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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顧睿以為自己的meimei被嚇到了,連忙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低低的訓(xùn)斥道,“你來這里干什么?我叫人送你回去!” 女孩的聲音微顫,“他……是誰?” 小小自小養(yǎng)在閨中,沒有見過什么世面,更加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顧睿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她被嚇壞了,連忙摟著她的腰要將她帶出去。 顧安西看著那張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痛楚的男人的臉,煞白的臉色仿佛半天回不過神,“我朋友在附近……嫂嫂要我順便幫她帶點(diǎn)東西……哥哥,他怎么了?” 顧睿注意到她的注意力大半部分落在亞瑟的身上,皺了皺眉隨口回答,“一個罪犯,哥有點(diǎn)事要問她,乖,你拿好無憂讓你帶的東西開車回去,”注意到她的臉色難看的厲害,“我叫人送你。” 說完朝著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冷漠而彬彬有禮的聲音響起,“二小姐,這邊請。” “顧睿,”野獸般的低吼從身后響起,亞瑟原本低醇的嗓音變得粗噶,透著一股不理智的兇殘,“放開我?!?/br> 顧安西已經(jīng)走上了樓梯,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頓住腳步回頭,她看著青筋暴露的男人,咬唇輕聲問道,“哥哥……他怎么了?” “毒癮發(fā)作了吧?!?/br> 顧睿擰眉看著不同尋常的亞瑟,暗忖他不應(yīng)該是這個反應(yīng),眼睛直直的看著迷茫而似乎很害怕的女孩,翻滾著猩紅的瘋狂。 那種眼神……很復(fù)雜,似乎在克制,又好像掙扎得厲害。 他的手腕試圖掙開手銬的控制,一道道的血痕在偏白又透著力量感的手腕上留下。 他想擺脫手銬,幾乎是不計(jì)自己手的代價。 “毒……毒癮?”顧安西的臉龐更加的白了。 干凈而整齊的指甲沒入掌心,尖銳的疼痛刺著她的神經(jīng),她伸手扶著一旁的保鏢,低垂著腦袋慢慢的轉(zhuǎn)了身,“……走吧。” 亞瑟的視線很朦朧,影影綽綽的瞳眸倒映著女孩清凈斯文的五官,忽遠(yuǎn)忽近,連聲音都逼真得可怕。 原來……還能這樣啊。 顧睿頷首,看著他逐漸平靜下去的眼神,連著額頭上跳躍的筋脈也恢復(fù)成原狀了,唯獨(dú)眼神溢出某種流光溢彩的癲狂,語調(diào)又是極其矛盾的冷靜,“這是什么毒品,嗯?” “上癮了么?” 亞瑟淡笑,沙啞得厲害,“感覺是很好。” 顧睿細(xì)細(xì)的端詳著他的神情,低低的笑著,“猜猜看,你剛剛盯著我meimei看,這藥讓你看到你想見的女人了嗎?” 男人的俊顏有幾分疲憊,他薄唇噙著的弧度始終是無謂而寡淡,“很久沒有嘗過對我有作用的毒品了,”亞瑟笑著道,“一次怎么夠我上癮,再來?!?/br> 顧睿搖搖頭,似笑非笑,“今天沒興致了,亞瑟,你可真難纏。” 別墅里沒有人,顧睿只派了兩個保鏢駐守,他們走后就有暗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手腕因?yàn)樗^度的用力被弄出極深的痕跡,結(jié)著血痂,短發(fā)下的臉滴著冷汗。 顧睿,真夠狠的。 為了不在他的身上留下動過刑的痕跡,全都傷在最深的地方。 黑暗中,有細(xì)小的腳步輕輕地響起,亞瑟的耳膜本能的微動,俊美眉皺起來,低低的嗓音從喉嚨深處溢出,“誰?” 燈光很小,來自小型的手電筒。 細(xì)細(xì)的女聲很軟,“瞳瞳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 亞瑟閉了閉眼,手不自覺的搖晃著手腕上的手銬,試圖以這樣的疼痛去除藥物帶給他的錯亂的幻覺。 顧睿讓他的手下在他的血管里注射了各種各樣的藥物,從十二歲開始他就是開始接受毒品的訓(xùn)練,大部分的藥物都對他沒什么作用。 他看不清一米之外站著的女人長得樣子,但是大致可以猜到是白天誤闖進(jìn)來的那個女人,顧睿的meimei。 薄唇微動,冷漠的驅(qū)逐,“給我滾。” 顧安西咬著唇,如心頭落下一根鋼刺,她拔高了聲音,似乎很生氣,“我問你瞳瞳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你們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男人粗噶而不耐煩,“我說過已經(jīng)死了?!?/br>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落在他的臉上,亞瑟皺了眉頭,黑暗中她能聽到女人急促的呼吸,像是氣到了極點(diǎn)。 亞瑟不明白,顧睿為什么會讓他meimei大半夜的闖進(jìn)來。 他冷冷的瞥了眼手腕上的手銬,對他的裝備這么有信心么? 顧安西喘息著,努力的平復(fù)自己堵塞在胸前的怒氣,還有更多更多無法形容的情緒,她好幾次想將手里的手電筒砸在他的臉上。 最后,集中的光束照在他的臉上。 依舊是俊美的,英挺的,令人著迷的一張臉,只不過輪廓間的線條更加的冷硬和無情了,她咬著唇瓣,“你吸毒?” 亞瑟閉著眼睛,不想在顧睿的meimei身上看到另一張臉,又聽到女人問他,“你在給誰賣命?你害死我哥的女兒,他會讓你死在這里的。” “告訴我,瞳瞳在哪里?” 如果他此時睜開眼睛,大概可以隱約的看清楚女孩臉上滿臉的淚水。 “我哥沒殺你那就說明瞳瞳還活著,告訴我她在哪里。” 顧安西扔了手電,走到開關(guān)處將地下室的燈打開,剎那間,光線在整間屋子里散開。 亞瑟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女人穿著紅色的大衣,稱得肌膚如雪,清秀斯文的五官拼湊出一張精致而極其耐看的五官,唯獨(dú)紅著的的眼圈異常憤恨的看著他。 坑深565米:你昨晚抱著我的時候可是說要娶我的亞瑟覺得他瘋了。 也許是血液里的藥物在作祟,也許是面前的似真似幻的臉在控制他的神經(jīng)。 安西睜大眼睛看著他不要命一般的掙扎著手銬,忍不住大聲的阻止,“夠了,你的手都會廢掉的,” 看著那從手腕處溢出來的的血液,很快就開始血rou模糊露出森森的白骨,她的眼淚輕而易舉的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她走過去試圖阻止,“你嗑藥磕傻了是不是?亞瑟,給我住手!” 男人的眼神讓她心驚,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阻止,他就像是被什么東西靨住了一般試圖將手銬解開,安西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除了掉眼淚其他的大腦都變成了一片空白。 手銬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松動了痕跡,安西聽到聲音懵了一下,怎么辦,他要逃掉了。 她止住哭泣,再這樣下去,手銬真的會被他掙脫開。 外邊有哥哥的人在守著,她能進(jìn)來是因?yàn)樗f來拿東西的,認(rèn)識她的人自然不會懷疑她或者阻止她。 安西轉(zhuǎn)身就要跑出去叫保鏢,她不能讓他走了,瞳瞳的下落不明,她不能讓他跑掉了…… 腦子里只剩下了這個念頭,安西咬牙要去叫人。 亞瑟的眼睛是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