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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一根煙,看著臉蛋貼在床褥上青絲凌亂的女人,緋紅的臉?biāo)煤艹?,卷曲的睫毛上還沾著淚水的痕跡。 青白的煙霧在臥室裊裊的飄散開,干燥的煙草味和空氣中曖昧的氣息混在一起,直到一根煙燃完,他才起身下床。 在浴室放了熱水,然后將窗戶打開讓屋子里的氣味散去,最后才回到床邊抱著昏睡的女人到浴室。 在熱水里泡著,氤氳的霧氣中,顧睿擰眉看著她身上被男人制造出來的痕跡,黑眸深沉,流露出心疼和懊悔。 沒有泡很久細細的洗干凈她的身子就裹著浴巾抱著她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讓她躺在自己的身側(cè),一手撫著她柔軟的長發(fā),另一只摸出手機面無表情的撥通一個電話。 微啞的嗓音很淡漠,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涼,“梁木,幫我辦件事?!卑胍拱讶思彝谄饋恚欘W匀绲煤?。 拿著高薪的手下自然不敢對衣食父母有怨言,恭敬的回到,“顧總,您說?!?/br> “醉色下面叫藍斯的男人,”他一字一頓,語調(diào)冷漠到極致,“我不想看到他再出現(xiàn)在京城?!?/br> 梁木頓了一下,揣測了一下老板話里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道,“顧總的意思是不出現(xiàn)在京城,還是……這個世上?” 男人的眸底掠過冷冽的寒意,薄唇的弧度更是森冷,他啟唇正準(zhǔn)備開口,耳邊的手機被另一只手奪走了,顧睿側(cè)首,原本睡著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了,她的手撐在被褥上坐了起來。 無憂掛了顧睿的手機,白皙的手指微微的蜷縮。 顧睿低眸瞧著她,唇畔噙著笑,語調(diào)還算溫和,“手機還我,嗯?” “你想干什么?”無憂抬頭看著他。 洗完澡,男人的氣息微涼,連語調(diào)也是如此,“讓他消失?!?/br> 無憂抬頭就去吻他,吻他唇和下巴,最后親吻凸出來的性感的喉結(jié),她低低的道,“不要。” 顧??床坏剿谋砬椋酥鲃拥赝度胨膽牙?,細細的嗓音很軟,如最初最初他們結(jié)婚的那般,溫婉細軟,嬌氣的少女,“顧睿,你別對付他。” 男人勾唇劃出幾分笑意,他的手指抬高著女人的下顎,“你今天跟俞玫爭得那塊表幾百萬,無憂,你是為了討他歡心,還是為了惹我生氣?” 無憂笑了笑,“我刷了你的幾百萬,你生氣了嗎?” 她當(dāng)初拿出來刷的那張黑卡就是顧睿給她的,傳說中無上限超級富豪。 顧睿笑而不語的瞧著她,但是深深的黑眸意味明顯。 無憂側(cè)開了視線,“好,我知道了,”她從他的懷里退出來,“我以后不會跟他走得很近了,你別對他下手?!?/br> 顧睿瞇著眼睛,凝視著她淡淡的緋色容顏,即便理智告訴他他的無憂不可能跟那樣的男人有什么,可是微怒還是泄出來,“舍不得?” 她淡淡的笑著,“舍不得啊,跟他在一起很開心。” 說完,無憂便準(zhǔn)備重新躺回去。 顧睿一張俊臉緊繃得厲害,這股不悅無憂清晰的感覺到了,于是她沙著嗓子淡淡道,“你不動他,我就不會再跟他牽扯,不過如果你非要動這個手,顧先生,讓外邊兒的人知道我們?yōu)榱藗€調(diào)酒師撕破臉,貌似挺難看的。” 他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著,心口疼得厲害,這種疼痛無力而綿長,酸軟得讓他無處發(fā)泄。 他比任何人清楚,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是別人。 無憂恨他厭他,也不是因為別人。 都只是因為他……而已。 是他做了太多讓她失望的事情,是他在她不情愿的時候強行用孩子卑鄙的留她下來。 顧睿忍住抽煙的動作,低頭去抱著她,無憂沒有拒絕,只是在他的懷里翻了一個身,用背面對著她。 “無憂我愛你?!彼P(guān)了燈,在黑暗中說道,壓抑而隱忍。 沒有等到她的回應(yīng)呢,顧睿妥協(xié)般的低聲道,“好,我聽你的,”他親吻著她的面頰,“只要你跟他不再牽扯,我就不去動他?!?/br> 此時顧睿絲毫沒有想過,無憂會真的跟那個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不會的。 她只是為了惹他生氣,因為他之前做錯了事,傷了她的心。 一夜相擁而眠,準(zhǔn)確的說,是顧睿抱著她睡著,男人溫暖而厚實的胸膛貼著女人的背脊,緊緊的相擁。 溫暖,這樣的溫暖讓無憂睜開眼睛,看著窗外涼涼的月色,眼淚忽然就涌了出來,無聲無息,從眼角落下。 心尖疼痛難當(dāng),沒有理由,或者她不知道理由。 …… 無憂果然不再和叫藍斯的男人走得很近,小顧太太和俊美調(diào)酒師的故事仿佛就這樣戛然而止。 但是很快被曝出來的緋聞將這對自結(jié)婚開始就被紛紛擾擾熱議的夫妻再度推上風(fēng)口浪尖。 小顧公子頻頻會見舊情人,小顧太太多次現(xiàn)身夜店,這對一開始就不被看好的幾度沉浮的夫妻再次被先上勞燕分飛的冠詞。 某小公寓里,唐小諾淡淡然的拾起叫傭人買回來的所有的雜志和報紙,精致的五官無法辨別她臉上的神情,視線草草的掃過文字,視線在刊登出來的照片上停留了很久。 她垂著眸,濃密纖長的睫毛掩住她眼底的神色,她撐著下巴在書桌上坐了良久,很久才漫不經(jīng)心的起身。 半個鐘頭后,紅色的跑車停在夜妝的門口。 坑深691米:用這樣的方式逼顧睿離婚 濃密蓬松如海藻般的長發(fā)披在肩頭,白皙的肌膚,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茶色的巨幅墨鏡。 她徑直走到紅白相間的服務(wù)生面前,摘下墨鏡,語氣涼涼的開口,“帶我去找小顧太太?!?/br> 明艷奪目的臉,不需要任何語言解釋她的身份,服務(wù)生為難的看著她,“溫蒂小姐,我們這邊的規(guī)矩是不能隨意的透露客戶的……” 溫蒂淡淡的笑,明媚得冷艷,“不透露的話,你們這兒很快就連談規(guī)矩的機會都沒有了?!彼挚戳搜圩约和笊系氖直?,“乖,別耽誤我的時間,帶我去找我表妹,我只是想跟她聊聊天。” 溫蒂的身份,溫蒂的臉,溫蒂的身價后臺,全世界看報紙的人都是清楚的,墨家的勢力雖然不在z國,但是區(qū)區(qū)一家夜妝,于她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十分鐘后,服務(wù)生妥協(xié)的將她帶到一個包廂面前。 酒味很重,她稍微動動嗅覺就知道這一屋子的酒味都來自四位數(shù)起價名酒,她站在門口,低低的吩咐了聲開燈,滿屋子光線散開,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不滿的朝她看了過來。 不是認識的臉,但是閉著眼睛就能猜到能在這種地方砸這樣的錢和時間消費這樣的小鮮rou,無非就是——貴太太。 寂寞的,有錢的貴太太。 唐小諾看著抬手自斟自飲的年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