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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的問題?_?? 比心~~ ☆、猜心 壁畫小姐在開門之前已經想好了各種應對措施。 如果姜韻沒發(fā)現(xiàn)她,她就緊緊貼著墻壁,誓要將自己壓成紙片人。 萬一姜韻發(fā)現(xiàn)了她,她就死死抱住厲晗璋的大腿,畢竟誰惹的風流債誰來還。 如果她帶了很多人,那她也不是好欺負的,況且還有厲晗璋在,當然是勇敢地……認慫求饒。 厲晗璋手放在門把手上。官微微越來越緊張,整個人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全身出于戒備狀態(tài)。 門開了…… “先生您好,這是您點的餐食,請問放在哪里?” “你們進來吧,放在茶幾上?!?/br> 她聽到了什么?餐食?茶幾? 官微微:誰來告訴她,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這不是她的房間嗎?怎么厲晗璋那么自然地招呼別人進來? 過了一會,服務員將餐食擺放好后,跟厲晗璋告辭:“先生您好,您點的菜已經全部采訪完成,請問還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你們先回去吧?!眳栮翔按鸬?。 “好的?!?/br> 服務員正準備離開,轉身時嚇了一跳。 他在房間里忙活了許久,一直以為只有身邊這間男士在。誰知道轉過投來就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孩,貼在墻壁角落站著,身上穿著睡衣,頭發(fā)濕濕的,雖然不至于恐怖,但看起來也不大正常。 官微微被服務員震驚的目光看著,簡直無異于被公開處刑。 為了讓氣氛不要這么尷尬,她貼著墻壁,尷尬地沖服務員打招呼:“嗨……我正練習貼墻站,減肥,你不用管我?!?/br> “哦……哦哦,那您先忙,我們不打擾了?!闭f著推著餐車逃也似得離開了。 而站在一旁的厲晗璋仿佛被點了笑xue,笑得花枝亂顫,整個人都要掉到地上去了。偏偏為了官微微的自尊心,他不敢笑得太大聲,臉被憋得通紅。 “你想笑就笑吧……”官微微幽怨地說。 “哈哈哈哈哈……” 官微微:…… 笑了好一陣,厲晗璋才停下來,擦了擦眼淚:“你先吹吹頭發(fā),要不然等下感冒了?!?/br> 吹完頭,官微微坐在沙發(fā)上,還是有些氣悶。這些天她因為眼前這個人,又時被當小三,又是被當神經病,搞得現(xiàn)在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像個正常人。 “老板,你下回有事能不能提前說一聲?!辈蝗蛔约河龅近c什么事都神經兮兮地。厲晗璋這人真是惡趣味,明明都知道門外不是姜韻了,還不聲不吭地看她上躥下跳,這是什么惡趣味! 厲晗璋好不容易止住的笑又開始往外冒:“我本來是想說的,可是看你東躲西藏,好像挺高興的樣子,就不忍心打斷你?!?/br> 官微微:“……謝謝老板你的體諒了?!?/br> 厲晗璋招呼她:“坐啊,你晚上應該沒吃晚飯吧,我從酒店餐廳叫了些上來,你趁熱吃。” “……”官微微沒有動。她現(xiàn)在都搞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為什么把飯叫到她房間?這事情怎么看怎么奇怪。 厲晗璋自然知道官微微的不情不愿為的是什么,笑著說:“你以為我過來跟你吃飯???我自己也叫了,過來跟你說一聲而已?!?/br> “你先吃吧,我回去了。”厲晗璋說道。 留或不留人,這是個問題。 按道理來說,半夜上司和女下屬待在一個房間,尤其她還穿著睡衣,確實影響不太好。 所以各自回各自的房間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就這樣讓他走是不是顯得自己不人道? 自己其實是個矛盾的人,如果對方強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那她勢必會拼著什么都不要開個魚死網破,但如果對方跟她來軟的,她反而容易心軟,抵擋不住。 厲晗璋就是這樣的情況,辭此刻看他知情識趣地默默離開,還給她打掉好晚餐,她的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好像欠著人家什么似的。 “你不吃飯么?”她試探性地問,心中暗暗決定如果厲晗璋說沒吃的話,就邀他一起。 “這個么……?”厲晗璋猶豫。 厲晗璋手放在門把手上,停頓片刻,果然聽到后面?zhèn)鱽砺曇簦骸安撕枚?,我一個人出不完?!?/br> “也行?!?/br> 官微微沒看到厲晗璋嘴角露出的一絲微笑。 *** 吃飯的時候,官微微問出了她困惑了一天的問題:“你白天……怎么知道我在房間里做了什么?” 明明沒待在一起,但厲晗璋好像在她身上裝了只眼睛,她的一舉一動他全部都知道。就比如她沒吃飯這回事,她自己都快忘了,沒想到厲晗璋卻知道。 “這個嘛,不能告訴你。”厲晗璋神秘地說。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知道呢。”官微微裝作滿不在乎。 “我心情好了,或許會考慮告訴你?!眳栮翔皩⒁煌胪ё兄喽说剿媲埃骸跋葒L嘗,涼了就不好喝了?!?/br> 她最愛吃的艇仔粥!桌上還擺著,虎皮鳳爪、辣子雞丁、剁椒魚頭……桌上的食物幾乎都是她愛吃的東西,無一例外。厲晗璋到底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真的對她的喜好了解得這么清楚? 厲晗璋被她幽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過來吃飯吧,不然菜涼了?!辈]有回答她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他主動跟官微微提起姜韻的事:“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個機會跟她說清楚,讓他不要來找你?!痹谶@件事情中,官微微一直是無辜受害者,明明沒什么干系,卻并自己拖進來,最后還連累她被姜韻打,這件事情,說不內疚是不可能的。 “她是不是也是我大學的師姐???”她突然問。 大學雖然知道厲晗璋有女朋友,但他們一直很低調,都不怎么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只有官微微偶然聽了一次墻角,才知道內情,但本人她是沒怎么見過的。 “嗯,大學的時候她一直不肯公開我們的關系,說是不喜歡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對于姜韻的事,厲晗璋不想說太多。 “你們……其實還挺配的?!崩刹排玻瑢嵲谑鞘廊诵闹星閭H的不二之選。 厲晗璋敲了敲她的腦袋:“想什么呢,都已經過去的事情?!?/br> “痛!”官微微捂著腦袋躲避:“我就隨口說一說而已嘛,干嘛這么認真?!?/br> “隨口說也不行,感情的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如果對她還存著一絲想法,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了。” 官微微低下頭,小聲嘟囔:“說這個干嘛……跟我又沒關系……” 她剛洗完澡,臉蛋被水汽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