便去了那誠實茶樓,坐在二樓上看下面情形。 不多時,進(jìn)來一人,正是劉知禮。 花玲瓏一看,那男子約莫三四十歲,衣冠整潔,正在座位上細(xì)細(xì)品茶,不時對來往的茶客打量。每過一會兒,他便會放下茶杯,整理自己的衣服、面容,再細(xì)細(xì)縷好頭發(fā)。 一番舉動,自然都被她瞧在眼里。 花玲瓏問唐昭玉道:“你想到什么辦法了么?” 唐昭玉悠悠的道:“不如,你以表演為名在他身邊坐下,與他攀談,再細(xì)細(xì)套他的話?!?/br> 花玲瓏想,這說的不就是自己刺殺他的那則計劃么,便道:“我說四公子,jiejie我風(fēng)里來雨里去,聲名在外。不過是失手了那一遭而已,還叫你逮著笑啦?” 她將身子打個轉(zhuǎn),換了只胳膊撐著腦袋,望著唐昭玉道:“你跟一個歌女舞女,哪怕談的再投機(jī),能把自己的家底都抖出來么?” 唐昭玉聞言,詢問似的笑道:“看來玉閻君大人是有辦法了?” 花玲瓏轉(zhuǎn)頭問那弟子道:“他今晚可曾約了人?” 那弟子回答道:“這個,他一般來這誠實茶樓,都是一個人來的?!?/br> 花玲瓏道:“他是否知道有人要刺探他的秘密?” 弟子道:“我們跟了他一段時間,但從未現(xiàn)身,他應(yīng)當(dāng)沒有特別防備?!?/br> 花玲瓏聞言,笑笑對唐昭玉說:“還天天被你逮著一次失手當(dāng)笑柄了。這回,本姑娘包辦到底,叫你看看我的手段?!?/br> 唐昭玉便調(diào)侃道:“那么便恭候玉閻君大人出手咯?!?/br> 花玲瓏聞言面色浮現(xiàn)一絲得意,說道:“那劉知禮今晚并沒有約客人,乃是一個人出來散心。我們站在這二層,不過一二刻鐘的時間,他卻整理了好幾次衣冠。你再看他手指節(jié),光潔白皙,也知他勤于保養(yǎng)。可見此人對自己的儀容外表,極為在意。在意儀容外表的人么”,她笑了笑道,“往往,便對異性頗為上心了?!?/br> 她又道:“不過嘛,萬一他偏偏不湊巧是個斷袖,那你卻怪不得我?!?/br> 唐昭玉便打趣唐子游道:“若是如此,二哥來行此計?!?/br> 他們四人商議一番,便議定了計劃。 花玲瓏,便自二樓的窗戶縱了下去,足尖一點,便輕飄飄、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涞亍?/br> 因那一樓是劉知禮坐著的地方,從一樓路過,怕他留了印象。 她去采買了這里富家女子的衣物、飾品、胭脂水粉等,在那客棧化好了臨安女子的打扮,便仍舊來這誠實茶樓。 這邊,這劉知禮品著茶,漫無目的的慢悠悠思索著。近日事務(wù)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