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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盤上的酒,走到她面前和她碰了杯,笑彎了眼睛說:“那些人算不了什么,你才是我的寶貝,這次能贏了林氏集團,可全靠你。” 林瑯望著他說:“你覺得我下次還可以贏嗎?” 宮辰一頓,遺憾地說:“我覺得不會?!?/br> 林瑯勾勾嘴角:“我也覺得不會。” 其實他們都很清楚,這次是贏了,下次就很難再贏,因為林瑞正肯定開始關(guān)注他們了。他可以這么多年在林氏集團屹立不倒,最后還毫無爭議地奪走林瑞程夫妻倆還有他們女兒的股權(quán),其他董事居然都沒人聲討他,就說明他不是個簡單角色。 他就好像一座大山矗立在那,連宮辰都說不好自己能不能翻過去,更別提初出茅廬的林瑯了。 “不管了,總之這次贏了,下次他要做什么,隨機應(yīng)變就是了,賠錢也不是賠我的錢,他總不能大半夜跑到我住的地方,連我也殺了吧?”林瑯說完話就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長舒一口氣后說,“我要休息兩天,做點別的事,這幾天先不去公司了,跟你請個假?!?/br> 宮辰當(dāng)然不會拒絕,反而殷切地說:“需要司機嗎?免費?!?/br> 林瑯看著他:“你喜歡我啊?” 宮辰一怔,有點驚訝地回望著她,她一笑:“哎呀,開個玩笑,詐詐你,不過好像被我說中了?” 宮辰抿唇不說話,林瑯嘴角笑意加深:“我有那么好嗎?” 宮辰干脆轉(zhuǎn)開頭望向別處,不理她。 林瑯繼續(xù)說:“其實你不應(yīng)該喜歡我,就我現(xiàn)在這身份,你爸媽肯定不會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盡管他們已經(jīng)把主要業(yè)務(wù)移到國外去了,國內(nèi)你一個人獨大,但他們肯定也不會像你娶個麻煩回家,整天被林氏集團針對?!?/br> 宮辰轉(zhuǎn)回頭來冷哼一聲:“林小姐你太cao心了,那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你的小腦瓜想得東西真多,頭發(fā)都該掉光了吧?你還是煩惱一下怎么把林瑞正打敗吧,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倒霉。” 說完話,宮辰就抬腳走了,看背影似乎生氣了,真是的,生什么氣啊,這男人太小氣了,踩到尾巴就炸毛,和貓一個屬性,事實擺在那,還不讓人說了? 林瑯聳聳肩,又從服務(wù)生托盤里端了一杯酒,本來酒量就不怎么好的她很快就徹底醉了,半倚著桌子在那犯暈,剛剛走遠沒多久的宮辰其實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見她這副樣子不得不走回來,直接將她橫抱起來離開會場,全場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他們倆身上,林瑯喝醉了人事不省,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手還跟玩似的在那擺弄他的領(lǐng)結(jié),走到會場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把他的領(lǐng)結(jié)給來了。 把林瑯車里的時候,宮辰恨得牙癢癢,瞪著她說:“你給我記著,現(xiàn)在丟的的人,我遲早要討回來的?!?/br> 林瑯迷迷糊糊地趴在后車座,勾著嘴角笑:“嘛嘛,丟什么人啊不丟人……” 宮辰憋著氣,不說話,坐到另一邊,讓司機開車去疏影路。 夜里九點多的時候,四合院的門,莊奶奶剛巧出來小解,以為是林瑯忘記帶鑰匙了,立馬上前開了門,等她瞧見門外站著的宮辰和靠著他的林瑯時,感覺三觀要被推翻重建了。 “怎么回事?!”莊奶奶立馬把林瑯拉過來,林瑯就靠著她的身子晃悠,她一臉嚴肅地瞪著宮辰,“你沒事灌我們林丫頭酒干什么?沒安好心!你對她做什么了沒???” 宮辰指著自己:“阿婆,你沒搞錯吧,我看起來像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嗎?而且你搞搞清楚,是她自己喝成這個樣子,我可沒灌她?!彼纯醋约荷砩系奈餮b,一股子酒味,煩躁地皺起眉,望向莊奶奶說,“我義務(wù)盡到了,走了?!?/br> 宮辰下臺階時差點跌倒,有點郁悶掃了一眼身后,快步離開。 莊奶奶自己扶著林瑯還要關(guān)門實在有點應(yīng)付不來,于是干脆直接大喊謝瑾年的名字,謝瑾年聽見門口的動靜,其實早就出來了,只是這會兒才上前。 “喝成這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鼻f奶奶嘆了口氣,直接把人丟給謝瑾年,“你送她回房間休息,我來關(guān)門?!?/br> 謝瑾年睨了睨林瑯,身上的衣服真是有傷風(fēng)化,姿勢擺得那么扭曲,裙子領(lǐng)口本來開得就低,這下干脆全被看光了,胸貼原來長那個樣子。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謝瑾年皺皺眉,煩躁地將林瑯抱起來,走到她的房間門口,直接踹開門,幾步跨到床邊,直接把她丟到,這下可好,裙子胸口干脆了,里面有什么,一覽無余。 謝瑾年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彎下腰將她整個人翻了個身趴在那,隨后扯出她身下的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林瑯腦子混亂極了,嘀嘀咕咕地說:“你干嘛呀,包粽子啊?!?/br> 謝瑾年轉(zhuǎn)身要走,林瑯直接一只手給他拽了回來,努力睜開眼看了看,嘿嘿一笑:“謝老板,真巧,在這碰上你。” 他們有好幾天沒見了,同一個屋檐下可以做到好幾天不見面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一方許久沒回來,另一種就是有一方在刻意躲避另一方。 他們倆之間,兩者兼而有之。 謝瑾年嘴角抽了一下,道:“放手。” 林瑯不放手,用了力氣直接把他拽到身邊,把他當(dāng)成毛絨玩具那樣直接摟在懷里,往日里謝老板一挑眉一冷笑,林瑯立馬就范了,可今天,他是見識過她喝醉時什么樣的,現(xiàn)在卻覺得那時她根本醉得不夠徹底。 “林瑯?!敝x瑾年盯著她喊她名字。 林瑯沒聽見似的緊緊抱著他,另一邊還了被子,露出纖細白皙的腿,直接跨在他身上,十分豪放。 謝瑾年眉頭一跳,又叫她:“林瑯。” 被叫的人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躺在那開始呼呼睡覺,可睡歸睡,力氣卻一點都不小,怎么都不肯放人,謝瑾年的語氣終于有了點松動。 “林瑯!” 這都感嘆號了,足可見語氣在加重,林瑯不得不給點回應(yīng),她閉著眼,自語般道:“嗯嗯嗯,我在我在,別想我,我就在你身邊?!?/br> 謝瑾年一怔,注視著她微紅的臉頰,那是害羞了嗎,怎么會,她明明醉了,那么,應(yīng)該是因為醉了吧,所以才臉紅了。 他好幾天沒見過她了。 他有了一種不應(yīng)該有的想法,明知道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可還是控制不住。 那種明明很清楚會功虧一簣,卻還是剎不住的感覺特別可怕。 林瑯半夢半醒間,呢喃著什么話,她湊近他懷里,聞著他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滿足地喟嘆著:“謝瑾年……” 謝瑾年低頭望著她的臉,他呼吸特別急促,有點控制不住地低下頭去,隔著頭發(fā),不斷摩挲著她的額頭,一直波瀾不驚的心好像忽然又學(xué)會了跳動,那種感覺,難以言表。 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