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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仔細地摩挲著簪子,對玉綴道:“辛苦你了?!?/br> 玉綴不在意笑道:“小姐說得哪里話,這是奴婢應(yīng)當(dāng)做的?!?/br> 過了一會,玉露回來了,帶著正房大院派過來的兩名仆婦,將被捆在墻角的李嬤嬤給帶走了,臨走時,玉露問道:“如今走了一個李嬤嬤,我們院子里人手不夠,能否多問一句,正房大院何時會再分派人過來?” 那其中一名仆婦道:“這我確實不知道了,看看院里頭怎么個安排法,待府里進了新人,必然會撥人過來?!?/br> 這說得跟沒說似的,玉露也沒辦法,只得讓她們?nèi)チ?,回了正房,把這事同蕭如初一說,抱怨道:“我們?nèi)耸衷揪筒粔颍@要是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的,我們院子不是沒人了?” 玉綴正在撥弄香爐中的香灰,聽了這話,便皺著眉道:“你現(xiàn)在著急有什么用?那邊既沒有發(fā)話,你同小姐說了,不過是讓小姐跟著煩惱罷了,還能讓小姐去找正房大院要人不成?” 聽罷這話,玉露不吱聲了,見蕭如初恍若未覺似的,正在認真抄寫文字,便閉了嘴,轉(zhuǎn)身出去忙了,過了一會,蕭如初的聲音才在屋子里響起:“她說話做事向來不及你周密穩(wěn)重,你又何必擠兌她?” 玉綴將香灰撥弄好了,這才輕輕放下香箸,道:“倘若不擠兌擠兌,她只怕不會有什么長進,敲一棒子走一步,說得就是她了。” 蕭如初驟然笑出了聲,玉綴一窒:“小姐笑什么?” 蕭如初把抄好的一頁紙擱在一邊晾著,口中促狹笑道:“都說打一棒給個甜棗,這棒子是挨了,你不去分個棗兒么?只怕要委屈哭了呢?!?/br> 玉綴嘆了一口氣,放下香箸,便告了退,出門尋玉露去了,屋子里又安靜下來,一片寧靜中,只聽得屋角更漏聲聲,香爐中有裊裊香氣散了開來,充盈在整間屋子內(nèi),恍若初春。 第二日,蕭如初照例去東跨院請安,才剛進門,便聽見柳氏與楊氏談話說笑的聲音傳來,蕭如初問引路的丫鬟道:“大少夫人來了多久了?” 那丫鬟細聲細氣地回答:“坐了有半盞茶的時間了,二少夫人和二少爺也來了,同您是前后腳呢。” 待進了屋子,柳氏依然坐在上首,下面坐著唐懷瑢與楊氏兩夫婦,唐懷瑛與謝氏果然也在,蕭如初過去,先是給柳氏請了安,又給另外幾人問了好,這才揀了下面的一張椅子坐了。 柳氏笑吟吟問道:“昨兒回門,路上可還順利?” 蕭如初微笑著答道:“多謝夫人惦記,只是回來路上下了一陣雨,其他倒是沒別的了。” “那就好,”柳氏又客氣問道:“親家可還好?” 蕭如初俱是一一說了,回答得體,沒有疏漏,柳氏便滿意地點點頭,道:“你一向是個省心的孩子,沒有什么事,我便放心了?!?/br> 一旁的楊氏笑著接道:“弟妹聰慧,生了一副七竅玲瓏的心肝呢,我們這些人啊,在娘親眼中,可都要被比下去了。” 謝氏詫異開口道:“這話怎么說?” 楊氏掩唇笑道:“二弟妹怕是不知道,昨兒三弟妹呀,可判了一樁案子,真叫個精彩,只可惜我沒在旁邊親眼看著,現(xiàn)在想想還覺得遺憾呢?!?/br> 蕭如初連忙道:“雕蟲小技罷了,不值一提,大嫂過獎了?!?/br> “哦?”謝氏聞言,更是驚訝了,上下打量了蕭如初一眼,笑道:“我不過一日不在府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大嫂快與我說一說?!?/br> 楊氏遂笑著道:“這哪個院兒里都有些個丫鬟下人,手腳不大干凈的,偷這個摸那個,一個不留神,便偷東西去當(dāng)了,又跟那陰溝里的耗子似的,抓不著她,等發(fā)現(xiàn)丟了什么東西,再把一院子的丫鬟婆子們叫到一處來,挨個兒盤問,耗時間不說,還什么都問不出來。” 謝氏聽了,贊同道:“是這個理,前陣兒我丟了一枝玉垂扇步搖,也不知是哪個膽大的東西給偷摸去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找著呢,怎么?三弟妹也碰著這事兒了?” 楊氏笑吟吟道:“可不是?不過三弟妹才兩回就把人給逮著了,可算是厲害了?!?/br> 第32章 “喔?”謝氏詫異地坐直了身子, 笑道:“怎么個手段,快說一說,叫我也學(xué)一學(xué),回去整治整治那些人。” 蕭如初只是微微垂下頭, 聽楊氏笑吟吟地把昨兒那場以熏香分辨賊人的事情說了, 引來謝氏的注目,似真似假地稱贊道:“想不到弟妹還會制香呢, 當(dāng)真是與我們這些人不同。” 蕭如初連忙道:“都是照著古人的方子來的, 我也只是依葫蘆畫瓢罷了,并沒有什么值得說道的, 嫂嫂們過譽了, 如初不敢受?!?/br> 她說得十分謙虛,謝氏卻笑了, 道:“往日里便覺得弟妹身上的香氣與別個不同,好聞得緊,原來也是自己制的么?” 一旁的唐懷瑛放下茶盞, 聽了這話,隨口接道:“怎么個好聞法?” 謝氏作勢推了他一把,笑罵道:“與你有什么干系?” 唐懷瑛挑了一下眉頭,語氣漫不經(jīng)心道:“前陣兒不是給你買了一盒香?” 謝氏白了他一眼,嗔道:“香粉和熏香可不是一樣兒的,你懂什么?” “誰懂你們這些女人家的玩意,光插頭發(fā)上的就有七八種,也不嫌重?!?/br> 蕭如初看了唐懷瑛一眼, 見他面上神色自若,與謝氏說笑如常,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在花園中撞見的事情來,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撇開了眼。 倒是楊氏一邊聽他們兩人說話,一邊喝著茶,只覺得十分有趣,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又瞥了坐在上首的柳氏臉色,便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謝氏先是稱贊了蕭如初身上的熏香好聞,又詳細問了名兒,蕭如初輕聲道:“這香名叫花間露,二嫂倘若喜歡,我那里還有一盒,送與二嫂便是。” 謝氏聞言,面上頗有喜色,嘴里還猶自推讓著,假意道:“怎好白白拿你的東西?還是算了罷,弟妹想來也是十分喜歡這香的,做嫂嫂的,怎能奪人所好?!?/br> 聽了這話,楊氏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輕擱下茶盞,道:“既然如此,不如你也給弟妹回個禮便是,有來有往,才叫人情呢,聽說前陣兒老太太才賞了你一副珍珠頭面,三弟妹才來,首飾發(fā)釵這些東西想來也來不及配給,二弟妹倘若有心,做個順水人情也是極好的?!?/br> 她話一說完,謝氏面上的喜意頓時就僵住了,前些日子,老太太是賞了一副珍珠頭面,還是櫻粉色的南珠,顆顆珠子圓潤光滑,都盡是上乘的好品相,惹得各房各院眼紅不已,可讓她長了不少面子,然而如今楊氏一句話就挑得要她拿出來送人,還是送給蕭如初,可不是要割她的rou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