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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坐著?” “還沒輪到我上場啊?!?/br> “……”于知樂恍然大悟:“哦,敢情你只負(fù)責(zé)燒菜這個步驟是嗎。” 景勝指背在桌面一叩:“對頭!夫人太聰慧了,理解能力滿分!” 于知樂偏臉譏笑,再回頭:“給我過來?!?/br> 景勝馬不停蹄跑到她身邊。 于知樂把西紅柿籃子哐一下擺到他面前:“西紅柿你要買的,要做什么,你處理?!?/br> “好吧?!本皠兕h首,取了柄水果刀,在每顆西紅柿中間劃了個小十字,用旁邊筷子串上,然后去了煤氣灶那。 于知樂回頭看他已經(jīng)開了火,把西紅柿懸在上邊,慢悠悠轉(zhuǎn)著,表情超專注。 “你烤西紅柿?”她問。 “你傻啊,去皮?!?/br> “你才傻吧,不是用開水燙?” “這樣更快更好剝?!?/br> “真的?” “跟為夫?qū)W著點(diǎn)?!?/br> ……德行。 景勝的方法果然好用,很快,幾個西紅柿都被扒去了外殼,光不溜秋。 他做了個酸湯肥牛,并堅稱是自己的拿手菜,可以出去開店,還是菜單上面口碑熱推的首選。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個把小時,三餐一湯被端上桌。 于知樂給他盛飯,后者春風(fēng)得意接過自己飯碗回到桌邊的樣子,像捧著什么世界頂級廚師的獎杯在走紅毯。 吃飽喝足。 于知樂主動請纓,洗碗。景勝就坐桌邊,撐著嘴角,一眨不眨注視著水池前的女人。 那的燈不亮,卻剛剛好,恰如其分地,給女人妙曼的背影,蒙了層柔光。 這女人真不得了啊,有時像塊頑石,捧在手里,怎么捂也捂不熱;有時又成了好風(fēng)光的天,成了正午湖水泛出的漣漪,隨意瞄一眼,都能漾出滿腔溫意。 喉結(jié)微動,景勝叫她:“于知樂。” “干嘛?”于知樂沒回頭。 “你洗完了嘛?” “快了?!?/br> “別洗了。” “為什么?” “過來?!?/br> 于知樂不明白景勝又怎么了,回身去他身邊,站定:“什么事?” 景勝拍拍自己大腿:“不洗了,休息會?!?/br> “……”于知樂回頭。 手被拽住,“回來?!?/br> 他激她:“不就讓你坐個腿嗎,你害羞啊?!?/br> 于知樂掉頭,目光循著臂彎的線條,往下,到他們相握的手上:“坐你腿上,然后呢?” “就坐我腿上……嗯,”稍作思索:“給我抱會?!?/br> “你來感覺了?” “……”媽的她怎么老說話這么直接:“是來了,你坐過來,讓我緩緩。” “能緩???”她深表懷疑。 景勝耐不住了,手一扯就把她帶回自己身前,“讓你坐就坐,哪來那么多話,這是你的專人御座?!?/br> 于知樂趔趄不及,就這么栽坐在他身前。她只能調(diào)整調(diào)整身子,坐穩(wěn)。 目的達(dá)成。 景勝在極近的地方,揚(yáng)眸感嘆:“我才感覺續(xù)了點(diǎn)命?!?/br> “神經(jīng)病?!庇谥獦穭e開眼,他雙目剔亮,似能滲透人心。 景勝手自然地覆到她腰上,把她往自己更近的距離帶。他可會給自己找理由:“飽暖思yin.欲啊,人之常情?!?/br> 于知樂反駁:“我怎么聽說,倉廩足而知禮節(jié)呢?” “不一樣,兩者不一樣,一個是一次性,一個是屯很久,”景勝輕哼:“別想蒙我?!?/br> 于知樂愈發(fā)覺得,這小子腦袋瓜子里學(xué)識不少,主見也多,只是愛表現(xiàn)出紈绔子弟嬉皮笑臉的賤樣子。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他,反倒更加迷人。 “坐這么近,接個吻吧?”她提議。 “以后別問,想親就親?!蹦腥艘呀?jīng)噙住了她下唇。 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親吻。 景勝根本不滿足于女人的兩片唇,她的坐姿,剛好能讓他更深入地,埋首到她頸側(cè),肆無忌憚地品嘗。 于知樂纏著他脖子,也急促地喘著,她忍不住,昂起了頭,心甘情愿,承受著他guntang的舌頭、氣息,在她下顎,在她耳根,在她鎖骨,在她一切暴露的肌膚上,瘋了一般地游走。 她耳邊,只有他粗沉的喘息,像蓄勢待發(fā)的野獸。 隔著毛衣,揉了會她胸脯。景勝的手,摸到女人后面,順著她滑膩的背往上摸。 “你里面怎么老不穿衣服?”解著那礙事的搭扣,他啞聲問。 于知樂靠在他頰邊,輕而沉,呵氣:“不習(xí)慣。” 廢了一會功夫,那小鉤子總算掉了。 景勝知道她大片背脊都光溜溜露在外邊,怕于知樂凍著,迅速將衣擺拉回去蓋住,問她:“你不冷?” “你手燙?!庇谥獦坊?。 cao,這話要命。 景勝手回到前面,伸進(jìn)去揉軋著,剛被釋放的那兩團(tuán)溫軟。他逐漸變得粗魯,女人微微的喘,也變成了輕輕的哼,迷迷蒙蒙的,動情得沒了魂。 他的掌心,往下推移,摩擦間,觸到了她腹部,平和肌膚上,線條很清楚。 新發(fā)現(xiàn),景勝掐著她腰,唇貼在她耳廓,新鮮問:“你還有腹?。磕阍趺床蝗プ儌€性?” 于知樂輕輕一笑:“那你要跟我搞基嗎?” “媽的……”這話把景勝給氣笑了,他狠咬了口她鮮紅欲滴的耳垂:“我不搞基,我就搞你?!?/br> 話落就站起了身,也直接就抬高了女人臀部,把她托抱起來。 于知樂夾著他腰,懸在空中,也不忘親他。她好喜歡景勝的舌頭,一吻便知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健康干凈的舌頭,沒有多余的舌苔,口氣也那樣清爽,滑得像在舔舐果凍,嘗一次就上了癮。 景勝把她放在了狹窄的床上,自己也緊跟著壓住了她。 他撐高了上身,一面扯領(lǐng)帶,一面伏首看她。四目對望,于知樂調(diào)侃:“你第一次來就這么熟?” “你以為我剛才到處看什么?”他還趾高氣昂了起來。 “不是說墻上全人么?好意思?” “讓他們羨慕去?!?/br> “呵?!彼Τ雎?。 景勝繼續(xù)貼過去親她,擼高了她衣裳,持續(xù)往下親,流連在她光潔的胸脯。 于知樂忘我地?fù)崮χ^發(fā),那些令她心馳神往的,健康的早春的草地。 她拱了拱身,景勝問:“動什么?想要了?” “你太重了?!?/br> “我身材很標(biāo)準(zhǔn)?!?/br> “那呢?”于知樂眨了下眼。 “遠(yuǎn)超標(biāo)準(zhǔn)?!?/br> “我也沒見你燒的菜多好吃?!?/br> “我是小男生啊?!?/br> “什么理論?” “被老師喊到黑板做題,喜歡的女生在下面看著,我手抖,發(fā)揮失常?!?/br> “嗤?!?/br> 男人已經(jīng)親到了她小腹,她最愛的舌頭,濕漉漉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