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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對話聲。 時間到了。 好戲開場了。 第五十八章 林瑞正走進來的時候,林瑯就站了起來,她已經(jīng)不再掩飾自己對他的怨恨和厭惡,從眼神到表情里都透露著諷刺和嘲笑的情緒,好像他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副行尸走rou。 林瑞正幾秒鐘便將她整個人的狀態(tài)分析了,頭發(fā)上,衣服上,沒有可以留下證據(jù)的東西,桌面上放著手機,屏幕朝上,正黑著,沒有打開,也不會有問題。 這間西餐廳是林氏集團旗下的,他定在這里,自然也說明他對這里很放心,外面的人都是他的眼線,她是一個人來這里的,進來之后就沒出去過,從包間的環(huán)境來看,她也沒動過什么。 “坐下吧,站著不累么?!绷秩鹫袛嗤戤呏螅_走到林瑯對面坐下,見她還是站著,好整以暇地靠到椅背上說,“見我要說什么?你知道的,叔叔很忙,沒什么時間陪你在這里浪費時間。” 林瑯聞言忽然露出一個笑容,她慢慢坐下來,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望著他,那是她母親拍照時喜歡的姿態(tài)和眼神,她這樣看著他,讓他一時間有些恍惚,坐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誰。 察覺到林瑯的用意,林瑞正皺起了眉,不再扮演笑面虎,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怎么,叔叔為什么不笑了?二十幾年了,你一直都笑得那么溫和,現(xiàn)在你把我爸媽都害死了,又騙走了我手里的股份,一個人在林氏集團獨大,應該只會更高興吧?為什么不笑了?” 林瑯的話充滿了陷阱,林瑞正并不打算踩雷,只是冷淡道:“瑯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們雖然是叔侄,但你再亂說話,我一樣會去告你的。凡事要講證據(jù)?!?/br> 林瑯挑挑眉,語笑嫣然道:“你真的要去告我嗎?你在我媽心目中,可不是這樣一個人啊?!?/br> 提起沈思辰,林瑞正的表情就有點凝結,林瑯抓住機會繼續(xù)說:“她到死都不知道是你害了她,虧她之前還一直跟我說叔叔是個好人,只是一時糊涂,她愿意替你贖罪,二十幾年了,她每周去教堂禮拜,你知道是為誰嗎?全都是為了你啊,我爸他很清楚,可他從來沒說過一個字,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你只要受到一點不公平對待,就會記在心里,等到日后報復,你說我媽到了天堂之后知道了他們死去的真相,會作何感想?” 林瑞正皺起眉,面目冷然,他要說什么,林瑯直接打斷他說:“林瑞正,我真看不起你,你真不值得我母親曾經(jīng)那么喜歡你,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你就是個殺人犯!”她站起來,凝視著林瑞正道,“你一直覺得我媽對不起你,她欠了你是不是?可欠了她的人明明是你才對!” 林瑞正顯然有點被激怒了,他擰眉瞪著她,雙拳緊握,半晌才說:“不要胡言亂語,瑯兒,上一輩的事,你作為一個晚輩,是不會明白的?!?/br> 林瑯笑了一下說:“我當然明白了,你今天肯和我見面不就是想知道我媽告訴過我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彼蛔忠活D道,“她什么都沒說過,如果我不這樣說,你根本不會來?!彼托σ宦暎八龥]有跟我提起過任何你和她的事,是不是忽然覺得很失望?抱著希望而來,卻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根本不曾對她的孩子提起過你,是不是更恨她了?” 林瑞正使勁拍了一下桌子,從椅子上坐起來,看著林瑯的眼中是幾乎噴灑出來的憤怒,沈思辰是他的死xue,他們那段夭折的愛情和最終痛苦的感情走向是他這輩子的枷鎖,二十幾年過去了,當年的知情人死的死,散的散,偶爾還有留在身邊的,也對這件事唯恐避之不及,林瑯是第一個敢在他面前如此激烈直接提起這件事的人,他幾乎有點失去理智,但關鍵時刻還是忍住了,冷笑一聲,抬腳想走,卻被林瑯擋住。 “讓開?!绷秩鹫淠馈?/br> 林瑯瞇著眼說:“我不讓開,你為什么要走?心虛了?” 林瑞正抬手想把她推開,林瑯直接說:“你讓人放在我爸車上的車載香水,味道一定很好聞吧?!?/br> 林瑞正表情猛地一變,陰沉沉道:“你說什么?”他回過頭,又將包間用眼睛檢查了一遍,在看見她的手機和背包時直接走過去,將手機強行關機,有把她的背包直接朝地面全部倒出來,并沒發(fā)現(xiàn)林瑯在他過去之后瞥了一眼餐桌下面的行為。 噼里啪啦,林瑯背包里的東西掉在了地上,除了一些女孩子常常會帶著的化妝和紙巾之外,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他們一家人的合照。 這里的一家人就是字面意思,上面有林菁和林瑞正。 林瑞正看著那張照片,眉頭緊鎖,那上面他和林瑞正并肩坐著,林瑯的母親靠在林瑞程身邊,作為林瑞程的女兒,林瑯本該站在林瑞程身后的,可照片上的她卻和林菁交換了,不因為別的,就因為當時他們叔侄倆關系還特別好,而那時候,林瑯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向親近的叔叔正在籌劃著什么陰謀詭計。 林瑞正慢慢蹲下,將那張照片撿起來,林瑯走到他后面,繼續(xù)剛才的話。 “那香水,叔叔準備了好長時間吧,也給我準備一個吧,我最近睡眠特別不好,聞了叔叔準備的香水,肯定可以睡到天荒地老,說不定還會產生幻覺,你說是不是?” 林瑯細弱的聲音就在身后,林瑞正回過頭去,兩人是四目相對,過往的一切好像CD快進一樣掠過腦海,林瑞正冷笑一聲,問她:“你真想要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一個?!?/br> 林瑯心頭一跳,知道關鍵時刻到了,她穩(wěn)住呼吸,接話道:“然后讓我像我父親一樣,因為聞了你加了料的香水產生幻覺,直接從包間的窗戶那跳下去,回頭你可以說我嗑藥了,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是不是?” 林瑞正朝前走了一步,逼視著她意味深長道:“瑯兒,我本來想給你一條生路的,可你不識好歹,那就怪不了我了?!彼鹗郑瑢⒛菑埌颜掌稽c點撕碎,似笑非笑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是那個司機的家屬透露了什么嗎?” 此話一出,在外面聽著動靜的霍遠立刻打電話給外圍布控的其他同事,讓他們去抓緊尋找一下當時林瑞程夫婦出車禍時開車司機的家屬,隨后繼續(xù)監(jiān)聽包間里的情況。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叔叔,那個司機已經(jīng)死人了,難道你還打算把他的家人也趕盡殺絕?”林瑯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強撐的模樣,但沒關系,事情已經(jīng)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林瑞正扯了扯嘴角,冷然道:“看來真是貪心的一家人啊,拿了我那么多錢還要出來亂搞事,有好日子不過,偏要走上絕路,這能怪得了我嗎?”他用可惜地目光看著林瑯,“瑯兒,你現(xiàn)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