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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嗎?宮先生,不瞞您說,我前幾天電子郵件聯(lián)系了勝華實業(yè)的賀總,賀總知道我要跟您合作的事,已經(jīng)答應會把跟林氏集團合作的原材料供應生意轉(zhuǎn)到您的公司,今后勝華實業(yè)所需的一切建筑材料都會從宮先生集團旗下的公司購置,這應該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入賬了吧。” 宮辰恍然,她還算是有誠意的,雖然不肯透露配方,但至少帶來了一筆大訂單。 “但我還是打算讓你先從餐飲部做起,你覺得呢?”宮辰問她。 “可以。”林瑯答應下來,“做餐飲就做餐飲,這一行我沒接觸過,可能一開始會做不好,宮先生多多見諒。” 宮辰沉默許久才慢慢說道:“林瑯,我們怎么也曾經(jīng)是同學,你也不用和我那么客氣。你現(xiàn)在在哪???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配車和住所?!?/br> 林瑯透過窗子看了看夜幕里安安靜靜的院子,輕聲說:“不用了,我住在疏影路的四合院,挺好的。至于上班,我可以自己坐地鐵去?!?/br> 宮辰像是有點驚訝:“你會坐地鐵?” 林瑯輕哼一聲:“何止,我現(xiàn)在會得可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宮辰一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林瑯和他告辭,隨后就掛了電話,宮辰看著落地窗外的夜幕,時間也不早了,他該回去了。 關(guān)了燈,離開辦公室,整棟大樓都很安靜,他乘電梯下樓,出門時保安殷切地打招呼,他禮貌地點了點頭,到停車場拿車,上了地面準備回家時,忽然想起林瑯說她住在疏影路的四合院,車子的方向便不自覺轉(zhuǎn)向了疏影路。 疏影路靠近外灘,那塊兒會有四合院? 宮辰來到江城外灘,順著疏影路往里開,很快車子就進不去胡同了,他還有點不甘心,到這會兒都沒瞧見什么像樣的四合院,他堅信林瑯那樣的人就算再落魄也不會住在那種危房里,所以干脆停下車,步行遛彎,這會兒出來乘涼的人挺多,大伙兒看見胡同里忽然多了個西裝革履氣質(zhì)不凡的陌生人,都不免會駐足圍觀。 在快要走到盡頭時,宮辰都打算放棄了,忽然看見前面掛著一盞古典燈的院門打開了,穿著短褲T恤的女孩從里面走出來,按著額角,手里提著垃圾,放到固定收垃圾的位置后,捂著臉精神不太好地走了回去。 宮辰有點失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瑯,那么接地氣,那么……平凡。 當然,她還是美麗的,可她該是張揚而美麗的,如今卻落魄成這個樣子,他都有點接。 他走上前,站在四合院外面,想上前敲門,又有點猶豫,最后還是扭頭走了。 算了,反正第二天就能見到她,到時候再說。 只是,他的預估出了點問題,第二天林瑯還是沒來上班,餐飲部經(jīng)理打電話說沒接待到人,宮辰掛了電話馬上就聯(lián)系林瑯,可電話接通響了半天也沒人接,搞得他又氣又急。 其實倒不是林瑯故意第一天就曠工,而是真有不得已的原因。 也不知是不是昨天太累了,又或者是有點中暑沒在意,晚上又穿得很少出去吹風,反正第二天早上她就徹底病倒了,頭疼欲裂地躺在,聽見電話響迷迷糊糊地想起來,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說句話都費勁。 莊奶奶做了早餐,等了好久都不見林瑯出來便過來敲門,敲了好一會也沒人回應,便推門進去了,這一進去就瞧見林瑯病得起不來,她驚呼一聲,立刻轉(zhuǎn)身去喊謝瑾年,神知道為什么生病了不給找醫(yī)生卻找謝老板。 謝瑾年被拉到林瑯的房間時,就看見她勉強睜開了眼,還想去拿手機。他順勢遞給她,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十來個未接電話,都來自同一個人,宮辰。 看名字,應該是個男人,一大早打這個電話,應該是有事吧。 “這孩子燒成這樣,肯定是昨晚著涼了,天氣雖然熱,可夜里還是有點風的,女孩子身體較弱,不能總穿得那么少啊。”莊奶奶擔心地說,“我去拿藥,謝老板在這照顧她,真是的,太可憐了?!?/br> 莊奶奶念念叨叨地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林瑯和謝瑾年,生著病的人努力想要撥出電話,謝老板在一邊看了好久,不得不伸手幫忙。 “要和他說什么。” 他問著,眼神波瀾不驚,看不出多少擔心,林瑯腦子,心里發(fā)疼。 “告訴他我生病了,明天再去報道,謝謝?!彼f完就轉(zhuǎn)開了臉,似乎很難受。 謝瑾年接通了電話,還沒言語,那邊就劈頭蓋臉一頓指責:“林小姐你到底搞什么鬼,說好了今天來上班,怎么又沒來?你到底還想不想合作了?” 謝瑾年安靜片刻,道:“我不是林瑯。她讓我告訴你她生病了,明天再去報道,謝謝?!?/br> 他轉(zhuǎn)述完就掛了電話,轉(zhuǎn)述內(nèi)容一字都不帶差,相當盡職,可惜林瑯沒力氣夸他一句了。 因為是發(fā)燒,林瑯不斷地在踢被子,難受地在打滾,寬松的T恤拉來便露出大片大片光滑緊致的肌膚,胸口的隆起也露出端倪,謝瑾年立刻移開視線,又看見了她雪白雪白的腿。 他皺皺眉,起身拉起被子替她蓋好,林瑯生了病,人就特別脆弱,本來就不舒服,滿頭是汗,還被強迫蓋被子,就帶著鼻音說了句:“不要,熱。” 謝瑾年按住她反抗的手,將被子蓋好,然后直接坐在床邊,微涼的手貼在她兩頰上,輕柔說道:“好些了么?!?/br> 林瑯緩緩睜開眼,視線模糊地望著他,陽光灑在他身上,他像會發(fā)光一樣,她當時就做了一個決定。 這個男人,她的,非她不可。 第十四章 生病的人好像就是有資格無理取鬧。 林瑯躺在那,有些熱的手抓著謝瑾年的手腕,在莊奶奶端著水杯和藥走進來的時候也不肯放手,好像怕他就這么走掉似的,謝瑾年瞥了一眼莊奶奶,對方帶著揶揄的笑容,他微微顰眉,再試著抽回手,又失敗了,干脆作罷。 “謝老板,喂林丫頭吃藥吧,我去外面給她熱點粥?!?/br> 莊奶奶隨便找了個理由把水杯和藥塞給謝瑾年,謝瑾年一手被林瑯拉著,另一手接過水杯,藥放在了床頭的柜子上,用要瓶蓋子盛著,隨后莊奶奶就走了,還不忘替他們關(guān)上門。 謝瑾年又試著抽回手,林瑯瞇著眼看他,臉上是委屈的表情,火熱的臉蛋不斷蹭著他的手掌心,帶來柔軟微癢的觸感,他平靜如水的心終于也有了波動。 “放手,吃藥?!?/br> 謝瑾年壓低聲音,天生就是一副動人柔和的嗓音,有著蠱惑人心的能力,林瑯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松開了。 “你別走?!彼_口說話,聲音沙啞,實在沒什么好聽,但語調(diào)里的難受和不舍卻讓人無法移動腳步。 謝瑾年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