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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的美好,他絕定要試一試。 天色漸晚,將士們cao練完,吃了晚飯,漸漸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而吳秀秀也收拾來了自己的包袱,來到了安然的帳前,至于招呼她自然是不會給燕大打的,她可是個記仇的人呢。自己走的時候就不跟他說。 而站在安然的帳前,她又有點猶豫,主要是上次在京城因為自己的馬虎,連累了安然的名聲。雖說幕后之人不是自己,可畢竟是自己告訴的安瑜。雖然已經給安然道歉了,但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面對安然。畢竟自己以前和安瑾安瑜交好,對安然自然就態(tài)度不好了?,F在人家居然成了自己的小舅母,真是造化弄人啊。早知道她就不該和安瑜做朋友的,哎。 安然自然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帳前,猶豫徘徊。當即出來看看到底是誰,一看明顯黑了不少的吳秀秀,她也是驚呆了,京里不是說她回了老家嗎?可顧不得多想,趕緊把人拉進來。 吳秀秀本來也不是扭捏的性子,她已經做好了打算,就要進的時候,被出來的安然給拉進去了。 進來以后,兩人相顧無言。沉默了片刻,兩人又同時開了口。 “你先說” “你先說” 然后,兩人噗的一聲笑出了聲,也算是化解了尷尬。 緊接著吳秀秀就主動交代了自己偷偷來這里的事情,安然也是震驚之余很是佩服,當即表示欣賞這樣的行為,就是女子又如何,也能撐起門戶。 而對于安然的夸獎,吳秀秀很是不好意思,慚愧道,“我來了這里才知道,我的那些想法多么天真可笑,要不是母親拜托了小舅舅照顧我,我早就被人發(fā)現了,說不定早就身首異處了呢?而你居然是奉著皇上的命令來的。而且一來,就破解了困擾了我們十來日的陣法,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br> 吳秀秀想著人家這輕輕松松就立了功,而自己努力了這么久,連個小隊長都混不上。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嘛。她以前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察覺到吳秀秀的落寞,安然趕緊換了個話題。給她講起京城里發(fā)生的大事,從她離開的時候,講了王紫軒離奇死亡,以及王左相府的新出世的大少爺和大小姐。 吳秀秀很快就聽的入迷了,此時她對往日里囂張跋扈的王紫竹也感到了悲哀,沒想到她引以為傲的家就那樣破碎了。 很快,安然講完了京城發(fā)生的事,包括她三jiejie和榮云鶴的事。對此,吳秀秀還是觸動很大的,但想到平王府里的正妃和側妃的關系,她倒不會傻得當著安然的面,惋惜安瑾。雖然安然將是她的小舅母,但安瑾也是她相交了十來年的朋友。 她開始給安然講軍營的事,當然側重的講的事,自己小舅舅如何英勇,如何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只不過夸張的成分太大了,難免讓安然覺得不真實。 不過她也沒有拆除吳秀秀的夸張,因為自己從小就知道師兄很優(yōu)秀,他只是欠缺一個實現自己抱負的機會而已。 對于吳秀秀的夸張手法,她覺得是這姑娘估計太崇拜自己的小舅舅了,完全就是癡迷呀。要不是她知道吳恙是她有血緣的小舅舅,還以為她剛才講的是她的心上人呢。 夜色漸晚,而吳秀秀第二天還要早起訓練,兩人就終止了聊天,各自上床睡覺了。 一夜悄悄的過去了,這是安然來的軍營里的第二天。 五更的時候,她就被吳秀秀起床的動作,給吵醒了。 睡不著之后,她也開始起身。隨即嘹亮的號子聲響起,將士們有力的腳步聲匯成了清晨的凱歌。她看見了高臺上訓話的身穿鎧甲的師兄,一個她從沒有見過的師兄,一個真正的戰(zhàn)場上的將軍,一個鐵骨錚錚的將士。 明明還是一樣的眉眼,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平日里的師兄就算是冷臉,自己也不會害怕,但現在的師兄身上發(fā)出的氣息讓人從心底里臣服,這就是一個真正的戰(zhàn)場之王。 現在她不覺得昨晚吳秀秀說的話是夸大其詞的了,只有真正見識過,才明白師兄在戰(zhàn)場上究竟是什么樣的英雄。 等吳恙走下高臺的時候,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站在原地。 吳恙把她帶回了主帳,讓她吃早飯,自己開始換下盔甲,里面是一身黑色云錦的常服。她這才回過神來,頓時臉色一紅,自己居然看師兄看呆了。 看著安然拿著包子不吃,吳恙關心道,“怎么了,嫌不和胃口?!?/br> 安然搖搖頭,趕緊拿起手上的包子就往嘴里塞,不想吃的太急,一下子噎住了。臉漲得通紅,一個勁的咳著。 吳恙只好趕緊一邊給她順氣,一邊給她倒水。好一通折騰下來,安然才恢復過來??粗鴰熜执侏M的眼神,安然更是低著頭默默地吃完了早飯。 吃完飯之后,吳恙就開始和將領們討論接下來的戰(zhàn)略。因為涉及到陣法,安然當然也參加了。 可那些人剛進來落座,安然就覺得有個人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很長時間,等她望去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什么異常。心想可能是人家好奇,她這個京城來的破陣的吧。畢竟她能感受到那目光沒有任何惡意,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接下來,就是因為咱們要攻打下汴梁,而汴梁易守難攻,戎族現在又狡猾的不出城迎戰(zhàn),只在城前設置陣法阻攔我軍,這可如何是好。 說道陣法阻攔,眾人都齊齊的把目光盯在安然身上,畢竟安然剛來就給大家露了一手,就算明顯一副少年的模樣,而也有一部分人知道她是個姑娘家,但大家對她還是很信任。 安然想了想,“現在還不能判斷,畢竟還得看汴梁城周圍的地勢,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借助的地方。得去實地看看才能做決定。” 這解釋也合理,于是大家覺得一邊想戰(zhàn)術,一邊由安然行動。做兩手準備。 戰(zhàn)情緊急,拖一天就耗費不少的糧草。所以當天就由吳恙和安然去查看地勢,而蕭副將和定王爺等人繼續(xù)商討。 而吳恙和安然從汴梁城西面開始,西面是天險,關隘絕壁是設防最理想的地點,此處也是戎族步兵最多的地方。根本很難攻打。而汴梁在高處,他們在低處,且此處多是崇山峻嶺,山道狹窄,攻城更是難上加難。四周地勢復雜,又面積廣闊。為了防止戎族哨兵發(fā)現,他們藏得更是辛苦。 等回到自己軍營的時候,安然已經又累又餓了。本想直接回去睡覺,而吳恙自然也猜到了她的打算,就強硬的把她留下來,非得讓吃了飯在走,畢竟她的腸胃弱,中午已經沒吃了,再餓上一頓,就該難受了。 安然吃完了飯,累得不想動彈,心想就趴在桌子上瞇一下下,沒想到頭一挨上桌子,就睡著了。吳恙在一旁哭笑不得,但更多的心疼她太累了。 也沒叫醒她,把人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