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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里的布料扔到他的臉上,一句話都沒說就轉身要走,才跨開腳步不過兩步就被帶著一陣nongnong濕氣的手臂撈了回去,透過薄薄的真絲睡裙貼著男人濕漉漉的胸膛。 “唐小諾?!?/br> 她蹙著眉低頭去掰他的手指,話都懶得跟他說,只是怎么用力都沒辦法敵過他的力氣,“凱撒你又干什么?” 她已經(jīng)洗好澡穿好衣服了,他干什么一身臟兮兮的濕漉漉抱著她。 “你拿nei褲扔我臉上?”男人低頭,噴薄的熱氣全都落在她的耳廓里,“你故意的?” “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她的語氣里是nongnong的不滿跟嫌棄。 “再洗一個,跟我一起洗。”他非但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反倒是箍著她的腰將她往浴室里帶。 唐小諾氣悶,“我不,”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你給我放開我不洗?!?/br> “衣服都濕掉了,我給你拿另一件,嗯?” “我說了不要你聽不懂是不是?”這算什么,為傍晚的事情在討好她,以這樣的方式想要維持他們心照不宣的關系? ——二更得一點半,三更明天早上刷吧 [正文 坑深698米:軟的你不吃,我不是只能用硬的?] 也許是她的態(tài)度過于冷漠,也許是她的排斥過于明顯,唐小諾才掙扎了幾下就被男人的手板過身子直接推到一旁的墻面上,他低眸看著她,“為了這事,你打算給我看多久的臉色?” 她掙脫不開,索性也不掙脫了,抬臉看著他的眼睛,笑了笑,“我說的不夠清楚明白嗎?我要你送她走,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在我眼前去哄她吃飯,這很難做到?” “如果做不到,你還真的打算一直這么對著我?”他的眉頭緊緊的擰著,“唐小諾,我已經(jīng)夠低聲下氣了。” “我要你低聲下氣干什么?”唐小諾又笑,“你低聲下氣是為了我還是為了她?你低聲下氣我就要忍著你堂而皇之的養(yǎng)著一個女人?” 只要牽扯到這個話題就是爭吵,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唐小諾轉過臉伸手去推他的胸膛,疲倦的道,“夠了,我不想連睡覺都是件難事?!?/br> 側過身子就想掙脫出去,凱撒怎么會準,他不過一只手攔在她的腰側就將她困在一方天地里,等她再開口的時候,男人的吻已經(jīng)壓了下來。 他堵住她的唇,不想再從她的嘴巴里聽到任何的話。 “唔……”唐小諾睜大了眼睛,瞳眸眼睜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靠著武力這樣肆無忌憚的侵犯她,她抬手用力的去推男人的胸膛,那赤果的地方帶著微涼還沒有完全干去的水意,yingying的都是肌rou。 女人修剪整齊的指甲狠狠的劃過他的胸膛和背脊,留下長長的抓痕。 凱撒絲毫不為所動,依然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甚至是更深用用力而粗蠻的吻著她,仿佛這樣她就能變得乖巧一點。 直到呼吸急促得無法維持,她才被稍微的放開,但是人還是被困在墻壁和男人的雙臂之間,他赤果著身子,極具力量感和猙獰可怖的肌rou組合成一幅過于令人膽怯的模樣。 不再精致陰柔,反而顯得野性十足,尤其是眼神炙熱而深沉。 她的背脊貼著墻壁,憤怒和剛才的掠奪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唐小諾一句話都沒說,就這么冷冷的跟他對峙著。 一分鐘后。 他撤了自己的手,轉身回到柜子前重新拎了條睡裙過來,“會著涼,先把衣服換了?!?/br> “我會換,你走?!?/br> 他似乎存了心想跟著她對著干,一雙眼睛落在她的身上輕描淡寫的道,“你換了我就回去洗澡。” 唐小諾不動,他就這么站在她的面前,半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意識到他似乎想這么跟他僵著,凱撒不疾不徐的開口,“小諾,你不動手是等著我給你換嗎?” 十足的威脅的語調(diào)。 她看著把自己籠罩在氣息內(nèi)擋住她光線的男人,他還真是知道怎么制住她,唐小諾笑出了聲,一手接過他手里的新的睡裙,另一只手直接扯開身上的腰帶,輕易的讓那件被水弄濕的真絲睡裙從身上滑了下去。 因為洗完澡睡覺,所以她沒有穿bar,長發(fā)落在赤果的身子上,真絲落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她低眸兀自的穿著干的睡裙,男人喉結滾動,連呼吸都跟著驀然變沉重了。 她扣好扣子,淡淡的道,“我穿好了?!?/br>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讓開了。 凱撒眸色極暗,還是緩緩的松開了自己的手,如果不是她始終看著床甚至會有種男人的肌rou愈發(fā)緊繃的即視感。 她才走到床尾,男人的手臂再度圈上她的腰,下一秒將她整個人都拋進了柔軟的床褥中,隨即整個身體也跟著覆蓋了上來,鋪天蓋地的吻毫無章法的落在她的身上。 “凱撒,”唐小諾被他壓在身下尖叫出聲,雖然顧忌著她的孩子沒有避開了腹部的壓迫,但是這瘋狂蔓延開的吻勢顯然跟剛才那個不管不顧的吻不一樣,他一寸寸的輾轉在她的肌膚上太用力,幾乎所過之處都要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 他的身上布著肌rou和疤痕,但是唇卻柔軟得不可思議,他吻著她的唇瓣,深入她的口腔糾纏,眉毛,眼睛,鼻梁,臉頰,和敏感的耳部,然后就是逐一的下滑。 “小諾,你乖點?!蔽堑蕉叺臅r候,他喃喃的低語道,“我喜歡你不夠嗎?我愛你不夠嗎?我們會像所有的夫妻那般過完一生,我也會對你很好,除去嫣然這件事情,我其他的都依著你,行不行?” 這的確是她認識他以來,除去在他失去智力的那段時間外,他最低聲下氣的表現(xiàn)了,唐小諾躺在他的身下驀然覺得心臟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狠狠的糾結在了一起。 “反過來,我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聽你的,唯獨柳嫣然的事情不行。”她側著腦袋躲避他過于蠱惑的親吻,冷著聲音道,“你一天養(yǎng)著她寵著她,就一天不要碰我?!?/br> “如果我非要碰呢?” “凱撒,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人盯著她憤懣的臉看了半分鐘,薄削的唇忽然勾出一抹涼薄的笑意,他低嗤了一聲,“軟的你不吃,我不是只能用硬的?” 唐小諾在看柳嫣然和他的直播官司上時曾經(jīng)跟她媽說過,凱撒公子不大熱衷捆綁,顯然她是錯的。 他從她的身上下去,在柜子里扯了一條領帶出來,重新將她要起身離開的身子借力放倒在床上,一條腿壓制著她的膝蓋,輕而易舉的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男人受過專業(yè)的訓練,知道怎么綁既不會傷了她的手腕也不至于讓她掙脫出來,唐小諾一雙大眼睛徹底的染紅了,她幾乎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一連串有條不紊極其冷靜的動作。 他俯身,低嘆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