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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送來了這么一個人。簡直難以拒絕。 “你的文書可帶在身上?”他突然問道。文書是每個人身份的象征,他要留下這個人的話,必須拿來她的文書,也就是現(xiàn)代所說的身份證。 “沒帶在身上,我從家里逃難的時候沒來得及拿?!彼吐暣怪壅f道。 “先留下吧。在瓜田看瓜,你可愿意?”是試探還是考驗?局外之人看不懂他為何這樣決定,放任一個女人深夜在瓜田看瓜。 “愿意,我愿意,只要讓我留下,我什么都愿意。”終于找到安穩(wěn)地方了,她有件事情沒確定,得留下來弄清楚。 早先跟著夫人來了幾次一直未果,這次是真的嗎?她得找機會給夫人送信。 她是個農(nóng)家出來逃難的人嗎?看那細皮嫩rou和個小姐似的肌膚,一點不像。若他們能仔細注意的話定能發(fā)現(xiàn),在衣服遮擋下的胳膊手腕處,露出的肌膚和面上的肌膚完全不同??此匾?guī)矩的樣子,倒是像大戶人家出來的有教養(yǎng)的丫頭,地位定是不低的那種。 平白無故救了個女人,還是個院子在他們家打雜干活的女人。確實有點奇怪,不要工錢之給飯菜便可,這樣的人很難去找。 在接下來的幾天,這位叫荷香的女人很聽顧南城話的在瓜田獨自看守。南鑫回到老宅之后知道了他們搬出去單過,對顧李氏和竇氏母女發(fā)了一頓脾氣,揚聲說他也不愿回去住了。 夜半黃昏,他踽踽獨行去了瓜田。到了瓜田看到坐在瓜田梗上的女人,面色一紅。這個女人真是聽話,讓她看瓜還真是坐在瓜田梗上,那么多蟲蚊叮咬,不嫌咬。 “這里有棚子,你大可坐在瓜棚里面看著。不用那么老實坐在地頭上看,現(xiàn)在也沒人過來偷瓜?!彼Z氣竟然變得輕快了許多。 “東家吩咐了我便做好,怎么能投機取巧。”她是個盡職盡責的姑娘,看她那坐的筆直硬挺的脊背便知道。 聽到她這樣的回答。南鑫接不上話卻感覺很舒暢,他愿意和這樣的姑娘說話,比家里那兩個不知死活整天黏著他的女人好多了。 一陣沉默,她不再說話??粗鞖鉂u漸變黑,五指都看不清,才回屋瓜棚。奇怪的發(fā)現(xiàn),瓜棚底下的床邊放了一個油燈,像是剛點燃的樣子。她看了下四周并沒有人,而這個油燈在之前可是不曾有過。 西瓜按照他們以物換物的方法賣出去了大半,幾乎是瘋搶一般售出去的。讓那些人花錢來買他們心疼,用麥子或是米來換,倒是不手軟??磥聿皇遣幌矚g西瓜,而是沒找對那些人的心思。 西瓜換來的麥子堆到一間房里。他想再晚點,接近深秋拉到鎮(zhèn)上一股賣掉,肯定能收取中間很大一筆的差價。漸漸發(fā)現(xiàn),他的生意頭腦也顯露出來。 近期收獲不錯,得了錢還得了糧食,家具已經(jīng)差人去打造,他們每次去鎮(zhèn)上總要用驢車拖回一些家具。 ------題外話------ 上架了首章奉上,記得加群哦,群里會有小小的紅包包!么么噠! T ☆、087 子墨不知親人行 新建的房子漸漸被家具充實。用舊的破床放在了西屋,算是給荷香住的房間了,在主屋的一側(cè)。按照建筑風水來看,東屋給了清哥是家人子嗣住。西屋按說是個夏天,但在動物旁邊有個小房間便收拾好給了夏天。西屋便準備給荷香。 整個房間的布置算的上清雅,但細微之處不難發(fā)現(xiàn),處處透著溫馨。夏天已經(jīng)不小,將近八歲,獨立的不像話。她問她喜歡什么樣的房間好幫她整理一下,奈何夏天嘴巴一撅,偏說自己來弄。 她便放手讓夏天自己去捯飭。 他們主臥床是按照子墨的想法去設(shè)置的,自然加上了顧南城古色古香的建議提點。在窗子旁邊放了一個高度到膝蓋之處的軟榻,上面鋪著一張席子一張桌子一套茶具,桌子上面放的是花瓶里的向日葵。 窗子是落地大窗,上面的花紋是窗紙勾勒。他親自落下的歲寒三友,格外的大氣清雅。軟榻下放是一個燒著水的爐子,里面放少許木柴便可。 衣柜是立體的,她提出來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確實驚訝了,嘴上一直喊道:果真是貴族世界的小姐,見過的世面大氣,想法自然不和別人相同。 如此立體單獨的衣柜,他兩世不曾見過。前世他生活也入了高門大戶,位高權(quán)重的他竟然不知,原來衣柜還能這樣做。 其實,這種簡易的衣柜,在現(xiàn)代家家戶戶盡是,何以新奇。 房間準備得當,她自然高興,讓夏天和清哥去村子里買了rou和雞蛋。新房成立慶祝是必須的。 翌日清晨,子墨醒來卻發(fā)現(xiàn)安然不在床上,只有他睡在她身邊,“安然呢,怎么不見了?”她擔心莫不是又掉床頭底下去了。 “再睡會兒,安然讓荷香看著?!?/br> 荷香已經(jīng)在瓜田呆了幾天,規(guī)矩心思純正,并不是壞心眼的人。他便讓她回家來照顧,這才清早把安然抱了出去,交代她煮羊奶用小勺喂她喝。 “荷香回來了,我出去看。”總歸還是不放心,她說著要起身。 “我說了不許,近日都累壞了,再躺一會兒。你要是有精力的話我便懲罰你了?!彼Z氣不像說笑。 她坐起身子,低眉看他,“你懲罰我為何?我不欠你什么。”小娘子脾氣確實有點倔。 他翻身一撲,半壓在她身上,“子墨,我們許久沒有了,你該配合我的。”他說著俯首在她細嫩的脖頸上啃咬,不輕不重,帶著酥麻。 配合?配合他大清早的做這事,抬腳想反抗,卻被硬壓了下來,“看你能耐還反抗,乖一點才舒服。” 這早上,她不乖也沒不舒服啊! 一場饕餮盛宴之后,他饜足精神飽滿起來,她卻被咬的脖頸紫青一塊。 夏天本就沒有立領(lǐng)衣服可說,她便著了見青色衣衫套在外面,放下頭發(fā)能遮蓋住。她也不生怒,沉靜安好的穿著衣服。他走到她身后拉開她的衣服又落下一吻,“可還疼?” “不疼,就是痕跡太重?!彼Z氣平淡如初。 “下次我輕點咬。我力氣不重是你皮膚太嫩?!?/br> 清晨的陽光好,透著涼氣,推門便是一陣風。這塊坡地只有他們一家,風可不是趕著往這邊吹。 “小姐你起來了,小小姐喂過羊奶了,我還煮了飯在鍋里我去盛。”荷香并未抱著孩子而是在放孩子的筐邊坐著,輕搖這嬰兒搖籃。 夏季節(jié)本就是熱小孩子不抱才舒服。 “辛苦你了。我們本就普通人家不必叫小姐、小小姐。你叫我一聲嫂子便好?!彼p笑帶著和氣。 “不可,我得叫您小姐,您受得起。畢竟救了我一命,我得報答?!彼裢獾墓虉?zhí),竟然讓子墨不知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