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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無憂看著朝她靠近的針尖,不斷地掙扎著,眼淚也跟著不斷地掉下來,男人大力的手摁著她的手腕,那根冰冷的針尖最終還是沒入了她的肌膚和血管。 過了大約幾分鐘,無憂的意識還是漸漸的昏沉了下去,閉著眼睛倒在他的懷里。 坑深551米:顧睿,我是不是做噩夢了? 將她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附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吻,也顧不得包扎傷口就直接出去了。 因為顧睿沒有到,所以還沒有人動瞳瞳的尸身,他出現(xiàn)在保溫箱前時,原本等著他的吩咐的手下和醫(yī)生幾乎都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之前的陰郁但還算是溫文爾雅氣質染上了冷冽的戾氣。 那小小的身子仍舊是一團,眼睛是閉著的,女人說她活著的時候沒有見過她,他卻是在她死時見到了。 傷筋錯骨的疼,在他的身體里生生的分崩離析。 在她出生之前,他不像無憂一樣,有過那樣強烈的期待或者情感,雖然有期待和欣喜,但也都是淡淡的。 那些往常里淡淡的情感此時全都變成最錐心刺骨的痛楚。 “讓我抱抱她?!蔽鍌€字,相比于命令,更接近陳述。 侯在一旁的醫(yī)生面面相覷,但還是有人很快的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打開已經停掉的保溫箱,顧睿攔住準備伸手,然后自己走過去將里面還是小rou丸的嬰孩抱了出來。 沒有溫度,已經開始僵硬了。 他甚至沒有看見她睜開眼睛,或者笑著的模樣。 心臟糾得像是要窒息了一般,顧睿低頭,唇瓣落在已經不再柔軟的臉頰上。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身后的梁秘書忍不住出聲提醒,“顧總,需要準備……后事嗎?” 顧睿沒有說話。 連身形也未曾動一下。 余醫(yī)生從無憂懷孕開始就一直未她檢查身體,這兩天也偶爾會勸導無憂,此時微微的嘆了口氣,“顧先生,您節(jié)哀吧?!?/br> 良久,顧睿側過臉,側臉的輪廓線條冷然,“梁秘書,你來安排準備吧,無憂給她取了小名,顧瞳瞳。” 梁秘書十分恭敬的回答,“顧總,我明白了?!?/br> 她看了眼男人傷得不輕的肩膀,咬牙還是開口問道,“顧總……您還是先處理傷口吧,太太還需要您的照顧?!?/br> “嗯,”他淡淡的應道,“叫醫(yī)生去無憂的病房吧,我在那里等著?!?/br> “是,顧總?!?/br> “梁秘書,”顧睿淡淡的開口。 “您還有什么吩咐?” “待會兒我爸媽和無憂的父母會過來,等他們看完孩子最后一面后你就過來找我,”他用異常平靜的語調陳述,“我會親自給我女兒火葬?!?/br> 梁秘書的眼睛里掠過詫異,但還是很快說了句是。 要怎么收場呢?她聽說孩子會這樣是因為顧太太難產,顧太太難纏則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顧總那晚離開了。 顧?;氐讲》康臅r候,女人因為鎮(zhèn)定劑的作用還在睡著,她的臉蛋枕在白色的枕頭上,黑發(fā)凌亂,干凈的臉上都是干涸的淚痕,哪怕是睡著了眉頭也蹙得很緊,好像隨時都會從噩夢中驚醒。 他握著她的手,一旁的醫(yī)生給他處理傷口,從頭至尾他都是面無表情的,眉角都沒有動一下,小諾傷得是他左邊的肩膀,他拿起進來的時候被無憂仍在地上的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出一個號碼撥出。 陰郁冷冽的嗓音沒有情緒的起伏,仿佛一切都被沉淀在最深處,“半個小時,去查清楚是在小諾的房間里下了藥?!?/br> “是的,顧總?!?/br> 他才掛了電話,一條短信就響起了,來自小諾的手機,今晚是的事情是杜明珠的主意,她的哥哥因為之前得罪的人太多在監(jiān)獄里就被人失手打死了,嚴淵被亞瑟收買,藥是他下的。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十秒鐘,然后退了出來。 包扎好肩膀上的傷,顧澤的電話已經打進來了,語氣是少見的嚴肅,“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顧睿淡淡的道,“您陪著媽吧,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br> 顧澤沉默了一會兒,“無憂呢?” “她打了鎮(zhèn)定劑,在睡覺。” 顧澤不同意他的做法,“你不準備讓她見瞳瞳一面,顧睿,她會永遠恨你的?!?/br> “嗯,讓她恨吧?!?/br> 她自然是會恨他,他知道,比誰都清楚。 顧澤也沒多說什么,“你自己看著辦吧?!?/br> 掛了電話大概十分鐘,戰(zhàn)墨謙和唐樂樂也趕到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多的指責和質問都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唐樂樂站在他的面前,用力的呼吸了好半響才開口出聲,“顧睿,別的多余的話我都不想說了,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如果無憂醒來之后想跟你離婚,你不要再為難她了。” 病房里的暖氣很足,顧睿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聞言他垂著眸只是淡淡的道,“媽,無憂暫時不會醒來,您先回去休息吧。” 唐樂樂疲倦的看著她,“等她醒來,顧睿,不要刺激她?!?/br> “嗯,不會。”顧睿的個字比唐樂樂高出許多,他語調溫淡的道,“媽,瞳瞳沒了您在無憂面前會控制不住情緒,她看著您傷心只會更傷心,我照顧她就可以了?!?/br> 這一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都要難熬。 下午六點,天剛剛黑下去的時候無憂醒來了,除了三點多的時候他抽空去了一趟火葬場,其他的時間一直守在她身邊。 無憂先是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好幾秒才猛然的坐起來,沙發(fā)上的男人在第一時間合上了筆記本,起身就走了過來。 顧睿從未無措于如何面對一個人,他走到她的面前,正準備開口說話,女人沙啞迷茫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里響起了,“顧睿,我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的心臟抽搐了一下。 女人的眼睛動了動,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顧睿穿的是襯衫,黑色的領子里透出白色的繃帶。 顧睿的肩膀受傷了……是了,他抱她回來給她打鎮(zhèn)定劑的時候,肩膀上都是血。 原本就很蒼白的臉色連著最后的血色也褪下了,是真的,她沒有做噩夢,全都是真的。 他和小諾上g了。 她的瞳瞳死了。 醫(yī)生說她以后都不能再懷孕了。 都不是夢,不是夢。 黑色長發(fā)下的臉慘白如厲鬼。 顧睿被她的眼神壓得窒息,一步走到床邊就將她的身子摟進了懷里,他叫她的名字,惶恐的低啞,“無憂?!?/br> 鎮(zhèn)定劑的藥效消散,她瘋了一樣想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 “別碰我,”她手忙腳亂不顧一切的想擺脫男人的控制,聲音尖銳嘶啞,“顧睿我叫你別碰我——滾開!” 她很虛弱,虛弱得整個人都仿佛