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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沒多久就被自己打碎了一只…… 林玉覺得這姑娘可能有點(diǎn)缺心眼,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著急想法子怎么哄禮臻才對嗎? 身為長輩,她還是應(yīng)該要關(guān)懷一下的:“沒事兒吧?” 容悄搖頭,這么一點(diǎn),其實(shí)也不怎么疼。 傅禮臻出去拿了掃把和垃圾桶,就又回來了。 林玉:“……”她還以為禮臻急吼吼去找藥了。 原來他也知道這點(diǎn)小傷無關(guān)緊要啊。 傅禮臻快速地打掃了廚房清理了殘?jiān)槠?,倒了垃圾之后才一手扶起容悄,把人扶到畫室的沙發(fā)上坐下。 “我要把烤箱扔掉?!?/br> 容悄瞪大眼睛:“烤箱才買沒多久!而且我是被椅子絆倒的!無理取鬧!” 傅禮臻居高臨下看著她,點(diǎn)頭:“對。” 容悄指責(zé)他:“你太過分了!” “閉嘴?!?/br> 林玉覺得能有女孩愿意一直和禮臻待在一起,真的是個奇跡。 她上一秒剛這么想完,下一秒容悄就笑了。 “不鬧了,這兩天好好陪你畫畫啦,過幾天你要陪我去小作坊了?!?/br> 傅禮臻擰著眉頭,不情不愿:“我還沒把你會的所有西點(diǎn)都畫好呢?!?/br> “那你就到店里畫,你之前不是說彩鉛畫也挺好看的嗎?” 傅禮臻勉為其難同意了。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毫無違和地就轉(zhuǎn)成了正常交流的的樣子,完全沒吵起來。 林玉覺得,大概是因?yàn)樗麄冋l都沒有真的生氣。 雖然那一個詞放在情緒不豐富的禮臻身上不大合適,但這兩人剛才狀似吵架的模樣,大概是情趣吧。 這倆孩子在一起,好像真挺好的。 她大概是真的可以撒手了。 “咳。”林玉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的存在,然后道,“過兩天就是禮臻生日了,今年要辦個生日宴嗎?” 傅禮臻討厭熱鬧,往年都是她和傅屈買了禮物直接送到他家門口的,聚餐派對什么的一次也沒有舉辦過。 生日對于傅禮臻來說全然沒有意義,他不覺得這是一個值得如何紀(jì)念的日子。 “不用。” 容悄的感覺與他相反,她有親眼目睹禮臻的出生與成長,他的每一個生日,容悄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覺得禮臻的每一次出生,都很有意義。 “那好吧,那就還是照常?!绷钟顸c(diǎn)頭,“我也就是過來看看你們,你們倆也別吵架,好好相處,有什么事兒就打電話給我,大家商量著解決。” “知道嗎?” 得了他們的點(diǎn)頭,林玉就走了。 大兒子這邊毫無問題越來越好,小兒子那邊和女朋友吵架的動靜倒是一天比一天大,要是吵完了就分了那也省心,這兩人吵歸吵,吵完了還能黏黏糊糊待一塊兒,過兩天接著吵。 也是愁人。 不辦生日宴,容悄可以自己給他過這個生日。 她的心思活躍起來,雖然在畫室里待著但她也沒閑著,用手機(jī)網(wǎng)購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后,就在傅禮臻生日當(dāng)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開始裝扮房子。 她掛了彩帶貼了彩紙,還有其他一些花花綠綠的裝飾品,好好的一個房子畫風(fēng)瞬間詭異起來,甚至有點(diǎn)兒像小孩子惡作劇。 傅禮臻沒記時間,就看她一下午進(jìn)進(jìn)出出的,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反正動靜一直有,只要她待在家里,也就隨她去折騰了。 容悄帶著手套把烤箱里的蛋糕拿出來,愉快地哼著小曲兒:“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用奶油裱花,又用果醬寫上生日快樂四個字之后,她在當(dāng)中插了一支蠟燭,然后仔細(xì)端詳,頗為得意。 生日還是要吃長壽面的,蛋糕什么的都是添頭。 容悄手忙腳亂地揉好了面,發(fā)了一會兒之后就開始搓面條了。因?yàn)榕聰嗨桓掖晏?xì),好不容易搓完了她趕緊放到鍋里煮上,然后開始熱提前準(zhǔn)備好的骨頭湯。 煮面的鍋沸開之后,容悄歡快的打開鍋蓋。 “……” 鍋里的面脹開,足有筷子粗。 盛出來放在湯碗里,那么粗的面條盤旋在湯里,一點(diǎn)也不好看。 她想了想,用盡功力煎了一個堪稱完美的蛋,鋪在了面條上方,蓋住了。 “好了~” 容悄拍拍手,再把早就穿好衣服的四大只帶進(jìn)來讓它們在玄關(guān)處稍作等待,就關(guān)了廚房和走廊上的燈。 現(xiàn)在才五點(diǎn)多,外面就已經(jīng)漆黑一片了。 冬天的夜晚,從來來得很早。 雖然關(guān)了燈,走廊上卻也還看得見,容悄買的小裝飾品都帶著熒光,亮度雖低但勝在數(shù)量多,硬是把漆黑的走廊照了個隱隱預(yù)約朦朧美。 她壓住心頭的興奮快步走進(jìn)畫室,若無其事道:“吃飯了吃飯了!今天晚上吃面,趕緊出來,不然脹掉就不能吃了。” 傅禮臻又落了兩筆,才放下筆站起來。 他剛才就有聞到香味了。 “走吧?!比萸恼驹诟刀Y臻身后,在他快出門的時候輕輕推了他一把,然后立刻關(guān)掉了畫室的燈。 傅禮臻眼前一黑,心立刻就慌了。 容悄得意:“生日快樂!意不意外?驚不驚——”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一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一顆腦袋埋在頸邊,呼吸溫?zé)帷?/br> 看來,是有驚無喜。 容悄拍拍他的背:“我在呢?!?/br> 頸邊的腦袋微微動了一下,脖子上一陣刺痛,她輕呼一聲,疼痛又劇烈了一分,便不再出聲。 鐵銹味在口里散開,傅禮臻稍稍退開,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她的傷口。 疼痛減輕,有種癢癢刺刺的感覺。 隨后傳來的聲音很無力:“悄悄,別做這種事?!?/br> “嗯?!比萸妮p拍他的背,輕聲安撫他,“以后不會了。” 他這顆心還懸著呢。 借著昏暗的熒光,容悄側(cè)過臉,低聲笑:“但是你咬我,是不是要補(bǔ)償我一下?!?/br> 傅禮臻頓了頓,點(diǎn)頭:“對不起,你要什么補(bǔ)償?” “你別動?!?/br> 傅禮臻微微蹙起眉頭,聽話地保持住了俯身在她耳邊的姿勢。 容悄伸手?jǐn)堊∷牟弊?,手指在他后頸輕輕摩挲。 大概是要咬一口回去吧……他這么想著,唇上就被壓了兩片柔軟的東西,甜膩的香氣渡了過來。 傅禮臻僵住了。 容悄閉上眼睛,探舌而入。 小舌慢悠悠地在傅禮臻口中巡視了一圈,一股奶香氣。 這段時間禮臻也吃了不少甜點(diǎn)呢。 她的舌頭在對方僵硬的舌尖點(diǎn)過,纏綿地勾了勾。 真乖,說不動就不動。 她玩夠了,正想退開來,卻被一股力道托住腦后,唇瓣再次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水聲作響。 極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